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冥府不是阳间

  走过一段后,有个书生模样男子,边跑边嗷嗷惨叫身后几只张牙舞爪恶狗在对它穷追不舍。
  老汉摸摸包袱,走到边去要避开它。那酸书生呜哇惨叫,鬼使神差的向他跑来,避无可避。“唉~,又要浪费几块”。
  眼看那仓皇逃命书生要到跟前,一个外部缠有布条似的木棍砸过来胆战心惊仓皇逃命的弱书生也变得阴狠对老汉发笑,当那根缠布的木棍离老汉不足尺远距离,布条猛得拽去。这哪是缠有糙布的木棍,明明是把漆黑的大刀。
  “呵呵,老汉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长刀把老汉劈成两半抢走包袱尸体留给身后的穷追的恶狗。
  “加上这个,已经是第五个应该能走出这了”。
  正当弱书生洋洋得意的身后有几声大叫。“哼,不知死活”!
  修长的刀锋褪去布条的包裹露出本来的锋利,直对那通体黝黑露着钢牙乍着绒鬃惦他性命的犬恶砍去。第一次交锋,谁也没碰到谁。恶狗在书生身旁来回踱步绕圈,嘶声吼吼的后退两步又卯足劲咬来。长刀滑过横落恶犬脸上甩甩刀锋上绿血。“这牙,硬”。
  恶狗被砍的左脸一抽一抽,吃亏还是没退。钢牙毕露,更加凶狠的瞪着这个让它受如此重伤的弱书生。这次没着急扑来,不断回的踱步看来是忌惮他手里那把长刀了。
  “汪”!书生学声犬吠,满脸的轻蔑。恶狗听完这声吠后,龇牙声更大粗毛竖起,在没有任何预兆下腾空跃起向书生扑去。一刀。对准恶狗扑来的大嘴给一分为二。
  下了恶狗岭,便是金鸡山。回首看看,恶狗岭上满是残肢断臂。连自己的长刀也崩缺几个牙口。能全身而过这恶狗岭的寥寥无几。
  金鸡山峰两道岭,笔直的山峰需要一点一点爬过去形象的比做像从鸡背爬到鸡冠之上只有翻过这金鸡山才能到达酆都城,山岭上呼呼的阴风横横吹过头也抬不起,眼也挣不开。本来就陡风还这么大,就像有人在耳边哭丧越听越烦。
  林飞扬苦笑;“金鸡山金鸡山啊,这真是爬鸡背过鸡脖。难啊,险啊”。
  刚说完,就像开玩笑碰巧合似的,一声声鸡叫自远处传来没用多远一群群赤红色公鸡迎面扑来,银亮色铁嘴和秃鹫的嘴比有过之无不及。金鸡展开双翅足有两米大,扑腾扑腾的那锐利的爪子像鬼差手里的魂勾,一爪就皮开肉绽深入五脏六腑。不将心肝脾肺掏出,不算完事。
  经过恶狗岭教训,林飞扬小心拿出打劫来的“买路钱”。
  往前洒去,向它啄来的大公鸡见地上有东西,果然不在理他很自然的去食地上五谷之米。
  林飞扬暗明白了,“原来这样,怪不得人死后要往怀里放些五谷。是怕过鸡山时,生前吃过的鸡来找他讨债。扔给它们五谷买路。富人家还会放些肉骨,而穷人只能放点谷稻”。
  看着身边的被大公鸡扑倒啄的成不成样子,自己却能独善其身,心中不免升起一种冷酷,嘲讽。走出金鸡山,摸摸巡差那抢来的鬼刀想起一路的种种还好有它才保住性命。
  临走时冥婆说;“过了金鸡山便是迷惑殿,没到迷魂殿前会有恶狗岭金鸡山两道阻碍。很险可能连鬼你都会做不了,更谈不上回来。而且你一旦做了,在想回头无岸。只能把路走完,回不去”。
  迷魂殿,也并非宫殿只是个凉亭有巡鬼差驻守。凡到走到这的,都被前两道险给折腾的筋疲力尽,怨气大消,会自觉地排队饮喝迷魂水。
  饮过迷魂水,吐露心中言。
  如实禀报阳间种种罪行,等候十殿冥王审判。
  面对石池中的迷魂水林飞扬拿水袋的手激动的抖起来,连连出示九幽牌挤到石池前。眼前晕阴的水汽,心里暗笑。“也没那么难啊,哈哈”。还是就和那凑巧似的,一个四处回响的浑音四面八方涌来。
  “林飞扬!你袭击阴差,抢我兵刃。就算有九幽牌,要不给个交代,这事也难过去”!
  急忙忙回过头寻找。平地上飘起很多灰烬无风而动,自卷成风旋。透过风旋,模糊的看到灰烬中有个人影,头生弯弯犄角脸上飘着两两个红球。
  “我知道你要什么,也知道你为何来这”。一动身灰烬中走出的人影正是那个被自己偷袭的巡差!
  “自古生人不许踏涉冥府,除非有九幽牌开路。你可知道,喝了迷魂水,就算大罗仙下界,也难以还阳魂归,只有安安心心的成为鬼魂等候发落。你想要迷魂水。哈哈。巡差仰头大笑,笑得很颤,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冥府,不是阳间”!
  林飞扬没多话,看看眼前唾手可得的迷魂水又看看四周剑锋指向自己的鬼兵,“你要我怎样”?
  “怎样?好说”。一咕噜冒水泡池子里飘起个水瓢,“把它喝了”。
  “呵呵,差爷这是让我留下啊”。
  “你想多了,我要把你发配到冥河两岸,终日与怨鬼为伴世代从役。凭你手上所沾的血,一桩桩一件件,本差也没有对你冤枉”。
  林飞扬没有搭话取下飘在半空的迷魂水灌进水袋,“我要走”。
  “哼~,你走不了”。
  水袋灌满了,一系口,“我要走”。
  巡差没搭话了,脸露轻蔑。
  “好,天上地下都一个道理。既然差爷不让,那我只能打出去了”。褪下身伪装,从一个身披金甲头戴红绫的英世将军换成自己的本来面目。被恶狗皮包裹的阴刀也露出它自有样子,现露锋芒。“差爷,如果我能活着走出这迷惑殿,能不能让我离去”。
  巡差没有说话,围在四周剑指他的阴兵唏嘘的互相看看,也没说话。
  “你怕了”。
  “笑话”!
  “你怕了”。
  “你想激怒我”。
  “你怕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
  “你怕了”。
  “吼,,啊!!”阴差张着干枯黄燥的大嘴对他吼去。
  林飞扬弄弄被它吼声吹到眼里的头发。“你很啰嗦,就像我杀你时,你连反抗都没法反抗”。
  “很好,你成功的把我激怒了”。提起哗哗作响勾魂铁链一甩的直对林飞扬抽去,林飞扬也没客气使出全力和出刀它上去纠缠。勾魂锁的鞭风呼啸,大张大开。阴刀的刃影重重,刁钻凌厉都没占到便宜。林飞扬切出两道刀光,一道挑飞勾魂锁一道做为迷惑直奔巡差近前。林飞扬小看了,勾魂锁像有生命的腾蛇,回个弯呼啸的钻来直袭他胸口。这只能放弃招式的退了,跳后好几米。
  “差爷,您就这点实力么。要不我身在冥府内力尽失,你现在连鬼都做不了”,手中的刀锋又直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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