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宁梓馨听到这样一番话,却是扭过头不看眼前的李凝香,更是一副不开口的模样。
  李凝香见她这幅模样,脸色越发难看:“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晓是何人救了你?你身上的毒已经解开了,否则的话怕是你早就已经没命了。不过如今你落到我手里,怕是她也保不住你了。”
  宁梓馨听得李凝香这样一番话不禁开口:“李凝香!是你把我害到如今这个地步的!如若不是你,母仪天下的人可是我!”此刻的宁梓馨已经是有些疯狂了,想到自己被李凝香害成这般田地,她却是能够成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
  身边的太监宫女听得这样一番话之后,不由心中腹诽。
  李凝香见宁梓馨这般,却是表情淡然的很:“本宫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你之前谋害本宫,让大皇子失去了一个弟弟,这笔账本宫还未曾跟你算呢,如今竟又添上了一条人命,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了本宫给你一个痛快吗?怕是不能够如你所愿了!”
  说完这话,李凝香朝着一旁的太监打量一眼直接开了口:“本宫知晓你们平日里跟珠儿感情深厚,如今害死珠儿的凶手就在面前,本宫给你们个机会,随你们如何对待。”
  一听这话,那些个太监宫女反倒是有些不敢上前了。
  李凝香朝着秋意使了一个眼色,秋意直接上前左右开弓便给了这宁梓馨两个巴掌。
  见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竟都这般,这些太监宫女似乎是受到了鼓舞一样,也开始收拾眼前的宁梓馨,一群人瞬间围上去对宁梓馨拳脚打铁。
  过了好半晌之后,秋意方才叫人退下。
  李凝香看着那方才还完好如初的人,此刻却是鼻青脸肿,嘴角隐隐有着鲜血流出,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再也看不出方才的美貌。
  李凝香朝她看一眼又开口:“本宫知晓你向来骄傲,在本宫还没有找到好的方式折磨你之前,便让你先一点点的丢掉你所谓的骄傲吧。”
  这话一出,一旁的秋意唤了一个丫头便押着宁梓馨朝一旁的水缸看去,宁自行看到水面上倒映的人影,竟是有些后怕了,不敢置信那竟然是自己。
  “将她关起来,咱们慢慢泄气,今儿个便自个儿回去歇着吧。今日之事本宫便是要让你们知晓,作为本宫的人定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有仇必报!”李凝香不由开口道。
  今日这般行事,一来是给宁梓馨一个教训,另一件事情则是给这些人吃颗定心丸,只要好好给自个儿办事儿,自个儿定然也会给他们公道的。
  “是!”太监宫女们听了李凝香的话,也是忙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雪阳宫……
  春喜忙走了过来,遣散了殿中的宫女太监在在雪妃耳边窃窃私语。
  雪妃听了这样一番话不禁开口道:“竟被抓到了?”
  春喜忙开开口:“娘娘!你说宁梓馨会不会将咱们招出来啊?”
  见她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慌乱,雪妃却是语气淡然:“自是不会的,放心吧。”且不说这宁梓馨心中恨透了李凝香,再者自己当时可是李凝香的救命恩人,就算是她将事实说了出来,也没人会相信。哪怕是闹到皇上面前去,自己也绝不会有事儿。
  雪妃如此淡然,倒是让春喜心中也放下心来,朝着雪妃看一眼忙点头:“对了娘娘,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如今那宁梓馨被皇后关到了凤宫,咱们可要去给她送药?”
  雪妃听得这话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来:“没用的东西还浪费我什么好药材?”听得这话春喜忙点头,正欲离开便又听得雪妃开口道:“待会儿!”递给春喜一个小瓷瓶开口道:“将里面的东西让她服下,这事儿让旁人去便是。”
  “是!”春喜拿了那药瓶便下去了。
  雪妃不禁朝着门口望了一眼,只有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
  次日,御书房……
  皇帝的亲信子渊忙不迭的进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北冥函。
  现如今北冥函登基已经半年有余,这子渊乃是自己的心腹,自然也是入宫帮着自己办事儿了。
  打开那信件看了一眼,北冥函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遣散了御书房中的太监忙开口道:“怎么会这样?”
  子渊朝北冥函看一眼忙开口:“皇上一心想着能够拨乱反正,让靖王能够潜心学习,改过之后再成为明君。所以才特意挑选了能人前去教导,却不曾想这靖王竟还是沉迷于烟花之地,因着几处常去的地方被那人派了专人看守,所以便将心思打在了环境极差的地方,最终染上了花柳病。”
  听子渊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北冥函的脸色也难看万分:“谁人想得到之前的堂堂太子竟是落得这样一个地步?之前皇兄之所以贬他为靖王,一来是希望他能够保全自个儿的性命,二来也是想他生活无忧,却不曾想他竟是这般报答父皇的。”
  子渊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见北冥函这般着急的模样忙开了口:“王爷!咱们此刻倒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爷想想如若文武百官知晓了这事儿的话,会如何看待王爷?这靖王虽说此刻已经不是太子,却也是先皇的血脉,这事儿不管如何都对王爷极为不利啊。”
  北冥函听他这般说,不禁开口:“如今朕还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找个人假扮靖王吧?”
  子渊忙摇摇头:“这事儿此刻咱们知晓,必定一些文武百官也知晓了。如若王爷这般,怕是更会引起众人的猜测。”
  北冥函只觉得劳神费力不禁揉了揉太阳穴:“这靖王的事情太丢丑了,如若宣扬出去怕是会给皇室蒙羞,便告知众人太子是突然暴毙而亡的。”
  “王爷的心思子渊明白,只是王爷如若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怕是文武百官只会更加怀疑的。这太子在都城尚且好好的,怎么才刚到安平不久便暴毙了?”子渊不由将问题的关键说了出来,也是让北冥函愣在了那里,不知晓应该如何是好?
  北冥函如今可是知晓了,真是做什么错什么,仿若到了两难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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