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被杀”。

  林生说,“那是不是,若想称王,一声令触手可及”。
  哈里斯惊的吓的面色惨白整个人都立起,说不出话的眼睛直瞪着林生。
  林生说,“难道不是吗?坐那。哈里斯听话坐那了,国王很相信你,并没有对你设防就像你相信飞扬我们一样,他还推波助澜,现在你还觉得你还是颗被利用的棋子吗”?
  “秀才,我是威胁”!
  “对”,林生摇着扇透过窗看着远处,“关于整个王国安定的威胁”。
  “我应该被杀”。
  “对,即便没有罪也要罗织罪名让你有罪,必须死,高地是个威胁高地也是他的高地他和你一样爱高地,一样希望高地繁荣安定”。
  哈里斯说,“他没有杀我是把我当朋友了”。
  “祸留隐患严格说,他不是个好君王。不猜忌朝臣,他是个好君王,能和放下身份和你痛哭流涕的表达他是个好兄弟你很幸运,可你不理解他的良苦他,什么阶层人讲什么话,站在不同高度看到的风景自然相同。治理一个国家,要比治理一个高地远复杂多了。
  阿飞是个牺牲品,他的出现已经让民众多有猜忌,现在心中庙邸已经崩塌被刀剑深深征对于疮疤,统治者绝对不允许被展露表面,一方面安抚人心一方面稳固统治加以集权,所以啊飞是个牺牲品。出于朋友你必需要为阿飞讨些回报,血不能白流”。
  哈里斯说,“嗯,秀才,你的话和米德尔相同,我该怎么办”?
  林生说,“能怎么办,以直报怨永远比以德报怨来的更快谁杀你,你杀他。谁不想让你活你先让他死。看哈里斯木愣的呡着嘴林生说,开玩笑的。你该怎么做那只能靠你自己想了”。
  “我还有个问题,你刚才说,沃尔夫冈是米德尔在背后支持”。
  “你真是一根筋”。
  “什么是一根筋”?
  林生说,“一根筋……,不重要了。呵,呵呵~,呵呵,……”
  哈里斯说,“你笑什么”?
  “我明白他为什么给自己留隐患了”。
  “不会,一根筋吧”。看林生发笑,“快说”。
  “倒满”。
  “真是麻烦”,匆匆的给林生倒满。
  “你还设立知更鸟让自己消息灵通国王又怎么让自己闭目塞听,当然要心里有数红衣主教势力已经沁透到何种地步,王国的统治本来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以水至清则无鱼的法则治国。
  集权者,为什么喜欢宗教,还是刚才的话,恰当的精神引导信息引导可以直接左右思想。宗教宣称的与人平善逆境里坚持隐忍顺境中帮助他人,这与集权者想要长治久安不谋而合寄托不需要成本,方便统治一本万利。
  国王也恨他的默许,所对宣称的教化忠于真主其实,就是忠于他。这让红衣主教名正言顺的居高位也是使然。瓦解以成定局的事没有合适理由,强行去做很可能会遭到反扑甚至还会滋生其它祸端,只能假人之手,就像那句,罗马不是一天建成,想拆除也要一天天去做。讲完,林生笑了,江湖恩怨关系到王国兴衰万千子民又因江湖情怨而救妙啊妙啊。正义当然会胜利,胜者才是正义也没有绝对的正义正义往往都是胜利者的座右铭。
  反之,迟来的正义非正义,即便神圣的律法,也没有正义可言,执行律法的是人不是律法本身想要获得正义获得公平只能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得到正义得道公平否则律法也只是口头律法”。
  “你好像意有所指”。
  “呵呵,林生说,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的透。疯子,你和红衣主教都觉得自己是正义那谁不是”?
  犹豫犹豫哈里斯叹道,“我还是不理解,就没一个明眼人他们就看不清,对神跪拜有屁用不劳动填不饱肚子盖不出房子”。
  林生说,“这个~,慢慢探索你会明白的。你该真不会仁爱到,不理解民众只能看到他所看的听到他所的去理解允许他理解的。所有,林生敲两声桌的,能拿出来摆明面放桌子上的,只能信三分。最多,信四分”。
  哈里斯不明白,“为什么”?
  “你会和人说真话吗”?
  “我……,说真话不对吗”?
  “说真话对,可真话伤人真相也伤人。真话,我会说我会掂量着说。棒,真太棒了,谁是谁的棋子谁又在谁的棋局。表面身为棋手,在更大的棋盘中却只是颗棋子,王权是不是美的娇艳欲滴欲罢不能也能黑的邪魅似鬼烂人心肺”。
  “秀才,你觉得谁赢了,是疯子,国王,还是红衣主教”。
  说话的是坐窗户外的王凯。
  林生推开窗让他进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没忍心打扰你们没进来,疯子”。
  哈里斯回应,“嗯”,也拿个杯子倒杯茶给他。
  林生左右找找,窗外一片正常王凯没被发现,“你师哥呢”?
  “他和军哥四处绕呢”。
  “疯子,白霭城有什么好玩的吗”?
  “嗯~,画匠特别多艺术氛围浓郁”。
  “哈哈哈,你个大老粗疯癫子还懂艺术”。
  哈里斯说,“我不懂,画里面意思很多解读不了,你是游学者应该懂那些东西吧”。
  “呵呵,略懂,坐”。
  一提杯,热茶仰头而尽。
  王凯说,“秀才,这整场权谋中谁赢了”。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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