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讲什么

  “好,就依眼前说,诸葛亮,求的是流芳千古。他的对立面,司马懿要的是功名利益。也只有司马懿,最懂诸葛亮。诸葛亮在华容道派关羽,根本意义是为放曹操留北魏制约东吴,这样刘备才能求生。只是他的谋略太远一般人不太能够看懂,身边又都是些武将常遭欺辱。还有空城计,司马懿知诸葛亮是假却仍旧撤军,其目的是为制约曹睿,这样自己才不会是个,没用的老东西。
  两人做法如出一辙,可惜彼此在不同阵营。还有我认为最惺惺相惜的一次,死诸葛吓走活仲达。个人看法,是司马懿对诸葛亮这一知己的尊重,既然你要流芳千古就给你机会,我只要我的心中所想”。
  林飞扬说,“秀才,刚才你有句话,委婉至极”。
  林生说,“哦,哪句”。
  “身边都是些武将常遭欺辱”。
  “那是诸葛军师大度,不与他们计较否则……”
  “我想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何谈对与不对,你是给他选择,做不做真正能决定那些难民死活的是他,要凭别人三言两语就影响了,那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壶城也必破”。
  林飞扬未语。
  林生烧起陆万那要来的烟杆,“外面说,壶城的真正领导,不是程恨风,是大公主楚冬山,我担心,那群武将会在两军对垒间,借机发动政变,当然这只是流传也是我个人揣测”。
  “我有点没懂,壶城太守怎么成公主了”。
  林生说,“程恨风是上门女婿,明白没”。
  “懂了,不用解释,要不要把你的担心旁敲侧击的透露给他”。
  林生说,“怎么透露,理由是什么证据在哪?就怕连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仰仗你去制约那些人”。
  林飞扬很诧异道,“我?制约他们”!
  “嗯,于情于理于表面他是太守也是将军只能主战。稍有退缩,必会所骂甚至还就会万劫不复。正好,他可以用场大战把那些人暗中处理了,或那些人也是同样想法”。
  林飞扬皱眉高声道,“你早想到这些了,怪不得会说,太聪明不会招来不待见,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生摇摇头,“我是想不通,你是林马儿子又不是林马,至于这样礼贤下士还召你去参与军机密要。从头一捋什么都想通了,你只是一颗棋,是不是很失望”。
  林飞扬说,“有点,接下来呢”?
  林生说,“看我”。
  林生脸一动的林飞扬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生说,“也许事情没多少复杂是我想复杂了,你能应对的好,我相信你。不过,我最近手头有点不宽绰,没银子看姑娘喝花酒了”。
  “我也没有”。
  “烂虫!你是过和拆桥”。
  “我还卸磨杀驴”。
  “好,你骂我,大力金刚指”!
  “天山折梅手”。
  噼噼啪啪,不用想也知道结果了。林飞扬被林生好一顿修理还脚被绑住单腿悬倒的挂树枝上了,嘴也被堵住。
  “哼~,还和我斗,姑娘们,我来了,哈哈哈……”,从林生奔跑的欢快上能看出,他很高兴。
  歌红酒绿艳花飘香处处新装点点醉人心依使醒人笑孤独,看眼前美景乐声沁耳互追逐戏打闹一片凡尘,终归少年梦,化雪落枝梢我还是我发鬓白,及时行乐及时行乐。
  围绕林生的众女子说,“公子,前半段还好好的,后半段失去意境了,有点多愁善感泪沾襟依憔悴的意思了,你是怎么了被谁家姑娘甩了?可看您这模样也不是为情所困,到有点感叹空悲切的意思”。
  林生摇摇头,“东风吹破周郎能,西斜只是进黄昏。我一想到要打仗了,我这书生情感就有点克制不住,我还有好多事都没来的及去做,心里堵的慌,掌柜你搂搂我…”,黄萍还没拒绝林生已经搂过来,啊啊~~的,哭的很难受,别人看的很难受,声还不断加大就和那孩子受委屈紧紧扣住自己母亲一样,紧紧搂住怡红院掌柜挣都整不开。
  掌柜笑嘿嘿都威胁道,“你要在不把我放开我会让人把你给扔到大街上去!不,先打一顿在扔”!
  林生还不松手摇摇头的,“他们武功没我高”。
  掌柜又挣挣还是不行,“撒开你给我撒开,占便宜都占到老娘头上了,你个小无赖,快点撒开”。
  “啊~~”,被黄萍揪耳朵林生又开始嗷嗷大哭的鬼嚎起来。
  掌柜不断往外抽拽着胳膊说,“有话你就说,当这么多人面你是痛快了,我还要脸呢”。
  “啊~,我难受我想哭…,黄萍一拧林生腰间软肉,林生嘴撅你老高,嗷嗷的,“啊~疼,疼疼,疼”!
  “知道疼了就好疼了,就快把我松开”。
  “不松”。
  “好,不松,那就别怪了”!
  “啊”……!林生鬼哭狼嚎一声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又把脖子伸直的向林生耳朵看去,清清楚楚的两排牙印都流血了。
  黄萍抹抹嘴的,“来,给我拿碗水”。接过伙计的浅碗嘴里咕嘟两口后一吐,恶狠狠,“还没法你个小家雀了,哼哼”。
  林生面色严肃看都没看她很淡定道,“掌柜的,能来两张纸吗”?
  “干什么”?
  “擦擦”。
  也不知道林生用什么方法居然进到黄秋萍的房中了,就是掌柜的房中。
  “嗯,雅致雅致,还有熏香味掌柜的闺房真是不俗”。
  “你要是在乱语,我会开窗户把你扔出去”。
  林生说,“不,你舍不得”。
  黄秋萍说,“要不你试试”。
  林生拿起笔随意沾点墨几笔一个人型的大概阔论出来了,在几笔是个男子,画着画着林生笔不动了,纸上这人很模糊看谁都像看谁又都不像。
  “你瞅我做什么”?黄萍说。
  林生笑笑笔又动了,在人像旁边又起个。当完成男像画的神采奕奕女相画的婀娜多姿两人一副眷侣的模样,只是,男像的眼睛没有画上去,显得即别扭又恐怖。
  “是不是很瘆人”,林生说。
  “你什么意思”,黄秋萍说。
  “哈哈,既然掌柜问了那我就说了。你对我还不错,看在那壶酒的面子我不会太难为你,掌柜也别让我难做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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