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新生

  “暗中查探,不露声色。也尽量少用武力,免得让人说,蔷薇堂狠辣,下次咱生病没人敢给医”。
  孙楚文恭敬的,“是,军师”。
  书生男子说,“月亮湖被烧了,都知道吗?你们两个如果在吵我不介意每人给你一剑,明白吗”?说完转看向乔冷烈顾展白他俩,他俩蔫了,又咬牙互看对方一眼谁也不服谁。
  拉瓦达说,“月牙客栈被人烧了,是他们吗”?
  “呵呵,书生边砚墨的,聚仙楼,外地人,两者有联系吗?如果有会是什么。如果没有,她亲了刺梅为何还活着。这朵扎人的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容易触摸”。
  “军师”。
  “堂主”。
  周云说,“军师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如果是幌子怎么好玩了”?
  拉瓦达抢话道;“你们可知我为什么不上街跳舞了”。
  乔冷烈说,“跳累了,想歇息歇息”。
  “不是。有次我被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拉瓦达拿起军师手边画像,指向王凯说,是这人帮我解的围还把我心给顺走了,现在,连最喜欢的跳舞都提不起精神”。
  “呵呵”,军师轻笑的拿杯茶壶挨个黑他们倒好,“是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还是另有所指的意在谋图。小舞,你可要探查好。心偷走了,人还在,当心啊。说句正事,线报消息,那位。最近可连灭几人,连苍隼堡的徐鹏,也给喂鹰了,这又突然出现几个过路的并把矛头直接指向蔷薇堂,碧血花究竟是不是幌子其中有没有什么隐喻,我不干涉你们去查,记住,书生目光转向所有人的,不漏风声。刚才我写道手喻,都看看。要是没意见就让下面人执行。宁错杀一百,绝不伏留隐患”!
  都接过纸信,上面只写四个字,“格杀勿论”。
  周云笑说,“军师已经交代很清楚,都按军师吩咐执行。聚仙楼也好那位也好时机没到没有撕破脸之前,我不希望你我的基业出现任何意外。齐心协力,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一损俱损”!
  ~~~~~
  狂风袭来,滚滚黄云昏天暗地沙粒飞卷所过处丘包抹平坑洼堆起。没有谁能与它抗衡这就是沙的世界,风的海洋。这俩人骑的越骑越快时不时后看看,吞没他们的黄云还在背后紧追。
  “驾,驾,驾~~”
  “快走,映康,前面有个土山,咱去避一避。驾,驾……”
  “军子,我看这天要刮大风啊。你看那边那天黄的,没准都已经刮上了,军子,军子……”。
  林飞扬不看他的伸手抓抓,碰好几下没有碰到,“哎,这咋还没有动静了”。回过头看,胡军正搂着奴隶,两人头挨头酒壶挨酒壶的像在说什么。
  “行,就这样吧,差不多了,兄弟你可千万记住啊,一件都不能忘”。
  奴隶不停的点头,虽然不知道胡军所交代他的那些奇奇怪怪都具体什么东西也听懂似的回应他。
  “好,路途多艰远,注意安全,保重”!
  林飞扬对焕然一新的奴隶打量打量,“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梳洗打扮收拾干净后比军子俊多了,照我还差那么一点”。
  几天下来奴隶也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由内而外的亮亮堂堂。
  林飞扬也说,“路上注意安全,保重。还是那句,我带你离开那不是让你为我杀谁更不是让你为我争夺名利。如果那样,我算什么,你又算什么。等我平了这黄沙城,乱了这黄沙域。要是还有命,咱在共去领略这世间精彩人文异事”。
  “嗯”。
  “这是地图,我已经做好标记,这是盘缠,这信也收好”。
  “嗯”,奴隶都接过揣到怀里。
  胡军说,“咱还有两个兄弟,王凯,林生。因为某些事情他们不能来,莫怪。他俩画像都给你放包袱里了,你的画像也给他俩留了,就算彼此认识了,如何”。
  “嗯”。
  胡军说,“奴隶,奴隶,也不能总叫这个,你有名字吗”?
  “我是奴隶他们都给我叫奴隶”。
  胡军说,“既然是新的开始也要有个新名号,没名没姓怎么能让人叫响。就叫就叫……,胡军搜肠骨肚了许久,望天望地吃手咬牙的也没想起半个,烂虫你来”。
  “丢人现眼,起不出来你废什么话,踏星怎样,脚踏星辰日月,高人一等也是赞誉你高大威武,真汉子。号,奴隶。英雄不问出处,直面过去,警醒自己接下来的每天都为自己而活”。
  “踏星,踏星,踏星,,”,奴隶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自己的新名号,也笑了一遍又一遍,“我有名字了,我叫踏星,吼~~,我叫踏星,我叫踏星”!
  经过漫长的跋涉奴隶终于到达林飞扬地图所标识位置,当看到千将整齐的军威热血的气势后寸步难行。觉得自己为奴几十载缺的不是自由,是为什么而活的方向。某种程度上看,军营生活契合他以前的生活状态决定留下,也找到了自己被遗失的部分,希望。
  漫天的黄沙过后,沙海又变成一个新模样原来存在的都不见掩盖了许多又重新暴露了许多。
  林胡马背上一颠一颤打打闹闹的,“你都和踏星说什么了”?
  “管你啥事,知道太多会被灭口,不明白吗”!
  林飞扬调戏的,“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让奴隶给你的小情人香香捎个话,让她别把你忘了”。
  当场,胡军听的差点没歪下去越看林飞扬满脸的笑越觉得生气扬起鞭子对他马臀抽去,一个吃痛,把林飞扬抖下去了,摔的结结实实满嘴沙子。
  胡军有个癖好爱养各种各样的盆栽,无事时能打理这些东西打理一整天。听着身后嗷嗷乱叫的林飞扬,一拽缰绳跑更快了。
  ~~~~~
  “你捡多少了”。
  “零零散散,有几斤了,十几块吧,你呢”?
  林飞扬掂掂布袋的,“差不多也有些,真是没想到,这大戈壁滩上还有玉石,头回听说。你伤怎样,碍事不”。
  胡军手里动作止住了,“你提这个我还真得和你说两句,谷前辈那药真是神呐。我受那么重的伤,大大小小伤口几十条血流出去有几大碗。这才几天,脸也不白,伤口也都结痂要好了,你呢”?
  林飞扬摸摸胸口;“没事,你看山壁边上那俩圆咕隆咚是啥,还有块长布上面罩着”。
  “可能石头吧,正好压住块长布。风一刮,来回动。你信不,我能给砸下来,看好啊”。
  不偏不倚,胡军抛出的玉石原石正好砸掉那条长布。胡军皱眉了,圆咕隆咚的,“是人!这千万可别给砸死了,过去看看!驾驾~”,忙跳下马,“还好,还好没有砸上”,一探鼻息,胡军摇摇头。
  林飞扬小心的把另条长布揭下去,覆手上去。
  胡军急急的,“怎么样”。
  “嗯,气息很微弱还活着”。
  “那快挖出来”!
  林飞扬扔过去把匕首,刚要挖见胡军嘿嘿发笑,“挖啊”。
  “嗯,嗯,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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