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作为一国的首都的巴罗,最近一段日子以来却是风波不断,原本的宁静岁月说破就破。
首先是各种发生在民间的异常事件,虽然这些事件基本都被尽忠职守的异常调查局逐一处理掉,但那也是时后之事了,哪怕已经尽量隐蔽情况,各种被扭曲的流言蜚语也难免传入了民间,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不安。
不过比起这件事,在那之后异常调查局在首都使用大炮,更加受人注目。
然后,调查所谓的邪教徒的事件,以及邪教徒的相关人员的追查,也因为动作有些粗暴的关系闹得人心惶惶。
紧接着,在邪教徒事件即将要平息之前,苏菲公主在路上被刺客袭击了,这一次真的是闹得全国上下皆知,不只有首都的问题。
爱女心切的路易十六,是毫不犹豫的命令军方以及所有治安部队进行全面的调查,正常这边的事情跟异常调查局无关,他们有没有权力去追查,不过在王室的命令下,他们也分出人手加入了调查行列之中。
比起之前的事件,这一次的刺客问题才是真正地闹得火热。
许多平民百姓遭到无缘无故的盘问质询,那些地下势力就更不用说了,基本全部都是害怕得龟缩不出,某程度上反而是令整个巴罗的治安好了一点。
当然,也更加令底层的民众惶恐不安。
就在调查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一批自称为“革新党”的人跳出来承认了公主的刺杀事件。
当时路易十六怒火冲天,当日立刻对全国宣布要追缉所有革新党的成语,并且公告了悬赏金,只要证实是相关他们的消息,那就会获得一百法镑的赏金,要是能够逮捕到革新党的主要成员,那就是整整一万的赏金了。
而且这份赏金是逐个计算,不设上限的。
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找到足够多的革新党成员,就能够一夜致富。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许多人都对革新党打起了主意,原本那些为了避免调查事件烧到自己身上的地下势力,这个时候也再一次重新出没了。
其实很多人都清楚,这样的悬赏条件是很难全盘到手的,就算真的抓住了重要人物都好,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想得清清楚楚,对平民来说这是一笔难得的横财,就算碰碰运气也好,没有危险的话他们也会尝试去调查所谓的革新党的。
同样因为全国通缉并且重金悬赏的缘故,本来还在宣传在自己存在的革新党,很快就消声匿迹了。
据说官方已经找上了所有革新党曾经刊登过报章的报社和杂志社,但是怎么调查都找不出这个地下组织的蛛丝马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革新党是早有预备的,他们并非真的有勇无谋地跳出来承认刺杀的责任。
异常调查局自然也接到了来自王室的命令,要他们抽空去调查革新党。
艾伦不会把活动的重心放在这上面,他也就是让部下平常留意一下的程度,毕竟他们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自从邪教徒的事件,以及巫师的追查调查之后,异常调查局的“凶名”是彻底打出来了,不只有那些地下势力忌惮,一般平民也对于他们避之不及。
始终能够三番四次在首都之中使用大炮,而且第二次还是在住宅区中直接轰炸民居,这种疯狂的行径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的。
在这些事件之后,异常调查局发现所有的异能者好像都离开了巴罗,选择避开不择手段的异常调查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异能者的踪迹了。
就算因为某些问题不得不继续留在这个首都的异能者,大概也会彻底地隐藏自己的存在,不会再妄想要倚靠着突然获得力量去耀武扬威了。
异常调查局这个部门彻底地提醒了他们,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反抗国家的,也让他们明白了何谓人上有人。
相比起暂时停顿了的异能者的各方面调查,近日的各种自然发生的异常事件是逐渐地增加了。
过往因为好几个恶魔迷宫的存在,这个首都的魔力都被集中到一处,所以才没有发生异常变化,但是等到恶魔迷宫全数消失,自然的魔力流动恢复正常之后,在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酝酿,各种各样的异常事件是非常突然地在不同地方发生了。
现阶段还不能够称之为爆发性发生,但确实是比起前几个月的异常事件加起来都还要多。
因此就算是已经增加了人手的异常调查局,最近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始终由于缺乏相应的锻炼关系,面对诡异的异常事件,很多新成员面对不明来历的异常的时候也受伤了,甚至还不幸地出现了几位死者。
然后,就在这个忙碌的期间,异常调查局的其中一支小队在应付某个异常的时候,意外地逮到了一个革新党的成员。
那是真的不期而遇,刚好异常调查局为了应付异常,意外地闯进了某个民居,然后就发现了那个收到了惊吓,不由自主地举枪攻击异常调查局成员的革新党人。
如果那个革新党能够再冷静一点,应该就不会暴露自己了,但是这个年轻人还是不小心地反应过度了。
知晓了竟然有见地抓着一个革新党,艾伦怎么也不能坐着的,他装模作样地来到了审讯室,亲自审问那个应该还没有超过二十岁的革新党成员。
只不过,审讯没有开始多久,这个年轻人就开始胡言乱语,压根就没有回答艾伦的问题。
“我们革新党是为了追求自由与民主!这个国家的封建制度,不、不对!这世上所有的封建制度都是错误而落后的!”
那名慷慨激昂的年轻人,完全没有留意到眼前同样年轻的棕发黑夜的少年到底是谁,他只是一股脑地说着自己这一边的理念。
“我们需要改革这个国家!我们要革新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年轻人不是被绑着,很可能早就手舞足蹈地发表着演讲了。
“难道你不觉得只有贵族能够穿丝绸衣物、,只有贵族能够披上毛皮的制品是十分荒谬的吗!?为什么我们必须要子承父业!?为什么我们不能自由选择工作!?为什么我们连自由迁徙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