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蠢货!
连苛贞连忙点头,妈妈就是她的军师,妈妈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婚礼请帖你给楼慕浠了吗?”穆秀芬收起药品,合上医药箱。
“早就给她了,她也说一定会去的!”想到能当着楼慕浠的面儿嫁给黎扬,她就高兴!
她再也不用楼慕浠的老公是黎扬这个原因,被楼慕浠死死的踩在脚下了!
穆秀芬放医药箱动作一顿,楼慕浠会自找难堪?她连忙把医药箱放好,告诉女儿,“你到时候找人看好楼慕浠,省的她出什么幺蛾子。据我所知,黎家当天请了许多人,全部都是贵宾!可见黎扬对我们连家的重视!”
“嗯, 当初楼慕浠嫁给黎扬的时候,也只是很低调的去领了领结婚证!现在娶我,还举办了风光的婚礼,妈,黎扬是不是对我跟楼慕浠不一样啊!”连苛贞像是想到什么,娇羞的低下头。
穆秀芬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急着回答女儿,反问她,“黎扬有没有告诉过你什么时候去领证?”
“嗯,说了,他说结婚第二天就去!”
“那就行,看来我女儿在黎扬眼中就是不一样!”穆秀芬的想象力,让母女俩得意不已。
连苛贞不小心碰到伤口,“妈,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走!”
母女俩一起来到承阳私人医院,等到医生准备给连苛贞打疫苗的时候,她忽然喝止,“等一下!”
“怎么了妈?”连苛贞和护士好奇的看着她。
穆秀芬问连苛贞,“你例假上次是什么时候?”
刚开始连苛贞还没反应过来,“妈,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也给忘了,这个不都是佣人记着的吗?”
在连家,连苛贞月经前几天,佣人都会提前备好该用的东西。
不过,连苛贞忽然双目发光,“妈,虽然我不记得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但是,我大概能知道好久都没来了……”
接下来母女俩心照不宣的要去做检查,被护士叫住,“先把疫苗给打了!”
穆秀芬小心的问护士,“孕妇可以注射这种疫苗吗?”
“可以,这种疫苗对孕妇和胎儿没有任何伤害的。”护士的解释,让母女俩放了心,先打了疫苗立刻就去了妇产科。
半个小时后,连苛贞兴奋的抱住也处于极度兴奋中的穆秀芬,“妈,我真的怀孕了!怀了黎扬的孩子!”
穆秀芬傻傻的点头,仿佛看到了无数座金山银山往家里堆。
不过,穆秀芬又忽然变了脸色,拿过连苛贞手中的单子,看了看时间,怀孕周期是7个月!等于说是那次连苛贞在办公室……
她一巴掌拍到女儿的脑袋上,连苛贞有点懵圈,“妈怎么了嘛!”
“你这个蠢货!”穆秀芬因为生气,提高了分贝,当接收到无数道疑惑的目光时,她拉着女儿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
“蠢货,上次在公司办公室的那次,怎么不知道吃药?”穆秀芬只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女儿气死!
好了!怀孕是怀了,不是黎扬的孩子!黎扬上次和苛贞在墨冉别墅,还没有一个月,如果怀孕也是撑死四周!
连苛贞明白了穆秀芬的意思,立刻哭丧着脸,她之前和戴鹏哲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吃过药,养成习惯了嘛!
“不过,没事妈,先告诉黎扬我怀孕四周了,然后找个机会,把这个孩子给流掉不就行了!”
穆秀芬咬紧牙关,目前好像只能这样了!
“现在给黎扬打电话,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情!就说不到四周,他自己会推算时间的……别,今天晚上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吃个饭!当面给他说!”
连苛贞很想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黎扬,但是穆秀芬都这样说了,她只得压下失落,等到晚上再说。
黎扬接到穆秀芬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他本来想挂掉的,但是还是走出办公室接通了。
“黎扬啊,伯母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
黎扬眼中满满的都是嘲讽,“在哪里?”
“就在你公司附近的那个法国餐厅里吧?”穆秀芬最喜欢吃那里面的菜,奈何太贵了,她去一次心疼一次。如果和黎扬一起去,他们就不用结账了!
“嗯,我可能要忙到八点左右!”他淡淡的开口。
穆秀芬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八点啊?那她不得饿死了!“是这样的,伯母最近想减肥,要不然我们约的早点?”
“七点半。”
见好就收,穆秀芬立刻答应,“行,你先忙吧,位置什么让我来订!”
挂掉和穆秀芬的电话,黎扬拨通纪雨舟的电话,“去查一下穆秀芬母女今天的动静!”
“好的,总裁。”
没有用太久,黎扬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怀孕了啊?7个周?还串通好医生改时间?呵呵!黎扬冷笑。
他已经知道了她们想干什么。
只是,连苛贞就能怀孕,楼慕浠那边为什么还没有动静?黎扬很不开心,是他不够努力吗?
办公室内的楼慕浠忽然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将温度调高了两档。
顺便去了个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楼慕浠一脸纳闷。
今天早上明明来例假了啊,这会儿为什么又没了?她都好久没有过不正常了,难道她得了什么炎症?
还是说……黎扬真的被传染了连苛贞的梅毒……不对不对!黎扬说过没有碰过连苛贞!
那她怎么了?为什么例假来了一点就没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这两天有空,去趟医院做个检查,如果有炎症什么的就早点治疗。
坐回办公桌楼慕浠拿起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给裴修泽打个电话。
因为她已经好一段时间都在闲着,公司没有订单,她也就没事情忙。
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啊?
“……来不及再轰轰烈烈,就保留告别的尊严,我爱你不后悔也尊重故事结尾……”手中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把楼慕浠吓了一跳。
是个陌生号码,“你好!”
“请问是楼慕浠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