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厉凌熙忙赔礼道歉:“郡主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东临公子这会在花市,你真的不跟去我看看?”
乐欢郡主原本要走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厉凌熙。
厉凌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戏弄你了好不好,跟我来吧。”说完,厉凌熙也不管郡主能不能跟上,自己转身走了。
乐欢郡主站在原地犹豫一会,最后还是跟上,却注意与厉凌熙保持距离。
两人越走越远,乐欢郡主不由的皱眉:“不是去花市吗?”
厉凌熙摇着手中的折扇,随意道:“是去花市啊,不是这里这家,东临渊经常去的是前面那家。”
乐欢郡主抬头,果然前面还有一个花市,不过这花市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并不像有什么奇珍异草的地方,而且,花市周围连个人都没有。
这个地方瞧着有些诡异,虽然没有奇花异草,却很雅致,乐欢郡主从来没有来过,想到东临渊经常来,便觉得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由的往里面走。
乐欢郡主现在到有几分信了,快步跟上厉凌熙的脚步,突然有有个婆子拦住去路。
乐欢郡主不由的看向厉凌熙。
厉凌熙手中的折扇一抬:“不认识本世子,还不让开。”
婆子看了眼两人,有看了看乐欢郡主身后的丫头:“世子爷,这位小姐可以和您进去,不过她身后的丫头不可以。”
厉凌熙挑眉想说什么,却听到乐欢郡主道:“好,她们在外面等着。”
厉凌熙没说什么,乐欢郡主便将丫头留在外头,跟着厉凌熙进了里面。
厉凌熙领着乐欢郡主走进一拍暖房钱,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的门,乐欢郡主跟着进去,便看到里面果然有很多奇花异草,这屋子里还摆满了不少的兰花,不过乐欢郡主四下看了一眼,却没有见东临渊的身影。
厉凌熙兀自走到一张榻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悠闲的倚在宽大的迎枕上。
乐欢郡主走过去问道:“世子,你不是说东临公子在这吗?他人呢?”
厉凌熙闻言噗嗤笑出声来,侧目看着乐欢郡主道:“东临公子当然在东临府,本世子说什么你都信啊?”
乐欢郡主脸色一沉,转身就只要走,厉凌熙快步上前拉住对方,乐欢郡主惊呼一声被厉凌熙拽入怀中。
乐欢郡主吓的脸色苍白,拼命的挣扎:“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她没想到厉凌熙如此无耻,她之所以敢跟过来,是因为知道厉凌熙依附太子,而太子和父亲暗中又一些不清不楚的往来。而他是淮南王的女子,厉凌熙绝不敢对她做什么。
厉凌熙是习武之人,掣肘手无缚鸡之力女子轻而易举,他根本没有把对方的挣扎放在眼里,反而低头在乐欢郡主的额头上闻了闻,喃喃道:“好香啊,光闻着香味,爷就心痒难耐。”
厉凌熙说完这句话,喉结快速滚动,像是在压抑喉咙中的炙热。
乐欢郡主心里想着如何逃脱,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厉凌熙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润,他原本打算要在这里将乐欢郡主怎么着。自从闹出有人自杀的事情来,他便在也没有动过女色。不知道是压抑的太久,还是真的对郡主动心,身体里的冲动,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一个翻身将乐欢郡主压在宽大的软塌上,用身体压制住对方,继续低头在她的颈窝深深的闻了闻:“你挣扎什么?难道我堂堂世子还比不上东临渊那穷小子,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不是觉得我们两个长得很像吗?那就把我当成他好了。”
乐欢郡主吓的脸都白了,一边尖叫一边躲避的喊救命,可惜她的丫头留在外面,现在谁也救不了她。
厉凌熙却被她的挣扎弄出火来,呼吸也便的有些沉重,下手的力道不由的加重积分,撕拉,乐欢郡主的衣服被扯皮,露出脖子下面雪白的肌肤。
厉凌熙眼睛瞬间变红。
乐欢郡主这下真的流出眼泪来,她正要抓住厉凌熙的耳朵咬去,花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看到屋内的情形,尖叫出声。
软塌上的两人被惊动,厉凌熙的动作不由的一顿,乐欢郡主被定在原地,也忘了逃走。
这时候,乐欢郡主在下,厉凌熙在上,乐欢郡主头发凌乱,面带红潮,尤其是那裸露在外的肌肤,还要那若隐若现的红布兜,让人一看就知道两人长在干什么好事。
厉凌熙有些遗憾的起身,乐欢郡主回过神来,用力推开厉凌熙,连滚带爬的从软榻上下来,却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棍子,狼狈的跌倒在地。
相对于乐欢郡主的狼狈,世子厉凌熙淡定的多,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悦的道:“说让你们进来的。”
女子惊叫出声怒道:“世子,你这是做什么?”
厉凌熙挑眉,看着出现在花房的众人,冷声道:“本世子干什么需要和你交代吗?”
站在最前面的赵家二小姐赵云清和惊的说不出话来裴思晨,还有赵家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皇后身边的嬷嬷,还有两个生面孔,看衣服的款式与京中的不同,应该不是京城人士。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两个眼神的嬷嬷看到屋内的情形一脸的震惊,反应过来之后,忙上前搀扶跌倒在地的乐欢郡主:“郡主,您没事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乐欢郡主的衣襟被厉凌熙扯坏,现在被这么多人看到,很是狼狈。乐欢郡主悲愤欲绝,这回如果她手中有刀子,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插入厉凌熙的胸膛。
裴思晨察觉到乐欢郡主的窘迫,忙解下自己的披风快步来到乐欢郡主身边,将披风给她披上,掩盖住那破烂不堪的衣服。
两个嬷嬷将矛头对准始作俑者:“世子爷,你这是何意,乐欢郡主可是淮南王的女儿,是我们淮南王的掌上明珠,你竟然这般羞辱她,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赵府的嬷嬷忙道:“这当众恐怕有什么误会,是吧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