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重色轻友

  龚传华来不及报仇,让保镖扛着惨叫的孙子,跟着斯鼎礼他们从后门逃出去。
  门外,斯鼎礼站在警察堆里,冷眼看着后面出来的龚传华。
  龚传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听见司少哲告诉警方,“薛队长,那个受伤的是警方追捕要犯龚晖,戴面具的是龚晖的爷爷,在这里做非法交易……喏,门口的就是龚传华用特制爆竹炸的。”
  薛队长和司少哲的伯伯做过战友,两个人比较熟悉。
  薛队长看了一眼身边的三个人中之龙,斯鼎礼的深色西装上,沾着血迹,如果他没猜错,斯鼎礼一定是受了枪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场景,再看看在场的人,薛队长也不傻。
  据可靠消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也是警方一直追击的国际要犯龚传华。
  薛队长点头,对着身后做手势,“把他们全部带回局里!”
  “是!”
  十几个警察一起靠近龚传华一帮人,龚传华的手忽然往口袋里探去。
  斯鼎礼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并看清他拿出什么后,立刻喊了一声,“他手中有危险品,快后退!”
  特制的‘爆竹’从拉开到爆炸,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趁着这几秒钟,所有的人全部退的远远的。
  司少哲把地上冒着烟的爆竹,捡起来扔到上车的龚传华一帮人的车上。
  里面一个保镖吓得差点尿裤子,拿起爆竹又扔了出来。
  车子像离弦的箭般驶出别墅,爆竹在空中爆炸,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这个龚传华也太胆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敢明目张胆的使用这种东西。
  真的是很不把大家放在眼里,薛队长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把它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时间,斯鼎礼三个人和薛队长寒暄告别。
  薛队长把所有属于苍月的人全部带回局里,几个红灯区的女人也被带走的时候,邵嘉康叫住薛队长,“她们是无辜的,薛队长录完口供,你看可否……”
  他的意思,薛队长明白,“明白,邵律师。”
  今天站在这的是斯鼎礼、司少哲、邵嘉康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得罪。
  如果换成别人,薛队长一定把他们也带回局里一起录口供调查,现在只让他们的助理过去一趟就行。
  斯鼎礼三个人离开小别墅,车上,司少哲拿出随车携带的药箱,简单的给斯鼎礼处理着枪伤。
  “现在必须去医院,你体内一直存留着这么硬的异物可不行!”
  这点其实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斯鼎礼没有反驳,微微点头,开始思索事情。
  “那个龚传华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搞的跟要去参加化妆舞会一样。”
  司少哲给斯鼎礼清理伤口,拿出绷带。
  前面副驾驶上的邵嘉康,回头看了一眼斯鼎礼,“鼎礼,他和之前绵绵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
  斯鼎礼点头,沉沉的说道,“他就是让绵绵失踪半年的人。”
  这次居然让龚传华跑掉,以后绵绵的人身安全,必须严加看护。
  “那个老头子和乔木斌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有深仇大恨也就算了,为什么非要扯上绵绵?”对于之前的事情,司少哲也是知道的。
  刚才他和龚传华打在一起的时候,已经用手术刀划断了他手腕上的一根筋。
  当然,这样完全不能解恨。
  如果能把龚传华全身筋脉挑出来,才是为绵绵报仇。
  “不管他扯上绵绵的理由,现在他伤害了绵绵,我就不可能任由他逍遥自在!”斯鼎礼从口袋中拿出一直在向的手机,知道了仇人是谁就好办多了。
  是邵嘉依。
  他划开接听键,“绵绵。”
  “斯鼎礼……你在哪?现在怎么样了?”邵嘉依坐着的车子,就停在市区马路边。
  她早就想给斯鼎礼打电话了,但是鲁曼建议她不要打的太早。
  “我没事,正在往市区走,我现在去少哲那里一趟,你有没有到家?”
  听到他亲口说,他没事,邵嘉依松了一口气,“是去医院吧?我也要去!”
  他为她挡了一下,不知道现在伤口怎么样了,她很着急想见到他。
  “嗯,你在哪?”斯鼎礼没有拒绝。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斯鼎礼,我现在就去医院!”邵嘉依连忙让鲁曼开车去承阳医院。
  “为什么不听话先回家?”他吩咐过鲁曼先把邵嘉依带回家的。
  邵嘉依语塞,是她不让鲁曼把车开回家的,就是想随时能去他所在的地方。
  只听见斯鼎礼又说,“下次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鲁曼将会因为你的不听话而离开!”
  ……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邵嘉依委屈的撇了撇嘴,“斯鼎礼,你怎么这么讨厌呢?”
  听出她语气中的委屈,斯鼎礼暗叹一口气,“绵绵,不要任性。”
  邵嘉依心塞,她怎么又任性了?
  算了,不和他说这个了,“我哥和少哲呢?”
  “在旁边。”
  “他们还好吗?”
  那边传来司少哲提高分贝的声音,“绵绵,你这个没良心的,现在才想起我和嘉康?唉,果然是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邵嘉依的脸蛋微微发烫。
  “滚!”斯鼎礼踢了一脚给自己缠绷带的司少哲。
  邵嘉依知道他再说谁,浅笑,“你的伤口少哲有没有给你处理啊?”
  “在处理。”
  “好,我们医院见。”
  “嗯。”
  邵嘉依赶到承阳医院的时候,斯鼎礼刚被推进手术室,司少哲主刀,邵嘉康在外面等着。
  “哥,他进去多久了?”
  坐在椅子上的邵嘉康把妹妹拉过来,在自己身边坐下,“别着急,有少哲在,他没事。”
  “好。”有了哥哥的安慰,邵嘉依慌乱的心,平静不少。
  8号别墅里的邵勉,听着保镖的汇报,叹了一口气,给斯靳恒打电话。
  “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出这么大的事情,都隐瞒着!”
  斯靳恒沉默,看着手中的文件, “我现在去医院一趟,先不告诉浅洛。”
  “那行吧,我现在也过去。”
  要不是保镖告诉他,斯鼎礼受伤,他们不知道被瞒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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