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漂亮的
就看到施宇宁取下了帽子,走到了服务台,对着服务人员说:“我要租三套滑雪装备,然后还要个雪橇。”
肖言坐在那里,并没有被施宇宁注意,他看着施宇宁租好了衣服,然后上了外面停着的一辆车。
从车窗外看不到施欢是否在里面,即使这样,也让肖言感觉心安了不少。
肖言朝着服务台走去,也租了两套滑雪装备,然后租了车子,就朝着滑雪场去了。
到了滑雪场,滑雪场周围都是高大的雪松,雪松身上还挂着一层雪,他们紧紧的挨着,看上去就像是沉默的兵士,天上云层很厚实,和雪松连成了一片,蔓延向了远处的高山。
由于场地太大,没有找到施欢和施宇宁。
吴昊没有来过瑞士滑雪,自然是激动不已,于是撇下了肖言就进了场地。
肖言来回走着,看着那面有小朋友玩耍的地方,找到了施欢和润朗。施欢抱着润朗,施宇宁则在后面推着两个人,看上去十分开心。
肖言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一会,施欢把润朗交给了施宇宁,自己坐着缆车朝着山顶进发了。
肖言拿起了自己的滑雪装备跟在了后面。
施欢坐着缆车到了山顶,坐在那里正在整理装备,就有三个年轻的男孩朝着施欢的方向走去了。
肖言挑眉,坐在不远处看着。
施欢抬头看见了三个男孩,看着都是混血,长得十分的好看。施欢对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三个人点头微笑了一下。
其中一个男孩先是用日语问了施欢一句话,然后施欢用中文回答了。另外一个男孩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说吧,她是z国人。”
“怎么?”施欢来了兴趣。
其中一个男孩眨了眨眼睛说:“我觉着z国女孩是亚洲女孩里面最漂亮的。”
施欢知道三个人在和自己搭讪,也不反驳回去,只是淡淡的笑着。
三个人分别作了自我介绍,施欢也介绍了自己,四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一会,其中的两个人走了,只留下了最先和施欢打招呼的那个男孩。
男孩名字叫做peter,是中美混血,一双黑色的眼睛与施欢无异,可是鼻子高挺,眼窝很深,看着十分有异域风情,加上他的薄唇,笑起来嘴角一勾,邪魅的样子让人一下子就沦陷了,他的中文流利,和施欢似乎聊得很开心。
男孩站起来,顺手拉着施欢也起身,说:“我们去滑一圈?”
施欢愣了一下,还是把手收回来了。
男孩也不介意,邪魅的笑着,说:“走吧。”
施欢跟在了后面一起去了滑雪道的起点。
原来,施欢也来过瑞士几次,虽然滑雪技术一般,可是能滑起来。
男孩对着施欢笑了一下,带好了滑雪镜和滑雪头盔,说了一句:“我在下面等你。”就一马当先朝着下面滑去。
施欢也整理好了装备,朝着下面划去。
peter到了终点,看着施欢从上面下来,不远不近总有个人跟在她的身后。
施欢也到达了终点,peter迎上去,帮着她取下了头盔和滑雪镜,说:“滑的还不错。”
施欢呵呵呵笑着,说:“你说话还真的是违心。”
“卫星?是天上飞的吗?”peter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
施欢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在说你说话夸张,我只是入门水平,哪里能说是还好?”
peter也不害羞,说:“那以后就承蒙你的照顾了,给我当中文老师吧。”
施欢摆了摆手,说:“我可不行,会误人子弟。”
peter一脸哀求,施欢笑着问:“那怎么拜师?”
peter凑过去就要在施欢脸颊上吻一下,施欢马上躲开了。
peter看着施欢的脸一下子红了,觉着自己唐突了,说:“现在你想去哪里?”
施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peter给自己打圆场,说:“我只是吓唬你一下,算我赔罪,我给你当滑雪老师,你给我当中文老师,怎么样?”
施欢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朝着缆车那面走,peter附在施欢耳边说:“我发现有个人跟踪你。”
施欢赶紧回头,却没有看到是什么人。
施欢回过头,笑着锤了一下peter,说:“你以为我是国际间谍,出来执行任务的?”说着,用手指摆了个手枪的姿势,然后嘟了嘴唇,朝着食指吹去,看上去性感极了。
peter大笑,说:“没有想到你这么幽默,我一直以为所有z国人都和我爸爸,我奶奶家的人一样严肃呢。”
施欢一脸小傲娇,说:“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跟着姐好好学。”
peter一把揽住了施欢的肩膀,说:“你是我妹,比我小,还想当我姐?”
施欢马山娇滴滴的说:“哥哥,我错了。”
两个人说笑着,就回到了休息区。
到了休息区,施欢点了餐,peter帮着拿到了位置上,施欢低头吃着东西,peter也不吃,直勾勾看着她。
施欢好半天才发现peter热切的眼神,问:“你怎么不吃啊?”
peter笑着说:“我干脆将来找个z国媳妇好了。”
“媳妇?你还知道这个词,不错不错。”施欢呵呵的笑着。
施欢吃的差不多,看着peter还是不吃,问:“还吃吗?我们再出去滑一圈?”
peter也不吃了,跟着施欢出了休息区。
两个人去了另外一片滑雪场,这片场地非常适合练习滑雪,peter环住了施欢,一点一点给她教着动作,施欢的进步也是十分明显。
施欢从上面滑了下来,对着peter招手,大喊:“你这个生意算是赔本了,我这中文老师没有教你什么,可是我这滑雪水平进步神速。”
peter走过去,装作思考的样子,说:“要不然你晚上请我去酒吧喝酒吧,就当做教练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