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偷什么”？
林生说，“最后个问题，我们是谁做什么来了”。
“你们是，是是，你们调查主教来了”。
“不对，我们是强盗，对你们示威来了”，呼，又口白烟吐出。
教甫浑噩的，“你们是强盗示威来了”。
“嗒”，一声响指，四个教甫清醒过来，屋中满是狼藉东西都倒着像刚遭到抢劫清洗，康奈尔也被绑到真主像背后眼圈乌黑鼻青脸肿的裸露着腿，裤子不知道哪去了。
走出不远拨弄拨弄陶罐里都杀人蝎，“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狠起来简直残酷”，林飞扬说。
林生摇着扇，说，“对付信念坚定的奉教徒让他们妥协的最直接办法，就是将他们心中的勇气摧毁让他们觉得恐惧”。
“有道理”。
走出两步林生停住脚，“烂虫”。
“嗯”，林飞扬没有看他还摆弄着陶罐。
“我要说，其实那都是我真实想法你信吗”？
林飞扬愣了，没有搭话，罐里的杀人蝎对他伸进里面去的那根细棍不断的报复着，用力的钳夹。
林生拿着烟杆，说，“青云城时，有天王凯喝醉了，他迷糊糊的问我，说，妇人善与仁善哪个更伤人”。
林飞扬说，“你怎么说”。
林生说，“我没有答出”。
“王凯怎么说”？
“他说，没有人可以随意的结束夺走他人活着的权利，如果用杀一人换十人我会去做用杀一百换一千我也不会毫不犹豫，不论那人该不该死手段会何其残忍何其卑劣，我都会去做，只是想让更多的人活。后来我打听到，原来他是听完云天子讲经才喝醉”。
林飞扬说，“所以你用迷香让他们产生幻觉在进行审问”。
“他们也许有错也许错到致死。在明真相前，还是给他们次机会，尽管晕幻会产生很严重的精神摧残还是有命可活，就当做个恐怖的噩梦了”。
铜镜前康奈尔小心翼翼绵杵蘸着药粉的涂着自己的裂开的眼角淤青的下泪，每碰一下嘴角都会抽搐抽搐哎呀呀嘶啦啦的喊叫嚷疼。
“渡人，你对自己也太严苛了”，林生说。
“必须要严苛，不然会看出那就麻烦了”。
“有道理，疯子，你要感谢感谢我渡人，他可挨我不少拳头没少受皮肉苦”。
哈里斯拿出袋金子还没放到桌子上，康奈尔说，“为伯爵尽心是我应该的，都是自己人”。
“哈哈哈”，哈里斯说，“这是你应得的”。
康奈尔对着镜子里的哈里斯说说，“伯爵，我能不要金子吗”？
“那你要什么”？
他以为哈里斯误会了，连忙解释，“伯爵，我的意思不要金子能不能，能不能……”
哈里斯说，“能不能什么”？
“给我些林生用的迷烟，不用太多”，说完康奈尔低低头的笑了。
哈里斯望着林生说，“秀才你……”
“渡人，我能问问你要迷烟做什么用吗”？
“以防万一，万一，突发些什么我可以用做脱身”。
“哦，这个，不是我不肯给你，只是……”
康奈尔很期待的问，“只是什么”？
林生探过身小声在他嘀咕几句康奈尔教牧脸不断变换着最后发出两声笑。
哈里斯也捅捅林飞扬，“你猜他们两个在密谋什么”？
林飞扬也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嘀咕，哈里斯惊道，“你，没骗我”！
林飞扬又在他耳边嘀咕嘀咕哈里斯更不镇定了，“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他真的……”
林飞扬连忙把他嘴捂上，“不能说，不能说”。
哈里斯很嫌弃的离林生远点，“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他”……
林飞扬看热闹的说，“讲。来，讲。你不怕秀才回头阴你就讲”。
“还是算了，这家伙不是好人”。
“说谁，不是好人呢”？林生慢慢的直起身回头望着他俩那微眯的小眼神发冷的嘴角要多阴鸷有多阴鸷。
“没，没，没，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说着，哈里斯林飞扬抱作一团的大哭起来。
华灯初上，夜已经深起来变得幽暗还有层雾让远处氤氲的灯光变的模糊，风也清冷冷的像极深秋。紧紧衣衫，掏出酒壶的咕咚咚的灌饮两口又递给林生，他摇摇头嘬起那白玉雕刻烟嘴。
王凯说，“这真是怪，高地都已经三九飞雪都城还有葱绿”。
林生说，“这有什么可怪的，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环境，隔牛背不下雨隔座山两方气候世界，就以秦岭淮河为例，山南树上为橘山北树上为枳同宗不同命”。
“嗯”。
“在早年前，我还到过处夜晚白天连在一起之地，当地人给那种现象叫极昼极夜时间长达几十天之久。通常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并不适用，若不是亲眼所见这能信吗？简直信口雌黄。谁要和我说，我定反驳他那是神话故事所讲。没有见过，不代表不真真正正的存在”。
“嗯，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要宽广许多”。
“哈哈哈”，林生发笑笑，后仰去，“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药宽广许多，江湖也亦是如此”。
王凯说，“你最近怎么摆弄起迷烟了”？
“因为有趣啊。我是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也是对任何事都有兴趣的主。告诉你个秘密，我们幕府人，有个遗传的通病”。
“什么病”？
“不能闲，需要时时刻刻被刺激，一旦闲下来就会萎靡严重还会食欲不振慢慢濒死，兄弟我属于特别精力旺盛那种。曾参加天下盗宝大赛，不幸技压群雄摘得榜首，盗圣，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那时的我”。
“哪四个”？
“鸡飞狗跳”。
王凯很不相信的，“你，还缺银子吗？需要偷”。
林生说，“非也非也，世俗之物我自当瞧不上”。
“难道，你是偷武功秘籍内功心法”。
“也不是，我比懒，给都不想去练”。
“那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