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大小图个乐
“一般,这位陆堂主可不是一般人,短短十年,迅速的成为襄阳城中一大势力。最主要,他从不与任何人摩擦人缘也出奇的好,几乎渗透到各处,这人很危险也不得不用”。
“你对他评价很高嘛”。
沈文说,“不是我,是四爷对他评价高”。
“那他有没有想过把他换掉”。
“难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二月春说,“他不会的,他换谁都不会换陆万”。
“哦~,为什么,换你是丁玉楼,你会把陆万换掉吗”?
“不会,他这人不争,也不违抗也不屈服,进退有度,很懂得保护自己,这种人可以善用别对他太侵犯他不会露出尖牙,他还是个办事的好手,什么都能想到前头半完后主动装病不起,不邀功不炫耀,这样人怎么不招人喜欢”。
“呵呵,你对评价也很高嘛,最近光翔和他接触频繁”。
“我知道”。
两人谁也不说了,喝茶慢慢的看起戏来。
园子里出来后,陆万心情很好。在门口等候他的仆人看到他出来连忙起身,“快起来,堂主出来了”。
轿夫们连忙起身拍拍屁股站成一排的对他弯腰,说话这人一脸仆相的挑起轿帘压低轿门的轻问道,“堂主,咱去哪”?
“回去”。
“好嘞,您慢点,起轿”!
在多数人眼中陆万是看不透的一脸的随和眼中仿佛总有东西在想,他也从来都独身去哪也好都是一个人,沉思中轿子突然停住也打乱他的思考。稍稍挑开点轿帘,原来是群孩童把去路挡住了。
“都正午了,还不知道回家吃饭,看你这满身的土,早起刚换的,看回去你爹打不打你手心板子”。
这应该是个富家孩子,衣着打扮比那三个要好很多人也不显的干瘦,训斥他的应该是长辈虽听到要挨板子害怕还是表现很高兴,耍闹总是比读书更加吸引。
“你还笑,手里拿的什么”?说完一把抢过,看一眼后嫌弃的扔到地上,“和几个苦哈哈玩长大能有什么出息,别看了,快回家”。
在训斥和拉拽中胖小子耷拉个脑袋,从那三心二意的走路可以看出,他极其不舍的离开这个小团体,回头看眼那个刚才被他放在头顶小木牛,现在腿被摔坏了,一个穿着青衣灰布鞋子也是自己家里大人给的小姑娘走过去给捡起抱到怀里,看着那个在看他的小伙伴。
“快走,磨磨蹭蹭”!又声训斥,胖小子不回头,陆万也放下轿帘,“少年眼中无贵贱,全是大人言中行”。呱啦,地上多出几枚铜板,“拿着,买糖吃去”。
“起轿~”
回到赌坊,直到把茶杯沏满陆万才觉察到不对,“怎么回事,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回堂主,人都去别家了”。
“别家,那也不能一个人没有,陈艺呢”?
“他也去了”。
陆万疑惑道,“他”。
“堂主,您还记得赢过于骰师他们的那四人吗”?
“嗯,怎么了”。
“那四人挨家踢馆呢。好像,踢十多家了”。
陆万说,“陈艺是看热闹去了”。
“嗯”。
“呵呵,有意思,晚饭我不吃了”。
“堂主,周姑娘来了,已经等半天了”。
“没空,给我拿三百两银子在备匹马,不,拿五百两,我要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今这好事一个接一个”。
看陆万高兴柜台掌柜也识趣,“堂主,那今晚吃饺子”。
“吃饺子,吃饺子,哈哈哈,好,不用等我,你们该吃吃,挂帐上”。
很快,陆万拿五百两银子骑马走了,柜台掌柜也点点头,伙计出去了,今天,整个襄阳城的黑白苑全吃饺子。
“开开,开”…,一声赛过一声的高喊嚷的坐庄的骰师满头大汗,台面并没有输赢多少只有十两可他已经连输九局要这把在输了,那就是十跪。最邪门的,自已早经通过机关把点数改了,可开的时候却变成另一种不是自己想要那个。
“开开,开”……
林生一抬手人所安静了,扇子碰碰茶杯主动有人把水给续好壶盖还搭旁边,林生说,“怎么样,有把握吗,这把可至关重要”。
人群附和,“对,至关重要”。
林生说,“掌柜,要不,你先给他擦擦汗都快滴下来了”。
骰师蛮横的,“我不热”。
“你热不热,没必要喊,十两也不多,你们承担的起,这把大还是小?随便蒙个,机会各参半十两银子怕什么又不是成百成千”。
人群又起哄了,“对,快蒙块蒙”。往日都是他们被欺压让他们蒙,今天,终于调个,能看他笑话了,怎么可能不解气不高兴不痛快。
他刚要选被林生用扇子挡住,“想好了”?
“没有”。
林生说,“这样好不好,这把,我做庄,咱玩的也不大,最多五两最少一两,赔率,是一赔二。压我赢,就买大,压我输就买小。赢了,银子不用掌柜出我给,斟酌好啊”。
胡军简单想想林生的话,“这个家伙总是爱干些出人意料的事”。
林飞扬立旁边说,“你俩觉得,里面是大是小”。
王凯说,“秀才用内力把筛盅封住了,我几次感触都没探得里面点数,很有可能,骰子现在是悬空状态”。
林飞扬说,“军子你觉得呢”?
“他的心思可不好猜,难想”。
“咳咳,掌柜的怎样”,林生没用他同意,“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敢不敢玩,图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