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朋友
林飞扬说;“这是什么,好像只有一半”!
胡军手摸摸的,“还是铁器”。
“锵”,一声剑入鞘声让他仨齐齐对王凯瞧去,“怎么了”?
王凯严肃的,“这东西有古怪,能引起兵器呼应”!
胡军说,“呼应”?又回头瞧去,“这,好像是把,琴!还是半截的,崇清你觉得呢”?
他也摸摸,还用关节敲敲,“铁的”。
胡军说,“琴,都是木头的。这是铁的,能弹响吗”。一提起,“嚯~,这份量,多多少少可有点不轻。这琴~”
谢崇清说,“这琴怎么了”?
胡军说,“没事,我外公,有副琴画,画里的琴和这,差不多”。
“真的吗”?
“呵呵,没太留意,只是相似”。
王凯皱眉微沉的,“军哥师哥,崇清,你们听过金轮双月星月魔琴吗”?
“金轮双月星月魔琴”?
“没那是什么东西”,胡军说。
“星月魔琴是江湖上不断寻找的一件神兵,也位居兵器榜第二,原名金轮双月,是两半块弯月刃,可以与使用者心意相通无须持握自浮空中,杀人夺命,不过,只有在太阳升起前才有心意相通特性也必须是月圆之夜”。
谢崇清说,“那白天是不是没用了”。
“不,即便白天也是件锋利无比的神兵。因为金轮双月杀戮太盛被道门派人取回来封于本门保管,愿景,避免刃下在徒增性命流落江湖引发纷争”。
谢崇清说,“这道门我怎么没听过”。
“我也不怎么清楚,是个隐世门派。江湖中规矩,谁有能力保住宝贝,宝贝就是他的。道门势大,想据为己有师出无名不好发兵,才编出这么理由讲给天下人听”。
权术,手腕硬便能掌控人的口舌。
王凯又说,“无奈金轮双月威力太大,道门三次派人三次无归,死相都是胸膛贯穿而过,失去头颅而死。兵器谱排行第二的当然不是寻常东西能够克制道门也取本门密藏神兵,击碎了金轮双月”。
林飞扬喊住王凯的,“小凯,你说,击碎了金轮双月,那他们的藏兵是什么”?
王凯摇摇头。
林飞扬觉得十分可惜,“继续”。
“道门恐金轮双月的碎片有其它作用,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将碎片交于五名在当时最负盛名的炼器师,让他们彻底融毁免得在生祸端”。
谢崇清说,“那融没融”?
“当把铁片扔进熔铸炉,可能炼器师对好的兵器有特殊情感更多的,是对铸造金轮双月的材料惋惜。当碎铁片化成通红铁水其中名炼器师提议,用金轮双月的身重铸把兵器继承它的灵又担心所造出来东西还有嗜杀性。商榷后,把东西分成两部分,只有合一,才能够使用。为避免日后不变把凶兵,也将毁掉方法刻录上去变成谏语参悟。
达成共识,五名炼器师重对铁水重新提纯,还添加进各自珍藏的稀世材料用黄道十二宫以天地大数演变之法铸造,在他们定夺要铸造什么兵器时,可能天意也可能人为,铁水自形成块长方铁,木已成舟。几人懊悔想反悔也不行,天时以过,改,已经来不及了。
想到金轮双月生前杀人无数,今天大致变成块长铁盘重生。前世的因果都过去既然铸的是件兵器,无避免的会有厮杀还不能见血夺人性命,可铁盘又能做什么。其中名炼器师突想到棋局也是个战场,即能闲情逸致博毅性情,又可棋中乾坤“大杀四方”,也不失是件“利器”。
简单合计,同意将长铁打造成棋盘。也见熔炉内还剩些许铁水,四人分工倒模铸子,剩下那名炼器师负责刻画棋盘图案。当两黑白棋子铸就,数量不多不少刚好二百,棋盘也刻画完,背面是灿烂精致的红日,正面是隐藏方竖横格下的猩红血月,更巧合的他们手中不多不少的整数棋子就是码放棋盘两边的“星辰”。
五人大喜,在没有相互商量下竟造出如此瑰宝,实在是难得又每人用自己最高心思在棋盘上刻装饰花纹,找出棋子当场博弈一局。最终只有一人赢了,是刻画棋盘的那名炼器师。
看着面前棋局生死隐透杀伐四生,自身为棋手,移动星辰明月,取名星月盘,正好对应它的前身金轮双月。当他去看那四名输棋的炼器师,个个心思凝重对棋盘打量。
“你们不觉得,这更像一把没完全成型的琴吗”?
此话一出,郁结贯通趁炉火没熄重扔入炉中。
星月琴要在白昼极夜重合分开时将两半块残体拼接便能组成星月琴。
琴体龙须处写有,烈火重生光芒曜日。凤颈处写,灭于罗月散破星死。某天,江湖上出现道门的缉物令,星月琴被盗。凡星月琴所到处必出现大纷争血流成河。幸存的说;执琴者能以琴音取人性命。人死的越多,琴上那轮圆月越红威力越大,简直是把妖琴。
对道门,更像余孽未净,星火燎原,急忙去找那五名铸琴师可他们早消失不见,为抢夺星月琴而死还不断增加,在各门派齐要求中,道门在次剿灭星月魔琴还把琴拆开的由两个完全不同互不相知的势力保存。至此,星月琴成为谈资道门的那件密藏神兵多数人认为是兵器帮排行上的天惊银枪。也有少数人说,是件极普通的短兵并不是银枪天惊”。
胡军说,“那,江湖没有为那能击碎金轮双月破掉星月琴的兵器而动心思的吗”?
王凯笑笑,“军哥,我也这么问师傅的”。
“师傅怎么说”。
“呵呵,张堇年捋须道,没有,又有谁敢呢。道门不问名利不参纷争,属于隐修。这棵擎天巨树已经用无数次利剑告诉妄图想挑战他的,迫于压力,水面一直平静无波”。
“哦,”
离期已经到来月婵哭成泪人的不断嘱咐胡军要记牢她。常彦霖尽管胆小,恋恋不舍的对三人抱了又抱摸了又摸。相较二人雪兰就比较忙碌,烧菜做饭都落到她一人身上。在吃饭时,大家相谈甚欢雪兰也比平时喝的多些。
林飞扬醉醺醺的,“谷前辈,你撂句真话,你究竟认不认识我师傅”。
谷云旺朝他笑了,“你觉得呢”。
“崇清”。
“嗯,嗯”,谢崇清抹抹嘴的也端起酒碗。
“今日离去,不是永远。他日将城相见以,礼相见,朋友之邀,兄弟之情,一醉方休”。
“对”,胡军王凯也说,“一醉方休”!
“稍等”,谢崇清敲敲桌子的,“我可只喝烈酒”。
“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干,干,干……”
“请”!
一掫碗,半滴不剩,“王凯”,谢崇清推过去本书册,“这是荆首给你的,他说,上次没有尽兴,有机会,会和你好好的比比”。
“嗯,你也代我转告他,一般”。
“哈哈哈,行行,这是他的札记你收起来”。
王凯拒绝的,“合适吗”?
谢崇清说,“你不收,他会把火撒给我的”。
“那我收了”。
“来来”,谢崇清热情的,“吃菜吃菜”。
在相送中,他们离开了,策马扬鞭。回去的路很长,长到千山万水。回去的路很短短到天涯到咫尺,风很好,山很好,人很好,酒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