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叫什么呢

  按下病床旁边的午餐铃,让护士把薄亦月的午餐也给送进来。
  “我不想吃病号餐……”薄亦月弱弱的反抗,她好郁闷呐!
  邵勉给她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薄亦月立刻双眼冒红心。她虽然和邵勉结婚许久,但是吧,邵勉露出这种迷人笑容的次数,少之又少。
  所以,薄亦月的心很轻松的就被他俘虏了。
  “你现在所吃的病号餐,就是为了你能更快的吃到好吃的大餐!”不养好身体,养好伤口,她怎么能去吃别的?
  这个小傻瓜。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薄亦月傻傻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嗯,乖,等你出院,你的伤口全部愈合,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邵勉像摸小狗狗般,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
  这个举动让不远处的韩敏笑迷了眼睛,咽下口中的青菜,然后淡定的开口,“年轻人,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秀恩爱,真的好吗?”
  忘了奶奶还在旁边,薄亦月立刻羞涩的躲开邵勉的大掌,拿起旁边的手机,故作看手机。
  “奶奶,你可以睁一眼闭一只眼的。”邵勉淡定给薄亦月把病床调到合适的高度,然后往洗手间走去。
  “我想啊,但是邵勉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一口一个乖,一口一个宝贝的,我想不听到都难。”韩敏自己加了词都不知道,还无辜的看着进洗手间洗毛巾的邵勉。
  韩敏的话让薄亦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奶奶,奶奶,你记错了,邵勉从来没叫过我宝贝的!”
  谁知道他是再叫哪个女人,让奶奶听到了并记住了,哼!
  邵勉拿着湿毛巾走过来,接到小女人的白眼,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又怎么惹到她了?
  哦!是不是她再怪他没叫过她宝贝?
  思索了一下,邵勉拿过她的手机,放在一边,“宝贝儿,来擦手吃饭。”
  ……
  坐在不远处的韩敏,暗自给孙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要不是现在正在吃饭,她一定会哈哈大笑。
  薄亦月脸红的拧了一下邵勉的胳膊,压低了嗓门,“奶奶在这呢,你瞎叫什么呢!”
  “奶奶,你介意听到吗?”谁知道邵勉还很认真的回过头,问了问韩敏。
  薄亦月无语的任由他给自己擦手,然后用空出的手扶额。
  韩敏放下手中的筷子,摆着手,“不介意,不介意,你们就当我这个老婆子不存在,随便秀恩爱!”
  看到他们两个秀恩爱,韩敏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介意!
  看着邵勉就要开口,薄亦月立刻快他一步,小声警告,“邵勉,脸皮不要太厚!”
  邵勉收回毛巾,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我脸皮厚又不是第一天,你才知道吗?宝贝儿。”
  在薄亦月的手打过来的前一刻,邵勉利索的躲开,进了洗手间。
  病房的门被敲响,护士把薄亦月的病号餐送了进来。
  病号餐果然很可怜,基本上都是素的,好消化的,连个荤腥都很罕见。
  等到她好了,一定要向承阳哥哥抗议,病号也需要营养,偶尔加顿鸡腿更有利于身体恢复!
  薄亦月受伤的事情,为了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邵勉已经全面封锁了消息。
  在医院内住了一个礼拜后,就被邵勉就把薄亦月带回了御谷名邸,让她在家好好养着。
  又在别墅住了一个礼拜,邵勉就出差去了新加坡。
  已经好差不多的薄亦月,刚好把绵绵从薄亦阳那里接了过来。
  邵勉走了五天,韩敏带着康康天天呆在御谷名邸,有了两个曾孙陪伴,韩敏很是开心。
  新岸咖啡店
  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低调的坐在咖啡店内极为不起眼的角落。
  门口传来服务生欢迎光临后不久,一个男人在她的对面坐下。
  “把我约到这里做什么?”愚蠢的女人!植村佐峻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围。
  服务生过来点单,植村佐峻随便报了一个咖啡名字,打发走了服务生。
  “帮我除掉一个人,价格你随便开!”
  顾惜想起那个女人,满腔恨意!她要薄亦月永远消失。
  “除掉一个人?还是那个薄亦月?”植村佐峻坐的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她想除掉薄亦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薄亦月身边很多次都有许多保镖保护着。想除掉她,有点难。
  “是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可以把她调查清楚,从她的弱点下手,然后再利用薄亦月的弱点对她下手!”虽然知道每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但是邵嘉康她不敢动,因为她以后还想和邵勉在一起。
  薄亦月的弱点?植村佐峻思索着顾惜的话,咖啡端上来,他喝了一小口,就没再动过那杯咖啡。
  “定金五十万,事成三百万!”他很快的做出了决定,只是价格让顾惜很接受不了。
  这个该死的日本人,她都往他组织里送过多少钱了,现在胃口还是这么大!
  “植村先生,你知道我现在情况不太好,三百万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不仅家族落魄,连她的名声也被薄亦月毁的一塌糊涂!
  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薄亦月那个女人暗中使坏,她面试了好几家律师事务所,都没有被录取!
  “强人所难?顾小姐,你可知道因为你已经有人开始调查我的组织?如果真的被查出什么,我们都得一起死!”三百万,还是看在顾惜当初往他组织里扔的几千万。
  “因为我?”顾惜疑惑,所有的事情她一向做的滴水不漏,谁能怀疑到她?
  难道是……
  “还有,据我的人汇报,医院那个女人已经醒了过来。”
  什么?景秀醒了?顾惜慌了,声音有点颤抖,“那邵勉有没有去过?”
  如果邵勉已经去过,那么她就完了!真的完了!
  在她的恐惧中植村佐峻点了点头,“景秀醒来不久,邵勉就见了她。”
  顾惜激动的从位置上站起来,附近的客人都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顾惜意识到自己失态,整理了一下情绪,又重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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