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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大嫂这边出来,继续到二嫂那边过去。
  王红花这边照顾的人是自己亲娘。
  此时见到他们二人很是热情招呼,“亲家母,福来,你们来啦,进屋里来,我给你们烧点糖水。”
  “亲家母,你可别客气,我们这会儿才从老大媳妇那边过来,吃不下糖水。”
  这边的糖水是指醪糟鸡蛋红糖水,里面鸡蛋正常二个,重视的客人四个,可不是单纯糖水。
  王红花母亲闻言停下去厨房的脚步,转身领两人进屋,“那我给你们倒茶水。”
  屋里王红花还睡着,她母亲没有叫醒她,只带着两人看宝宝。
  刚刚的男孩哥哥叫宗艾嘉,现在的女孩妹妹叫宗艾宝,小名就直接用最后一个字叠加。
  丁点大的小孩,宗福来听着母亲讲什么长得好看之类,她是真没看出来哪里好看,皱皱的像个红皮小猴子。
  因着二嫂睡着之故,两人没多待,送过礼就告辞家去。
  路上宗福来就忍不住和母亲问起相貌之事,“妈,你是怎么看出他们长得好看的?”
  王美珠没想到闺女注意到的重点居然是这个。
  “谁不是见小孩就夸的,不管好不好看,话是一定要好听,否则你这不是去恭喜,是添乱。”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怎么就能从这么小的小毛孩,看出他/她以后好不好看。
  “不过一般来说,生下来的小孩子皮肤越红,长大后就越白。”白白胖胖的娃娃,就没有不好看的。
  “就是他们太小,我都不敢抱。”说起这个她到现在还有点心虚。
  才刚生下的小婴儿不仅小,还软,她特别担心一个没抱好,把小婴儿的骨头给闪断之类。
  王美珠觉得闺女该多懂点这方面的知识,“这抱小孩有技巧,你得一只手托着身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脖子和脑袋。”
  “小孩子的脖子还太软,不能支起来,所以抱的时候一定要托着,你可得记住。”
  否则下次抱婴儿出洋相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毕竟家里已经添有三个小娃子。
  宗福来见母亲一脸认真,跟着严肃点点头,“我会记住嗒。”
  回到家里,宗庆山问过几句之后,就没再管这事。
  毕竟现在已经分家,儿子们不来请,他不会主动跑过去看孙子孙女。
  “福来,你们什么时候计划要小孩?”
  他随口一问,却让宗福来有些尴尬,“爸,我身子都还没调理好,等身体好起来,稳定一段时间再说,好饭不怕晚。”
  “那倒是,你现在还小,不急。”王美珠觉得自家闺女还是小孩子呢,晚点生小孩挺好,还能有几年悠闲日子。
  等到生下小孩,基本上就是围着孩子转,属于自己的时间会大大被缩减。
  晚上,她与任远博提起侄子侄女的时候,对方并不热衷,轻描淡写道:
  “你现在身子还弱,等养好以后,我们生出来的小孩,肯定是特别漂亮可爱。”
  不说他们还年轻,就算是妻子因为身体原因没办法生小孩,他也不会遗憾。
  他心里始终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宗福来,她是陪伴自己一生的爱侣。
  宗福来明白他的意思后,心里特别感动,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怪不得从古至今,无数讴歌爱情的作品,一个人若真正拥有爱情,它只会让人觉得世界更美好。
  就如她现在一般,除惦记着农垦农场那几位好心人,曾经脑海里的前世早已模糊。
  甚至她有的时候都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做的梦,还是真实存在过。
  不论心里如何思绪万千,她始终坚信与任远博一起时,那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原本岁月静好的日子,却突然被省城一通电话扰乱。
  电话是老方打过来,原因却有些让人无语,居然是循着王大志找过去的农菜菜母女两。
  “她们不知道惹着什么人,现在被警察给关了起来,还不让人探视。”
  他从内心深处有些怕这些穿制服带得有枪之人,是以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任远博讨主意。
  任远博当然不可能听信他一人之言,再找着王大志了解情况,这才将事实真相给拼凑出来。
  要他说,这母女两纯粹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型。
  从云峰村这样的犄角旮旯跑到省城去,不说低调一点,居然碰到个好心优秀男子,就想要拉上关系攀上亲家。
  这男子家里人气不过,大概是说话不太好听,然后矛盾摩擦导致打架。
  正常来说警察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农菜菜母女两是跑人家里去折腾的。
  这样一来明显有上门挑衅之嫌,再加上对方抹黑她们的人多,这才被抓公安局暂时关押起来。
  任远博庆幸自己没被老方牵着鼻子走,那人说话太不靠谱。
  宗福来知道后很是无语,“孩子是自家的好,花寡妇她就是看不清事实,觉得农菜菜神仙都配得上。”
  不想想连村里都没把农菜菜捧太高,更不用说省城那地方,漂亮优秀又能干的女子不知凡几。
  他们眼里能看中的优秀男子,必然是优秀不愁婚事的。
  更何况她与自家男人还撞到过农菜菜的糗事,更是不会认为对方优秀。
  任远博让王大志带着礼物上门去道个歉,把事情解释清楚,不能无意中与对方结下仇怨。
  然后就是让老方去警告农菜菜母女两个,若是再这般不知好歹乱来,宗家将拒绝与她们往来。
  此时农菜菜与母亲被分开关押。
  说句实在话,她对新认识的这个男子是极其满意的,但她不认为对方有意于她。
  毕竟对方看她的眼神清明,她没有从对方眼神里看出半点喜欢或欣赏。
  但自家母亲想要赖上对方对她负责时,她抱着万一心态,脑子一热任由花寡妇作天作地。
  虽然她很快清醒过来,诚恳道歉,但对方已然厌恶的眼神,还是让她很受伤。
  看着母亲被欺负,她心里委屈又生气,难堪、难过、恼羞成怒状态下。
  她觉得自己脑子似乎一片空白,等到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帮着母亲打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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