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赶牛人

  “狄克狄克,在家没,出来趟,狄克……”,谢崇清栓好马的取下备好的酒肉,“呵呵,这家伙是个纹画师。在简单的东西只要经他手绘出,无比传神,比实物还真。染料也有了,缺这么位匠人了,狄克……”
  屋里传来声,“叫什么叫!崇清你又往我这干啥来了,麻溜回去我这不欢迎你”。
  谢崇清露些尴尬的,“没事,他就这样他就这样”。
  穿过前厅走进正堂,屋内陈设与普通苗疆人家共同直去后院他正在费力费力的锯粗粗细细的竹子。
  “桌上有水自己倒”。
  谢崇清殷勤的,“好好的竹子,锯了,多可惜。也没什么特别的事,许久没见想你了,正好手头有两坛好酒送你来了”。
  狄克停下手中锯子,“我差点信了”,说完又锯起来。
  “抱歉,打扰下。自我介绍,我姓林,名飞扬,初次见面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
  狄克笑了,“还是个念书的外乡人,说吧,想问什么”。
  “林某以往也见过不少的纹画师,他们都有往自己身上泼墨写意,”
  “你是说,没见我身上有纹画。他们手艺太差,我不放心。谁说,纹画师就要往自己身上刻画了”。
  林飞扬笑笑,“得罪”。
  “他们要画什么”。
  谢崇清连忙拿出张样纸,“族中图腾,浴火麒麟”。
  “哦,谁啊”?
  谢崇清指指王凯,“他”。
  “他的男的女的,女的我可不管”。
  “放心,男的男的”。对王凯摆摆手的,“他就是随意一说”。
  “呵呵,没关系,打扰”。
  狄克也点点头,对谢崇清说,“先带他们去屋里坐”。
  “嗯”,招呼林飞扬王凯的,“咱先去屋里吧”。
  在对他等候中见到墙边整齐的放有四张品相工艺都绝佳的竹椅,一张吃饭用的那三张是,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滑摸上去光滑连不整的瑕疵处都没有圆润方棱。
  他进来了,手里拿有两个兜带简单问问王凯要求也对样纸观看会,“你们是在屋里等还是去歇歇”。
  林飞扬说,“时间很长吗”?
  狄克说,“不短”。
  谢崇清说,“咱去歇歇,放心,他手艺很好的”。
  “有劳”。
  耗费多时许久终于王凯后背出现只无论形状还是布景都感觉要呼之欲出的瑞兽麒麟扎库也露出满意,“这染料是你们自己调的吗?稀释后似血”。
  谢崇清附他耳边的告诉两句狄克皱起眉,“真的”?
  王凯也对镜子里的后背颇为满意,一提袖口,笑了。
  第二日清早,告别狄克后直奔榕树寨到那后谢崇清说,“我得到消息,榕树寨是邪巫最后下蛊离开的寨子”。
  林飞扬关心的,“那人怎么样,还活着没”。
  “唉~,无一活口。我查过了,这次死的平日靠编筐制篮为生”。
  王凯疑问,“这次,是编筐的,以往其它寨内被下蛊的都是什么人”。
  谢崇清说,“这便是引起恐慌的麻烦所在。中蛊的都是青壮男子上下不超过十岁,并且都为人所孰知,这无疑更使消息散的迅速正常生活都受影响,就连商贸活动夜有递减,外地人不敢进来本地人不敢接纳所波及程度远不止口述”。
  林飞扬口吻平淡的,“暗中渲染制造恐慌,尸体还在么”。
  “不知道,只有先去他家再去攒馆看看”。
  林飞扬说;“那编筐的是不是势力双方的人”。
  “刚忘说了,势力双方各一半,轮着死”。
  “嚯~,这手段够黑的,两边都死两边都引起注意,如果这样,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如果在有人中蛊,该是哪方势力了”。
  “祭司。每个中蛊而死的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且都不起眼。应该是暗线,飞扬,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暂时没有,先去出事地方看看”。
  “好,驾~”,谢崇清领路的林飞扬王凯身后跟随。
  没多久在镇子里打听到了被下蛊人具体住哪生前为人,也知道了姓名,鲁塔。他们要前往鲁塔家,远处有个骑牛的急冲冲的跑来,“小巫师,等一下,等一下……”
  林飞扬说;“我活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骑牛追人的。这跑的也不算慢,崇清,你认识他”?
  “看不太清”。
  怕他们离去骑牛人又大喊,“稍等会……”,当到他们身前也如骑马般勒住黄牛,“吁,对林飞扬满是激动的,啊山,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
  他满脸通红呼呼气喘的。
  “很抱歉,没认出老哥你来”。
  “没关系,您是贵人。贵人活计多比较忙,那天在集市上牛惊了,把许多人都给顶了,还掀翻许多摊位”。
  林飞扬猛然记起,“认出了认出了”,与他热情寒暄寒暄的又摸摸牛耳,“老哥你急叫住我们是不是有事说,如果是吃饭答谢就算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们还有些别的忙”。
  “不不”,赶牛人连解释;“贵人,你们可千万不要查鲁塔的事了,坏都很”!
  这句让林王谢充满兴趣,“老哥,鲁塔怎么怪了”?
  看他不说,光看他仨。
  “老哥,你怎么不说”。
  “不是我不说,是怕你们不信”。
  “你先说,是好是坏,听完在判断”。
  赶牛人看看林飞扬看看谢崇清看看王凯的,“那我说了”。
  “嗯”。
  赶牛人回忆的,“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刚给人坨完货,到地头上歇歇。恰好碰到鲁塔,他像也刚在哪回来,听到我喊他答应了,给我吓坏了,他那脸白的比刚出锅的馒头都白都亮,手也缩到袖子里,还……”
  谢崇清追问,“还什么”!
  骑牛人很小声的说;是紫色的,在过几天就听到他死了”。
  谢崇清说,“紫色,他手都缩到袖子里你怎么看到他手是紫色”。
  赶牛人说,“叫他的时候他手伸出来向我摆手着,开始我怀疑他是不是碰什么染料手才变成紫色,可附近也没有染房他个编筐的接触不到染料,就算能接触到也是戴双牛皮套把白布往缸里去染”。
  谢崇清说,“知道他平时和谁来往的多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
  看谢崇清露出思虑,赶牛的很难受的,“是不是消息太少没办法帮你们”。
  “不不,能帮我们在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谁在知道有关邪巫的消息,要隐晦些。毕竟现在已经人心惶惶我上面还有祭司在延误下去,还会有人被害我也没办法对上面交差。
  “嗯,嗯,明白明白。贵人,没见黑啊山,我想当面的谢他”。
  “他在处理别的,请老哥为我们多打探打探了”。
  “一定,小巫师大人,我先走了”。
  “有劳”。
  林飞扬也拍拍他肩膀,“老哥保重,千万小心”。
  赶牛的拳头贴到胸口,“啊山珍重”。又骑牛急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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