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谅你了
“哦,然后呢”?
“中间还伤你一次,很重,还让你入魔。
听到这,王凯手中所拿的木棍停住看着她很不相信的,“入魔?你确定”!
“嗯,亲眼所见,确定”。
“哦”。
赵依依疑惑的,“你好像不生气”。
“气海受损,武功尽失。依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身上确实有点伤,但已经结痂,快好了,并没有~,那么重”。
“不”!如果不是你,认错人。你失忆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来月亮湖。干嘛无缘无故的出现那间柴。因为那是所有事情的开始,给你留的印象最深,所以才会对那有所执念”!
王凯愣了,不知道在该说什么,入魔,气海被毁,受伤。因为缺少体会感,现在连知道事情始末也没有太大感触,既不因丧失记忆悲伤,也不因知道事实而高兴。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受,更多的像在听另外一个人故事。
“我原谅你了”。
“啊~”,赵依依哭声猛止,满脸泪痕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王凯,“为什么?是我害你这样你不怨我”?
“呵,不怨。在客栈我遇到个很特别的人,他是个剑客,总坐窗边,很少与人交流,比我还孤僻。有次他给我讲了个故事内容和你说的差不多。故事里的人是他朋友也因为某些事受了很重伤,药石无医。因为这件事,使他朋友不得不放弃武功放弃自己醉生梦死的江湖。突然有天,伤他的人来道歉了,任杀任剐绝不还手。
因为他是失忆了,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让自己惩罚他,问清楚原因后,原来伤他那人当时与你一样也处于神志不清无意识中。可伤他就是伤他了,说在多有什么用。因为你的无意识就要放弃自己的几十年理想,放弃几十年春秋日夜习来的全部武功任何人都无法接受也凭什么。我想杀你,恨不得抽你筋扒你皮喝你血吃你肉。
剑客问我,如果我是那个人我会怎么做。我没回他,因为那人不是我,我不知道。后来我问剑客,他那个朋友怎么对待伤他那人了。
剑客说,“我朋友是位真正的君子,以他的秉性肯和盘拖出真心致歉,他只会相逢一笑泯恩仇”。
“他是真男子,大豪杰性情我王凯为什么不行。既然你是无心之过,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并不是因为记不起来了,记起来又能怎样。杀了你砍了你,还是对你做些狠毒的事?你也为我受伤扯平,再不相欠”。
说完摸摸她脑袋,赵依依也乖巧的笑出来。
也许王凯的再不相欠是原谅对方,或是真的互相扯平两不相怨。赵依依看着宁愿挑弄火堆也不看她一眼的王凯无比心酸,想哭又不知道为何要哭。
因为失去他了?不,得到他的一直是慕青。不论是心,还是人自己从未有过。即使这会,王凯也是出于朋友间的关爱男人对女人的照顾。见王凯对那快要烧干的灰烬说,“启程了,你还需要医治”。
医治,赵依依气的想即刻扑上去打他一顿。想把他脑袋扒开往里看看是不是口是心非,在或者有那么瞬间的冲动要轻贱的把自己给他,甘受他侮辱权当弥补。就算自己愿意,他要吗?
走出去很远,二人始终隔上段距离。赵依依把这段距离称为冷漠,叫不愿多去粘惹。心酸的每每对眼前白衣欲泪,刚含眼眶里又被太阳夺去。
“你如我好似昙花一现,解救了我,又堕落了我。他说的没错,世间文字千千万只有情字最杀人”。
至于王凯为什么要与她隔上段距离,完全因为自己被那只一路携带的蜥蜴咬了,身上泛起许多红疹,发痒想抓。碍于面子总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挠来挠去而且还诱骗她把蜥蜴吃了,无法解释。颠颠身后水桶前方依然黄沙漫漫还有半桶余水左右,“赵姑娘,你身体刚恢复还能挺住吗?赵姑娘……”
一回头,不知她什么时候倒地上,连忙给他抱起,“赵姑娘赵姑娘……”
赵依依虚弱的;“叫我依依。凯,你脸……”
“无碍,可能太阳晒的你怎么了”?
赵依依摇摇头虚弱的,“我没事,感觉头晕后背疼些,没有半分力气”。
“后背疼些”。一摸她额头,“这样烫,估计伤口又化脓了。我要重新给你上药需要解开衣衫,可男女有别你能自己解开衣扣吗”?
“嗯”,连试两次身子没有半分力气手臂都无法抬起,“凯……”
“得罪”。他上手了,赵依依头歪到旁边双颊发红眼睛紧闭滚烫的更加滚烫,嘴角还有挂有丝既痛苦又是高兴。雪白的背脊暴露出来了,一个满脸羞涩一个满脸低沉。“化脓又加重了,你忍着点”。
一番新的允吸黄脓褪去新血流出,“金疮药不多了,要带你尽快去见郎中,你感觉好点没”?
“我试试”。脱开王凯搀扶刚走两步,在摔倒前被扶住了,“算了,我背你走”。
赵依依勉强的笑笑,“我昏睡时你是不是也这样做过,那是不是都看到了”。
王凯严肃的,“赵姑娘清白之躯,怎能容我乱看”。
“你真没看见”。
“看见什么?你看,前方沙漠胡桐逐渐多起来,可能有小河流之类的经过,也许能找到些草药”。
赵依依不愿多想的趴他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