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

  见着御医好半晌竟都不开口,不由清妃心中越发恼怒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御医颤颤巍巍走过来,却在清妃身旁跪下:“回清妃娘娘!七皇子这病情老臣从未见过啊,这这、请娘娘饶命啊!”
  “庸医!”清妃连忙怒斥,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能够容忍他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消失呢?清妃本是绝美无比的脸颊也因为这个变得十分难看。
  未央宫一地宫人也是跪了一大半,清妃见此也是怒不可遏:“放肆!你们放肆!你们一个个的就是见不得本宫好,是不是?”
  听得这话,一宫殿的宫女太监都不敢说话,将头低垂下去,知晓此刻清妃娘娘在气头上,谁也没胆子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她。
  清妃将怀中的上官荣抱得紧紧的,此刻上官荣已经晕了过去,但清妃却是迟迟不松手,害怕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郡主!”
  突然门外一个声音响起,接着上官清便走了上来。
  “母妃……”上官清走到她身旁,看着她怀中嘴角带着血迹的上官荣,忙开了口:“母妃!子荣哥哥这是怎么了?”
  许是因为上官清与自己都是陪伴上官荣的人,所以此刻清妃竟是一把抓住了上官清的手臂忙开了口:“好孩子!你子荣哥哥刚才说,这是打小便有的毛病,你自小与他一同长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清听得这话,才反应过来,想来是子荣哥哥又犯病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母妃!我们先让子荣哥哥在床上好好休息,再说这事儿吧。您放心!子荣哥哥这病不会危及性命的。”
  许是上官清的话让清妃放心了,此刻竟也是由着宫人将子荣小心翼翼的抬到床上,上官清立马上前诊治,略微看了看,便让一旁的御医连忙去准备药材:“人参汤!”
  那御医听得这话忙下去准备了,显然是在害怕自己会被清妃的怒气牵连。
  见上官清这般模样,清妃也是稍微克制一下怒气,满脸担忧道:“孩子,你子荣哥哥如何了?”
  上官清这才开口:“母妃!放心吧!子荣哥哥之前也时常咳血,接着晕厥,却是没有性命之忧。人参汤只是帮着子荣哥哥罢了,但我却不能根治。此刻母妃只有赶紧派人去东晋找义母。”
  清妃忙点头:“方才子荣也说,八王妃曾经治好过他。本宫立刻前去找皇上,孩子你照顾好荣儿。”
  “恩。”上官清忙上前,满脸担忧的看着昏睡之中的上官荣:子荣哥哥……
  清妃直接去了御书房中,上官雄知晓她的性子,此刻前来必定是出了要紧事情。
  “爱妃……”上官雄忙站起来走过来。
  便见着清妃满脸泪痕,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哽咽道:“皇上!荣儿那孩子方才在未央宫,突然晕倒。清儿说只有八王妃才能够治好荣儿,我们赶紧派人去请八王妃吧。”
  上官雄之前也是未曾听李凝香说起这事儿,此刻见清妃这般,不由有些愣住。忙开口:“荣儿怎么了?可曾请了御医?”
  清妃连忙摇头:“御医令前来,也是无计可施。天底下只有东晋八王妃能救荣儿,皇上,您救救荣儿吧!”
  上官雄听得这话也是忙开口:“来人!传谢玉谨!”
  谢玉谨,乃是这东晋的丞相。之前更是去过东晋,而且也是一个行事周全之人,如若是让谢玉谨前去,定然能够与东晋皇商议好。
  听得这话清妃才松了一口气,朝上官雄看一眼便连忙去未央宫照顾上官荣去了。
  谢玉谨见着清妃离开,又见皇帝这般急匆匆召见自己,一时间不知是何意思?
  “皇上!”谢玉谨一身白袍,恭敬行礼,倒是玉树临风。
  上官雄却连忙开口:“丞相!八皇子突发急病,御医令也是束手无策,听郡主说只有东晋八王妃能治。所以朕想让你去东晋请八王妃。”
  谢玉谨听得这话,忙点头应下,立刻动身。
  上官雄则是匆匆忙忙赶去未央宫。
  此刻上官荣已经苏醒过来,见着自己面前一脸慈爱的清妃还有满脸担忧的父皇,也是忙开口:“儿臣无事!”
  清妃忙开口:“你这孩子,怎么不早些告诉母妃?方才你突然咳血,晕倒可是将母妃吓着了。如若不是清儿这丫头说你无事,母妃都想跟着你一并去了。”
  “胡说什么?”上官雄见她这般开口,立马呵斥。许是因为这上官雄也不知道,如若自己真的失去了眼前的两个人,自己会如何?
  上官雄忙开口:“孩子别怕!朕已经让丞相立马去请八王妃了,很快你便能够好起来了。”
  说完,上官雄看向一旁的上官清开口道:“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清忙开口:“之前子荣哥哥也时常这般,后来义母收留了我们便为子荣哥哥治疗过一阵,子荣哥哥也是数月未曾犯病。却不曾想今日居然突然犯病了。”
  上官雄听得这话点点头,又开口:“荣儿!这两日你便先在你母妃这里,等着八王妃过来为你诊治再说别的。至于将军与父子那里也先别去了。”
  上官荣是知晓自己身子的,所以乖巧的点点头:“是!这样荣儿也能够好好陪伴母妃与清儿。”说着朝上官清看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见此,上官雄与清妃对视一眼,倒是未曾继续开口了。
  此刻李凝香三人已经到了一处城池,这里离京城也是有段距离了,所以他们也不担心北冥函会找来。要说这一路上李凝香也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了,一路上山路水路都在走,更是换了许多马车船渡,北冥函想要找到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糖葫芦!”大宝见着那熟悉的零嘴忙开口。
  李凝香笑着过来给钱,三人人手一支。
  “去哪儿坐着喝吧。”李凝香迈步朝前面一个豆浆摊走去,坐下:“三碗豆浆!”
  老板是一个朴实的大叔,约莫四五十岁,胡子却留的有些长,甚至带着几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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