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
然后,一直算计着要实地监控检测的厉凌烨,脸不红心不跳的道:“突然间就不想检测了,不过你放心,费用照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那经理半天才回味过来厉凌烨说了什么,他是真的不相信厉凌烨会从之前的那种强势要检测,变成现在的已经不需要检测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一共才一个多小时左右。
先还以为又出事了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可以的,厉先生想离开就离开,厉先生和厉太太是自由的。”
“谢谢。”厉凌烨想起自己之前逼迫着经理一定要进去实验室监督,这个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礼貌的道了一声谢谢,便牵着穆暖暖的手离开了。
停车场上,那辆拉风的粉色迈巴赫一映入眼帘,就有一种重新走进了这人间烟火世界的感觉。
喜欢这车。
“厉凌烨,我要开车,你坐车。”小鸟一样欢快的跑过去,穆暖暖已经爱上了这辆车。
厉凌烨看着她的背影,就与白纤纤的重叠在一起,他微笑颔首,“嗯,你开,我坐。”
这一刻的他终于释然了,她是或者不是白纤纤,现在都没有关系了。
如果不是她逼迫的问了那一句,他可能到现在还在钻牛角尖。
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帮她确定她的出身和身世,至于是不是白纤纤已经无关紧要。
穆暖暖启动了车子,“去哪?”
她想开车,不过不知道厉凌烨这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按她的理解,他们是从大部队那里出来的,现在就应该回归大部队,与他的家人汇合才对。
却不曾想,厉凌烨直接道:“回家。”
回家,自然代表的就是她的小公寓了。
从他们来到msk,就一直住在她从前的小窝里。
他赖在她的地盘,从来都没有搬走的意思。
他那样的习惯了奢华生活的人,能在她的小窝里住那么久,想来他对她是真爱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穆暖暖脸红了。
比起厉凌烨,穆暖暖更熟悉msk。
她连导航都不需要,很快就把车驶回了公寓小区。
停稳了车,这才道:“厉凌烨,你先上楼。”
“你去哪?”厉凌烨问到。
“买菜。”
“今天不做。”
穆暖暖抿了抿唇,不做要饿肚子吗?
不过对上厉凌烨十分认真的眼神,她到底没有追问他是什么意思。
随着他走进小区楼栋,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就有一种谈恋爱的感觉,甜甜的,还有点腻歪。
却是她喜欢的腻歪。
就连牵在一起的两只手,看着都是诗情画意。
进了电梯,穆暖暖还傻呆呆的仿如怀春少女般的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都不想移开视线。
她喜欢他牵她手的感觉。
更喜欢这种谈恋爱的感觉。
过去的几年,她那不是谈恋爱,她与沈明先之间的相处,现在回想起来,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呆呆的看着,突然间就觉得头上一紧,随即眼前一暗,然后唇就猝不及防的贴上了男人的。
腰也被一只手扣紧了向前再向前,最后紧贴在厉凌烨的身上,越来越负距离的感觉。
穆暖暖心慌的不行。
因为这是在电梯上。
就觉得身后的那扇门,随时都有被打开的可能。
可是厉凌烨就是不松开她。
她小手推拒过,但是没用。
他对她一向霸道,但是象这样突然间的就在属于公共场所的电梯里这样的吻她,还是第一次。
仿似情动了似的,越吻越热烈。
也把她的身子都烧烫了起来似的。
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响,他才缓缓松开了她,然后倾身抱起她就大步走出了电梯。
是的,他步子很大,大的让她想起了急切的毛头小伙。
指纹开锁。
厉凌烨直接撞开了门,然后就冲进了卧室。
这是穆暖暖从来没有见过的厉凌烨。
从前的厉凌烨一向都是温柔的。
对她的每一次越线的所为,都是不疾不徐的细水长流般的盅惑。
但这一次不是。
他甚至于是有些粗暴的踢上了房门,然后直接把她丢了床上,随即身形骤然而上……
还没开始,呼吸间就全都是一股欲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她应该拒绝的,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接受了他落的唇。
仿佛天之涯海之角的纠缠,风帆已起。
直到身心沉沦的那一刻,穆暖暖告诉自己,她之于他其实从来都是不干净的。
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嫁过人,也不记得自己为哪个男人生过孩子。
而他,也有了三个孩子。
所以,他们在一起是公平的。
“暖暖,可以吗?”潮起潮落间,他轻声问她,声线里全都是沙哑。
穆暖暖仿佛听到了。
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把手落在他的腰际,微眯起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这张俊颜。
是一张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俊颜,只为,他的脸几乎就要贴上她的了。
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微微仰头,鼻尖蹭上了他的鼻尖。
随即就是空气的骤然稀薄。
穆暖暖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全都是身前的这个男人。
总以为一切都会在这一刻水道渠成。
毕竟,她已经认定了他。
而他似乎也已经认定了她。
却又是在临门一脚的那一刻,身前的男人骤然停下,耳边只剩下了他重重的呼吸声,随即就是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只将她拥入怀中,“暖暖,我们结婚吧。”
穆暖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厉凌烨说了什么。
她眼睛微潮,唇开了又开,最终只是把身子更紧的缩到他的怀里。
厉凌烨低低一笑,“不管你爱不爱听她的故事,我都要告诉你,除了她算计我的第一次,再后来我与她的每一次,都是在她成为我法律意义的妻子之后,暖暖,我们去拉斯维加斯吧,好吗?”他咬着她的耳边,一字一字的低低说过,不过很确信她绝对可以听到。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穆暖暖一向乖巧的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