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阁楼上的佛堂
不仅仅是舍利子,还有高僧生前剃下的发、剪下的爪、掉落的牙齿,以及火化后的骨灰,都是舍利,都会收到尊重,所以佛教中有发舍利,爪舍利,牙舍利,或者称为发塔、爪塔、牙塔等等。
耿烨解释道:“其实用现代科学解释,舍利子的形成,和人做善事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主要原因是生活习惯规律,以及周围环境影响,还有什么火化温度控制,或者是随身物品,当然了,你要是做善事的,也不会错,会长寿的。”
钱颐是个好奇宝宝,立即抢答:“那这是因为什么原因?”
“长期服用某一种食物,使得其中的元素在体内出现沉积,然后遇到火,经过火化时候受热,就会形成各种各样的结晶物体,就比如我们现在看见的,有大有小,一颗颗小小的,就是舍利子了。”
“哦!”钱颐似乎有点明白了:“高僧都是食素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会有这个可能,但也会因为温度,有的温度达到了一个点,就会结成这种结晶。而且人们说,这种舍利子有很多种颜色的,白色的舍利子是属于骨骼的,黑色的舍利子是属于头发的,红色的舍利子是属于肌肉的,所以也会有这种绿色或者五彩斑斓的舍利子。”
“真是太神奇了。”
“那……我们发现的这个舍利子是属于谁的呢?”
我们把好奇的目光转向了曹一云,曹一云也是一脸茫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听这个东西产生的故事……”
我细细想了想道:“你父亲似乎是挺相信这些玄学的,竟然还有舍利子在这里,这舍利子总不能是哪位高僧的吧,这东西很难求的,即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曹一云一本正经的道:“可以的吧,要多少钱,我给他就是了?”
“这用钱能衡量吗,这是一个人功德无量的结晶。”
“好吧。”曹一云也不敢妄言,想了想之后忽然觉醒:“说到这个,我倒是小时候看见过我母亲,经常礼佛,好像她也是只吃素的……反正我和她吃饭的时候,从未看见她动过筷子吃荤菜。”
“你母亲?”
“你母亲在哪里礼佛,有没有照片或者是什么资料,能让我们看看?”
曹一云立即道:“我母亲在楼上的小阁楼里面礼佛,我和我哥哥都是不能上去的,我父亲管的很严,要是发现我们上去了,就会痛骂我们一顿。”
“所以到现在你们都没上去过?”
“是的!只有我父亲和我母亲能上去,我母亲死后,阁楼就成了禁地,再也不让我们上去了。”
越说越好奇,这个阁楼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我们决定上阁楼去一探究竟,但是曹一云很害怕,说不和我们上去了,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会责怪自己,即使是母亲死了很多年,父亲消失了两年,她竟然还有阴影。
最后钱颐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你在这里等着,就不要上去了,我们上去看看,开视频给你看,你要是有什么发现,就直接跟我们说,这样的话,你也不算是上去了。”
曹一云点点头:“行!”
我们上了阁楼,发现有一扇木门扣了一把铜锁,看起来有点复杂的样子,让我们几个为难了。
耿烨立即上前来,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回形针,试了好几下,左扭又扭,弄出了一个形状,但还是打不开。
钱颐粗鲁的想上前:“来来来,让我来,把它砸了不就是了。”
耿烨推开他:“你少来,这东西一看就是古董,价值不菲,别糟蹋了。”
正说着呢,耿烨就打开了这把锁,也不知道那么久他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技术还不错的样子。
木门一打开,檀香的味道就传来了……我们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了,总有一种肃静的感觉。
一开门就看见了层层纱幔,就像是我们看见的古装电视里一样,很仙境的感觉……撩开纱幔我们看见了一张小小的案桌,上面有一套茶具,都已经落灰很久了,闲置在一旁的蒲团也满是灰尘,看起来像个女人用的粉扑。
再往里面走,我们就看见了一尊佛像,是木雕佛像,看起来材质很普通,实际上雕工栩栩如生,价值不菲。
木雕佛像也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像是身上积了一层雪似的,我们猛然看着那佛像,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估计也是因为我们不信佛,突然闯入这样安逸的境地,让人莫名有些害怕。
钱颐赶紧双手合十小声说了一句:“阿弥陀佛,莫怪莫怪,我们也是为了办案子,不得不闯进来。”
大家瞅了他一眼,觉得他有点蠢的样子,但还是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拜了拜。
巡视了一番,倒是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就是发现了一沓泛黄的宣纸,宣纸上面写了一些毛笔字,似乎是练字用的,但是与曹玉池的字明显不一样,这些字一看就是小家碧玉的感觉。
在这些字眼中,我们看见了几个比较敏感的词,就有提到我们所发现的舍利子。
这一片文章是在写高僧大德的事情,其中写高僧大德火化后遗留下舍利子,被世人所敬仰,也被世人所尊重,成为了一段流传于世的传奇。
另外在这宣纸上,还写了一个叫范慧月的生辰八字,我们经过确认,得知这个范慧月就是曹一云的母亲。
范慧月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时辰就是酉时……
难道这和曹玉池失踪有什么关联吗?
我们接连翻了几页宣纸,却不小心被我们翻破了几张,估计是因为宣纸年头久了,没得到好的保存,一下被我们给弄烂了。
我们深感抱歉,将宣纸整理好,却没发现其他的线索,倒是发现了一张黑白色的照片。
照片本是彩色的,但是年头久了,也褪色了,人脸有些模糊,依稀可见上面有一家三口,一对年轻的夫妇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大概两三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