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进退
施欢开始回忆男人说过的话,心里想着,也许这个男人不是在找缪斯女神,而是找一个和那个女人相像的女人,施欢环顾着周围,看着那些画作,觉着这些女人的脸并不像,但是却有着一样的表情,那种痛苦的表情压抑在人的心底化不开。
男人看着施欢的脖子乱动,说:“你再乱动,我画不完了。”
施欢无奈的说:“我也会脖子累。”
男人破天荒的说:“那就休息一会。”
施欢睁大眼睛,以为自己的囚禁生活可能就是暗无天日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可怕,除了开始打了自己一巴掌。
施欢懒散的坐在那里,活动着胳膊腿。就听到男人说:“你还真的是坐没有坐相。”
施欢无奈的说:“要不然您把我换了?”
男人愣了半秒,说:“你还真的是很好笑啊。”
施欢无所谓的说:“也许我还有搞笑天赋没有被挖掘。”
男人突然站起身,走到了施欢的跟前,说:“要是她有你的性格,就不会变成那样子了。”
施欢知道他说的一定是那个女人,似有若无的追问:“她是什么样子的人呢?”
男人一下陷入了回忆,说:“她娴静、端庄、很害羞……”
施欢越听越奇怪,这要是按照那个女人找的自己,可是自己却和这几个词没有一个词挨的上边,难道就是因为一条裙子,这是朴丽珍早就设好的计谋吗?
男人看着施欢走神,住了嘴,说:“你准备好了?”
施欢不乐意的坐在了原位,男人坐在那里,和画作里的位置左右对比了一下,然后说:“往左面。”
施欢往左面挪动了一下,男人又说:“过了。”
施欢又朝着右面挪动了一下。
肖言已经两天没有施欢的消息了,不知道施欢施欢是不是安好,肖言动用了自己能动用的所有关系,甚至去直接质问了朴丽珍和朴智信,可是却没有什么线索。
吴昊把大龙紧急调了过来,大龙去了现场进行勘察,因为当天有火势,四处都是水,也没有发现任何有利的证据。
肖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着整件事情。
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这面的,只有那条裙子是朴丽珍带着去挑选的,那么那条裙子就是症结所在,可是会所的人都说裙子是原来会所就有的,前几天还有客人租借过,并没有什么异常,一下子,一切又陷入了毫无头绪中。
大龙想了一下,说:“既然是朴丽珍带着你们去的选礼服,那我们就从她这里入手,我们派人监视他,还有那个叫朴智信的。”
肖言点了点头,说:“已经找人去做了,可是两个人行踪没有任何破绽。我就害怕弄错方向。”
“肖总不要着急,我们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仇家,而且施小姐也是第一次来,认识的人只有那几个,何况当天的宴会,能够参加的人都是有请柬的,所以排除了一大部分,我们现在重点是盯着朴丽珍和朴智信,然后撒开大网调查当天所有的参加宴会的人。”
肖言点了点头,说:“那你就专门负责盯着朴丽珍和朴智信,其余的人我让吴昊开始排查。”
施宇宁在一旁对着肖言说:“我要跟着大龙去追踪那两个人。”
肖言看着他说:“你不能去,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你刚醒过来没多久,要是涉险,出了什么事情,欢欢回来我怎么交代?”
“那我去哪里?”施宇宁就像是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着急的在屋子里走着,然后吼了出来。
肖言能够理解她的心情,此时的肖言也想着能够和大龙一起去找施欢,可是他知道润朗此时也许会有危险,要保证孩子的安全,而且自己在这里听着各方面的消息,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判断。
肖言把头别到一边,听着润朗在耳旁哇哇大哭,说:“你先回b市,那面柏氏有个项目马上会和施氏有合作,你回去和方辛配合,先从这个项目接手施氏,这个项目一定不会有问题,你就能坐稳施氏的董事长。”
施宇宁嗤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欢欢好好的。”说着捂着头,只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
润朗似乎被感染了,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
肖言抱着润朗不停地踱着步子,他也是心乱如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像是施宇宁那样先乱了阵脚。
肖言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施宇宁,因为对于这个他们俩都关心的女人,肖言是说不出来那种没事,别担心的这些话去安慰施宇宁的。
肖言狠下了心,对着旁边的保镖说:“把施总送回国,尽快。”
施宇宁急的就要跳起来了,口不择言的说:“你就是害怕我找到欢欢她会和我走。”
肖言听着施宇宁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对着旁边的保镖说:“你们先出去。”
旁边的人全部出去了,肖言抱着润朗靠近了施宇宁,说:“在瑞士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我绝对不会生欢欢的气,但是你作为哥哥,这么破坏她的家庭,你想让润朗没有爸爸吗?何况我一点都不害怕你带走欢欢,在她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把她捧在手心的哥哥,不可能是别的角色,明白吗?”
肖言步步紧逼,让施宇宁接连后退,两个人没有硝烟的战火已经点燃。
施宇宁退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方,忽然直起身体,挺着胸对上了肖言的威胁,说:“怎么,你害怕了?我和欢欢可是青梅竹马。”
肖言好笑的看着他,说:“是啊,你俩是青梅竹马的兄妹。”
“你,你……”施宇宁语塞,继续说:“这回欢欢回来,我就带着她离开,我敢肯定,不是你的话,欢欢不会陷入这次危机的。”
肖言抱着润朗的胳膊换了换,说:“我们是夫妻,欢欢愿意和我共进退,所以,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不用哥哥操心。”
他把哥哥两个字咬的极重,想让施宇宁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