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的空虚
秦依依被囚禁在别墅区的庄园之中,她在大床上来回翻滚,心烦意乱。
秦立业那天说的宫家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把刻有字的刀,怎么自己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过?秦依依一把拉开床单,猛然的将单薄的床单系在一起达成结。
“夫人,您要喝水吗?”黄嫂担心的过来探望,看到屋内满地的狼藉。“夫人?”震惊的同时微微识破夫人的轨迹。
“嘘!”秦依依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她闭嘴。一股子小小的力量,使出全身的紧儿,“黄嫂,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秦依依开始打感情牌。
“夫人,这话自然,您待我自然是极好的!”站在原地左右犹豫,拿不定主意。
“既然如此,你也不想看到我不开心对不对?”秦依依去窗户边探望了一下高度,对比手上的床单,决定再取一截。
纵使门口有保镖监视,秦依依是铁了心的要出去,看了一眼时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夫人,您这样等少爷回来我不好交代啊!”
这话不假,“要不…”黄嫂从厨房拿过来一个擀面杖,“呕?你干嘛?”秦依依本能的后退了一下,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把自己敲晕吧!
“夫人您误会了,我是说您敲晕我!”黄嫂一把年纪了,看这坚定的眼神,倒是鼓足了信息。
秦依依并没有采纳她的方案,将床单垂放了下去,贴在墙壁的的同时,感受到阵阵风丝吹拂在耳畔的周围。
看这令人眩晕的弧度,秦依依心也是有所忌惮的。“夫人,您当真要逃出去吗?”挽着秦依依的胳膊,担心更多一些。
今天无论如何 ,秦依依都要回去弄个究竟,倘若秦立业真的畏罪潜逃,那岂不是连质问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了。
“黄嫂,你松手,危险。”秦依依顺着窗户和床柜的地角系了个死疙瘩,试验了一些承重力后,将脚悬空的放了下去。“夫人,小心啊!”嘘声说道。
秦依依和顾寒置气,本身就没怎么吃东西,身轻如燕的同时手臂难免会没了力气。咬着小唇,尽可能的不看下面悬空的高度。
她后口袋里,带着护照身份证和手机,保镖聚集在前门,只要秦依依落地轻微尽量不发出什么大动作的声音,谈不上什么大问题。
“夫人——”黄嫂一声惊讶,秦依依也被吓的浑身一震,在距离安全落地两米多高的时候,猛然松弛手上的力道。
“啊!”秦依依大叫了一声,顾寒稳稳的接住了她。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回来,目光再望向他的同时,正好撞上那双凌厉的双眼。
顾寒沉闷的坐在房间里,更糟糕的是,保镖们自领惩罚的任凭发落,不仅如此,就连黄嫂也受牵连。
且不说秦依依此刻有多自责,让整个所出现的人都来认罪,秦依依做不到。
“够了!顾寒!“斗胆叫顾寒的全名,夫人果然恃宠而骄啊!“顾寒我问你,你凭什么监禁我,你有什么权利监禁我?”
顾寒沉默了一下,“你当真要我在这里说?“这个男人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秦依依本能的战略性后退,”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在场的人,压根连抬脸的勇气都没有,可见顾寒平日里有多严格。
客厅的空气简直让人觉得窒息,秦依依起身率先打破这个僵局。“你要去哪儿?“顾寒终归是怒了,他的语气绝对不是再和颜悦色的商量,倘若对方不是秦依依,就以他的脾气,这人绝对活不过三秒。
“放开!”秦依依刚才跳楼的时候,已经用足了手上的力道,现在已经严重透支着。
“你就当真那么想离开我?”顾寒捏着秦依依的下巴,强制让她看着自己。
“没错!“现在两个人都在气头是上,所以每句话张口必伤人。
一向气宇轩唐的顾总,此刻眼神猩红,胡渣也暴露了他这几日的疲惫,因为秦依依的缘故,他已经几日都没有睡过好觉,准确说他已经几日没有一起同床共枕了。
原本再简单不过的夫妻事前,现在看来格外奢侈。黄嫂是看着少爷长起来的,他的性格天生倔强,在这个节骨眼字眼也不会认输,眼下但凡夫人说一句软话,顾总一定原定她,可要命的是,两个人都是这么倔。
顾寒的身体动了动,毕竟看不得自己媳妇手上,此时秦依依的手腕已经被他无意间捏红了,即便如此秦依依也全程咬着牙,没有一句喊疼。
护照不配合的从后口袋脱落,落入顾寒的视线,让原本就不太和缓的场面,彻底谈崩。
“呵!”顾寒嘲讽的冷哼了一声。“你又想离开我?”顾寒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显得无力。
秦依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右手藏匿着身后,揉了揉受伤的手。
“对不起顾总,是我!是我误导了夫人!”黄嫂终究不想再看到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互相置气了,干脆一股恼的将错背到自己身上来。
“黄嫂——”秦依依示意她闭嘴。
压根没有听取的意思,黄嫂的话也成功的激怒起了顾寒,将护照踢到一边,这样的做法确实很顾寒。
秦依依皱起了眉头,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顾寒!”深吐了一口气,秦依依吞了一下口水。“有些话我们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此时,秦依依所禅说的但凡是芝麻大点的事情,都会引起爆炸般的效果,顾寒刚毅的背脊挺立了起来,猩红的眼睛都快要低落出血来了。
“你们先出去!”他是压制怒火说的。
“很好,顾寒想你确实是误会了。”秦依依心虚的摸了一下戒指,没错,就是无名指的那一颗。“我答应我们可以相处试试,并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
顾寒僵硬的身子动了下。“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秦依依终究打断了顾寒陈诉的机会。“我不管你和顾夏夏怎么样,也是你的家事,我也真的累了。”
男人深红 的眼睛有些灰冷,到底要那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折磨他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