引蛇出洞
倪启这个时候刚从病房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明显的心里有种不悦,但是压着脾气,耐着性子,对着肖言问:“请问你为什么有这个自信?你可知道启山集团最近最想要的项目是和林氏合作的项目,你不是林氏的总裁,为什么就能随便下了这个保证?”
倪启山曾经在柏氏的年会上见过肖言,但是对于他了解的并不多,只是知道肖言现在只是柏氏的副董事长,但是柏家还有个柏云毅,对于柏氏总裁最后鹿死谁手,谁都不能妄下定论。
肖言并不因为倪启山看轻自己而觉着有什么不妥,礼貌的说:“那就请您拭目以待,我会兑现我的承诺的。”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年长、一个年幼,面对面站着,都在揣度着对方的心思。
终于倪启山开口说:“那我就拭目以待。”
肖言礼貌的点了头,说:“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施欢知道自己现在不受欢迎,不能进去和倪柯说说话,只能被肖言拉着回去休息了。
施欢躺在了病床上,接受着医生的检查,医生对着肖言说:“没有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施欢一听到自己可以出院,不是高兴,而是担忧的说:“我可以先不出院吗?”
肖言知道施欢担心倪柯,笑着握着她的手说:“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出院了,就可以看到润朗了,而且我每天都送你来医院看倪柯。”
施欢离开医院之前又去icu病房看倪柯,可是没有被允许进门,于是只能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跟着肖言回家去了。
回到了天琴湾别墅,施宇宁正在和润朗玩耍,施宇宁看到肖言没有好气的说:“你这爹当的太便宜了吧,我每天帮你带孩子。”
肖言也是没有好气的回答:“你这个董事长也是轻松,我的人帮你把工作都做完了。”
两个人的针锋相对让施欢一阵头疼,于是说:“我先回去休息了。”
施宇宁这才发现施欢的脸色不好,嘴唇肿了起来,走上前去问:“欢欢怎么了?”施欢摇了摇头,把润朗抱在了怀里,朝着楼上走去。
施宇宁一头雾水的看着肖言,肖言把昨晚的事情大概给施宇宁讲了一遍,施宇宁越听越生气,站起来拿着衣服就要出门,肖言对着他的背影说:“人家可是叶雄的儿子,早就躲起来了,我已经让大龙派人去查了,冷浩冰也已经开始调查了。”
施宇宁气不过,喊叫着:“就让人家白白欺负了欢欢?而且倪柯还受了重伤,就这一点,也能让他坐牢。”
肖言摇了摇头,说:“现在找不到叶凌,我就害怕他过一段时间躲到国外去,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你要怎么做?”施宇宁着急的问。
“打蛇打七寸,我们先去调查一下叶凌的前科,然后试探叶雄,最后引蛇出洞。”肖言警觉地说,就像是一个筹谋天下的谋士,看着天下风起云涌。
肖言从楼下上去,就看到刘嫂已经抱走了润朗,而施欢站在窗户前发着呆。
肖言走过去,把施欢搂入怀里,说:“没事的,倪柯有惊无险,索性与性命无虞。”
施欢垂着头,一下子哭出了声音,说:“我错了,是我闯了祸,都是我的错。”
肖言让施欢转了身,用眼睛看着此时面色还有些苍白,整个情绪都是无助的施欢,说:“不是欢欢的错,真的。”
听了这句话,施欢并没有好起来,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
肖言叹了口气说:“珠宝店被抢劫了,我们总不能说因为珠宝太过美丽了,是吗?”
施欢抬起眼睛,此时她的泪水整个遮住了她眼睛的光彩,加上眼睛肿着,看着让肖言十分的心疼,施欢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老公。”
这两个字,叫了肖言心里都颤了颤。
肖言挤出了一个笑容,伸手把施欢搂紧了怀里,说:“我在这里。”
两个人抱了好久,等着施欢终于是不哭了,肖言才带着她去洗了澡,然后让她躺在了床上,搂着她睡着了。
叶凌不是一个省事情的人,即使叶雄遮掩的再好,只要找对了渠道,稍微调查,也能查出来叶凌的很多罪状,叶凌玩弄女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通过金钱來利诱,是他最常用的方法。
两年前,叶凌曾经包养过一个嫩模,因为这个女人后来红了,被人扒出了黑料,这才搞的满城风雨。
去年,在叶凌的身边是一个富二代千金,本来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却听说叶凌强奸一个女大学生被告了,富二代千金自然不肯了,于是婚事告吹,而这个女大学生收了巨额钱财,改口说水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只是在逗趣。
但是没过几个月,这个女大学生就因为出了恶性交通事故而去世了,警察在调查中,又把叶凌强奸的事情搬出来查了一遍,确认受害人的死亡与叶凌无关。
肖言看着大龙调查来的资料,觉着虽然这些都能证明叶凌不是好人,可是这并不能威胁到叶雄。
由于肖言和倪家都已经报案了,警察已经到叶家询问过多次了,但是都是无果,叶雄甚至是报了案,说自己的儿子无故失踪,整个事情陷入了焦灼的状态。
艺术月正式开幕了,施欢还有一堆工作要做,大清早就到了现场,罗兰看着施欢面容憔悴,脸上还有些浮肿,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施欢咬了咬嘴唇,看上去一脸的担忧之色,说:“没有什么,只是没有休息好。”
那面李鑫看到了施欢,远远地就喊:“我的姑奶奶,你那天去了哪里?你知道我把我找坏了,我们那天可是一鸣惊人,那么多要求合作的,我都不知道答应哪个。”
施欢看着李鑫,笑着说:“哥哥,我俩现在是捆绑销售吗?我俩两个公司好吗?”
李鑫一副狗皮膏药的样子,说:“你可是说了,一定要带着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