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使有情郎向导指路

  “啊山,我把你上次救我的事告诉母亲了。她特别生气,责怪我应该把那带家里来,她们咱当面感谢。还说,是我失礼数不知回报”。
  林飞扬抢胡军话前高声叫说,“好,应该去,月婵姑娘即以此般诚恳我们也驳你面子是我们不对。既然伯母也是大方热情之人,定当恭敬不如从命多有打扰了”。
  胡军没料到林飞扬回答应他,咱真要去”?
  “当然,你没听到附近只有月婵姑娘寨子能落脚歇息,一卡声的,我们也是讲礼数人,来前匆忙,没想到能在这遇到的月婵姑娘,上门空手太寒酸了,我还有两袋食盐算做拜礼如何”。
  月婵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太客气了,我~,我先在水田里出来”。
  “好”。
  林飞扬胡军也马背下来了,边走,月婵边给他俩介绍。
  “啊山,我们寨子要比那个寨子大好几倍,方圆能看到的山坡水地都归我们寨子辖管……”
  她不断说,他俩偶尔疑问疑问提出些不懂,月婵一一给详细解答。
  当随月婵来到她家,由内至外感叹,他父亲真是个高人绝对的高人,月婵家有八口人,算上她母亲,七名女眷。
  “烂虫”,胡军很小声的,“我想到个词”。
  “什么词”。
  “人多力量大”。
  “远方的朋友,月婵父亲很热情的,欢迎来到我家。啊婵经常提起啊山的勇猛,不知两位啊山谁是救我女儿的恩人呢”?
  常彦霖指指胡军,“庆延大叔,这位啊山救的月婵”。
  在胡军进门月婵父亲便开始打量,还真是他,笑呵呵的。
  “高山一样的男子,请坐请坐。快,你们几个娃子把饭菜都端上来有多少拿多。卜,把酒拿来,我要和啊山多饮几杯”。
  早已经乐开花的月婵母亲一也直在看胡军,这样强壮的男子太少见了心里也起了心思。“啊婵,你过来”。
  “母亲”。
  两人到屋外的,“去,把酒给拿过去,一定要让他多喝,明白吗”?
  “啊娘,这么烈的酒为何一定要让他多喝?那岂不一会便醉了”。
  “傻孩子,啊娘是为你好。酒品既人品,等你成亲以后便知道,男子的强壮身体胜过脸蛋美丑,何况这样健硕的啊山别人也会高看你一眼,但这样还是不够必须还要有好的德行”。
  月婵脸羞红了,听懂她母亲话里意思接过酒坛的送去。
  月婵姑娘母亲该不断嘱咐,“一定要让他多喝,多喝”。
  饭桌上月婵父亲好客的,“两位啊山请,彦霖也吃。我们这有个习俗,远方来的客人吃的越多喝的越多,越是对主人的尊敬。所以,远方来的朋友请放开胃口尽情享用”。
  一举杯的一仰而尽。
  林飞扬说;“庆延大哥,嫂子也辛苦多久怎么不一起”。
  “这是谢宴她们不上席”。
  常彦霖旁解释道;“如果弄咧(吃)的很少,主人会认为你不懈吃他家饭菜,怕他下毒对他有意见,羞辱他”。
  胡军林飞扬相互看看,“早听闻苗家人好客,没想到有如此热情。“那,叨扰了”。他俩共同起身抱拳致谢。
  饥肠辘辘腹中干渴的他俩简单客气阵,尽量保持不狼吞虎咽不大口灌酒的大口动筷。
  林飞扬也,“庆延大哥,有件事想请问你下。咱寨中,有没有什么好的向导,或者长年采药的药农,或猎户”。
  和胡军走过几个回合的庆延已经面红耳赤,“林兄弟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军子我俩要去鸡鸣山,路途远又不熟悉路需要名向导”。
  庆延里望说,“这样,不瞒二位啊山,即便你们翻遍寨子也很难找到能够主动为两位啊山带路的向导”。
  “为什么”?
  庆延里望醉醺醺的;“鸡鸣山,是有名的毒山连落难的都不愿意逃那去怕出不来。鸡鸣山还不光林大草多,最重要的,庆延里望声压低弯些腰的,据说,那还有不干净的脏东西”。
  林飞扬皱眉,“还有此等事”!
  “嗯,来,胡啊山,喝酒喝酒,哈哈哈……”
  缜虑中林飞扬默默的,“我好像想明白那挖掘墓的为什么轻言淡语,既没多问也没深究。那种清贫劳累的活计应该挣不上太多,他为什么只要些盐没要银子”。
  胡军停滞住碗筷里菜肴,“你是说,他认为咱俩已经是个死人,他虽然是埋死人的不拿“将死”之人银钱食盐是物,谁也不欠谁”。
  “嗯。庆延大哥,抱歉,在你家饭桌谈论这些,冲撞了你也坏了禁忌,真是抱歉”,林飞扬站起来胡军也站起来深深鞠躬。
  庆延里望笑笑,“在我家说没什么,可千万别在其他人家说主人会不高兴。啊山,你们的向导还找么”?
  “当然”。
  庆延里望说,“彦霖,长随他叔叔去各寨子里谈事情,这些路他早走熟与他商量商量,带你们去”。
  林飞扬大喜望外,完全没意料到身边人还有此般背景转头对长彦霖说,“兄弟,能带我们去趟吗?你大可放心,我们会付你车马费的,双倍”。
  常彦霖有点为难;“这~,去鸡鸣山要路过三洞五沟十八路,都是荒郊野岭的还有毛猴子出没。我不是不想帮你们,容我想想好吗”?
  林飞扬也爽快的,“当然,这种事怎么能让你轻易担风险。对了,你和月婵姑娘从小便认识感情一定很好”。
  “对,我们这个寨的人感情都很好,都是一起长大的”,常彦霖说。
  “嗯,我和军子也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往往发生在瞬间并没有原由就是瞬间,你说,对不对”。
  噹~,与他酒碗相碰不知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酒面的倾斜程度正好将门厅里的月婵倒映出来。
  常彦霖看他眼林飞扬清清淡淡的不说话,当酒碗撤走被喝掉只剩个空碗在那常彦霖像明白些事似的,郑重的说;“对,有些事都发生在瞬间。鸡鸣山路多阻碍,我觉得咱应该尽早出发”。
  “呵呵,彦霖兄果然是聪明人。不然,咱订在明天一早”。
  “行,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呵呵”,林飞扬面含轻笑的,“请说”。
  “并不是我不为朋友出力,我也有自己活计要做,做这个就耽误那个,去鸡鸣山路远耗费时间长,两倍车马费我觉得有点亏在加一倍三倍可不可以”。
  “三倍啊”。
  看林飞扬面露考虑常彦霖也觉得自己要的有点多,两倍已经不少就算不给为自己,也必须同去。考虑之色,是林飞扬故意露出来的就算他多要十倍也照样满足,人性贪婪时时刻刻的做个傻子让对方以为自己占便宜心里满足。
  “可以”。
  常彦霖惊喜望外,“明天走不需要问胡啊山同意吗”?
  “不需要,我的意思能全权代表他”。转过头,胡军正与庆延里望喝的兴起。不过庆延里望的酒量好像要输,已经有点摇晃身子了,胡军还咕咚咕咚的往肚里子灌。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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