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运输”

  “丁玉楼为人谨慎,能将金库设在水下整个移交过程又如此隐匿,肯定也会派人暗中监视以防不测。直接打劫运船,那样做目标太明显会被直接联想到有人在对他钱库起心思还有水鬼,不光水性好,武功也是一等一。刚才忘说。接到命令,他们会各地赶来。在等候接引船时还会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面具,直到分散结束也不摘下,彼此不相认识熟悉。
  而且他们每个人都是江玉楼的死忠长年经训,就算用手段问出,在他们身上起心思太明显别金子没得到命还丢了,不值”。
  “陆堂主是个惜命的人”。
  “我只是在事没办完前不想给自己惹身骚。他注定要死,但不是现在。杀他,时机也还未到更不能由我的手,一切都见不得光”。
  胡军说;“我有个问题。既然都这么隐秘,金子又被铁箱封存,为什么会被几个打渔的黑占便宜了”?
  “胡兄这问题问的好,如果分析没错入水的水鬼应该不止一波,分有探路,抬箱,拉网,接应,”
  胡军打断他话;“这谁都知道”。
  “好”,据那几个打渔的说,那天湖面有雨不是很大视线也不算太模糊,虽那里这样,上游却瓢泼大雨。将金子运到金库准是想趁着夜色,湖面存有水雾视线不好不会被泄密是绝佳条件。每一都无可挑剔,却唯独把水面以下暗流给忽略也没算到那几个居然晚上还在打渔,不过这也没什么”。
  “哦”,林飞扬放下筷子抽出两张草纸,“怎讲”!
  陆万说,“还记得我先头提过铁箱,用重铅块加沉的巨网,和木气瓶么”!
  “你是说,巨网是为了防止不测,重铅块是为了在捆兜厚铁箱时让能顺利沉入湖底。如果这样,那厚铁箱上也一定有什么机关能让水迅速倒灌进来,气木瓶也同样。即能在水下呼吸,垫箱当浮力用。也可以绑在捆扎铁箱的巨网上,自浮到湖底以上的深水层当做标识物用,方便日后打捞。整套系统都是为防止水中暗流给钱箱造成毁坏,和在约定时间没有进入金库以防劫持的破釜沉舟之法。高实在是高,我真想见识见识设计出此法那人,环环相套”。
  陆万也很兴奋的,“没错,至于那几个渔夫为什么会捞到几枚金饼子,应该是铁箱以外的散包受暗流被冲撒了,恰巧被他们网住。怎么样二位,想好吗”?
  胡军说;“还差一点,要掌握他们的入水具体时间,下水位置。也要水下动手,防止暗中埋伏监视观察的人发现。进入金库后,按原协定好的方法传递出钱箱已经顺利到达。最后只需等待结束,也分批芦苇荡中上岸,运走黄金”。
  “哈哈哈,哈哈,全对”!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陆万说;“事后金子一人一半,和二位交个实底,库房里有多少我并不在意。劫金是个引子对别人也是个信号。人多心思就杂,王八多他就乱爬。我要的时机,也会随着跟来,待事成,那一半金子我也会赠与二位,作为酬劳”。
  林飞扬说,“然后,你取代他。而我们,成为你手下的替死鬼,你杀完人丢弃的刀。至于那金子,对你来可有可无,你要的是位置可钱财依然很关键”。
  陆万手摸小黑须的,“不错不错林兄讲的全对,我喜欢和聪明人聊事。依然不瞒二位,二位也不要生气。原本打算,事成后不留任何隐患。二位,及与二位同时来的朋友都会永远闭嘴。毕竟夜长了梦多事不干净了孽多刀我不缺,但我必须要借二位这两把快刀”。
  林飞扬不住的点头;“理解理解,换我也同样会这样。可事还没做,陆堂主就想到善后的方法不免有些讽刺。见他要开口解释,连忙抬手制止住他;不过陆堂主也真是为人坦荡,这是你能爬到这个位置活到今天必然。你真是坏。坏的卑鄙坏的可耻,坏的让人尊敬,让人惧怕。我林飞扬算什么无非一个跑江湖的。什么叫做杀人诛心,今天算是开眼了”。
  “哈哈哈”,陆万看着林胡,“那二位,同意了”。
  胡军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们帮你做”?
  “对我而言,面孔越生越好而且,胡兄的气势都溢出来,打眼一看都知道这是武功高强万不能惹之辈,这不正是我所缺少我所需要的。这还都是次要,关键你们胆子大”。
  林飞扬说,“哦,这我想听听了”。
  “几个过路人,敢大张旗鼓摆局踢馆,还偷偷摸摸的钻到我家。这样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天老大我老二的愣头青,另一种就是,陆万身子前探,真有本事还无所畏惧之人”。
  胡军说,“看来你是和他有大仇”。
  陆万说,“其实我很敬重他没有四爷,也就没有我今天”。
  林飞扬说,“丁玉楼,丁,玉楼,他和我无仇无怨甚至都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况且,林飞扬叼住筷根,我真怕最后自己把命丢了。做不得,做不得容我回去想想,可以吗”?
  陆万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也没有逼迫的情绪。“当然,想好随时找我你们放心,即便不同意,陆某也不会对两位怎样”。说完,起身离开了。
  咬咬嘴中筷子的林飞扬,“军子,你觉得怎样”?
  “看不透,你怎么想”?
  “秀才调查过,他是匹锋芒内敛会对人发笑的恶狼。究竟什么恩怨逼会逼得这样一个圆滑之人不得不露出利牙。他敬重他还要杀他,这里面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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