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
跨上马,“驾,驾……”,当到那里,开封府足可用,人满为患形容,无论什么样规模的客栈全都住满一屋难求就连城隍老庙里都没位置。即便这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江湖人涌向这里。
出去打探消息的胡军回来了,“好家伙,我问了,通通客满,咱住哪”?
林飞扬说,“去些远离城中的旅店看看,说不定还有空房”。
一通忙活都快要把开封府给出去依然没找到落脚之地,满身疲惫间被个街边乞讨的乞丐给逗笑了,“真是有意思了,还头一次见到和要饭的抢地住”。
胡军说,“听到没,这人多的把要饭的睡觉的地都抢了”。
林飞扬说,“实在不行,去运河的船上”。
“唉~”,林生发声了,“真是笨,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
林飞扬说,“那去哪”?
林生揽风轻摇嘴角淡淡一笑,“真想知”?
“快讲”。
林生轻淡淡的,“青楼”。
“啊~~,三人脸露苦相的,去那”!
王凯说,“你也只能想到那种地方了”。
林生晃晃揽风,“非也,非也,是只有那里可以歇脚了。我有母亲我喜欢天下所有女人,我有姐妹我珍爱天下所有孩童,我的爱是包罗万象,我的情是尊重她们每个人。既如此,我以君子之德读书人之骨男人之气,去那里暂住时日歇歇脚合情合理。除非,是你们目的不纯有看不起要欺她们的想法。否则,胸怀坦荡荡,为何做思想抵触”。
林飞扬傻眼了,“服了,我彻底服了。你这理由找的真是头头是道难以反驳,不愧为厚颜无耻还臭不要脸之徒”。
林生一抬手揽风合握,“承让”。
林飞扬同样,“请”。
胡军说,“等会!你怎么知道那肯定还有空房”?
林生说,“你去过青楼吗”?
胡军说,“没有”。
林生脸黑了,大喊,“没去过你插什么话”!
“好吧,那你知道开封府的青楼在哪”?
林生又吼道,“找个人问不就知道了”!
果然,街边随便拉个人问问立刻把位置怎么走告诉的清清楚楚,还看着他们四个一脸的坏笑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到青楼后林生果然熟练简简单单四间上好的客房被收拾出来,他还吩咐跑腿的找来东南西北城的地图。
躺倒床上王凯不解的,“秀才,你怎么知道青楼一定会有空房”。
“呵”,林生边看地图边的,“这有何难,你到一个陌生地方会直接去妓院吗?即便找不到客栈也没有落脚处”。
“不会”。
“那不就结了,你不会别人也不会。更何况是往这夺琴来难免遇到熟人,都要脸,谁愿意头顶被安一个轻浮浪子的称号。相反,咱兄弟就不一样了,有谁认识,都过来”。
三人都各凑过来目光也都朝向那平铺桌上的地图。林生手指的标出现在位置,“住这,还有个好处”。
胡军说,“啥好处”?
“当然是能随时掌握星月琴动向,适时而动”。
胡军说,“怎么掌握”。
林生抬眼看看三人的说,“跑青楼消遣的,也不乏江湖人,一喝酒身边还有女人嘴就没把门的,咱没有情报网不代表他们没有,借力打力间接的在他们口中得到星月琴动向,现成的信使,不利用白不利用”。
胡军点点头,“懂了,这地图又有什么用”?
“你们瞧,无论哪里,所有城镇的建立都是以点带面,哪里临水临路,就是街。同样,哪里住着大人物这片自然会繁华哪里有著名之地,消遣之地自然也就成型。哪里临靠书院开封衙门这种公家之地,相应也就太平一点靠戏园子茶馆饭庄的自然而然杂乱,因为这样才有东西南北城之分。假若,那把琴还在开封城中最有可能在东城,西城,还是南城或者北城”。
林飞扬对着地图咬起指甲,“不好说”。
林生说,“那好。倘若,琴还在城中,不离开,真是因为这些人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倘若后者,这人满为患连落脚地都没有,这对他完全是危机四伏又怎么没被发现,他是怎么坦然处之的。有一点可以肯定,到目前谁也不知道拿琴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既然这般,是不是可以把琴放在某处,他她大摇大摆的街头溜达各处探听伺机而动”。
胡军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开封城这么大,怎么找”?
林生看向林飞扬的,“烂虫你有什么主意”。
林飞扬说,“让我想想,现等于蛇又进洞,既然可以把他惊出来一次也就可以把她惊出来两次”。
林飞扬沉沉的目光落在图纸上每条街道的线上仔细舒缕每种可能,同时把三十六计在心里快速过一边在过第二十六计时被敲山震虎四个字吸引住,随后又觉得在用第十七计抛砖引玉辅助效果一定特别好。
当看到林飞扬的那诡谲一笑他们知道,事成了。心中无限的高兴起来,倘若能这么多人眼皮底得到星月琴该是件自豪并值得炫耀的事。
林飞扬说,“他们在乎什么给他们什么,他们害怕什么拿走什么。既然隐藏的深,敲打敲打让他自己露头,在找条好饵使他咬钩”。
林生说,“该怎么做”?
林飞扬说,“我记得在鹫峰十六宫内你说,杀门最擅刺探情报猎宝门最擅追踪,倘若这所有人无意中听说,这两家的人,也到了,并且乔庄在人群内。拿琴那个会不会慌,这可是两个响当当的难缠货。一慌就会乱阵脚同时露出线索,最直白结果,拿琴那人会选择主动离开这。这开封府又四通八达的,为掩人耳目不出意外肯定会选条相对保险的路出城,这么多路,会是哪条”?
林飞扬趴地图前一点点找以各个角度去看。
“水路”,王凯说。
林飞扬停住了,慢慢直起身,“没错,就是水路。只需用几个细铁丝把琴绑在船底自然而然就出去了,还不会被发现,高实在是高。秀才,你觉得呢”。
林生满脸欢快的,“我觉得可以去做了。黑子,喜欢花酒吗”?
“当然”。
“好,现在有两件事要做”。
胡军的到哪都是热热闹闹分量重,更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是豪爽人,别人喝酒都用杯用碗用壶他直接摆着木凳举着酒缸的往嘴里灌,这可吓坏旁人想找找他茬嫌他声音大的都矮一头蔫了。一轮过后性情也出来了,踩着桌子的高声嚷,“诸位”,手摆摆晃晃的说,“随便畅饮,能喝多少喝多少。今天的酒钱,连敲胸脯的,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