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腹中开始的决斗
他们纠缠在一起,有抱团的感觉,很难让产妇顺利产出,经过医生的一番斗争,还是没能度过这个危险期,产妇大出血身亡。
当时的医疗技术还处于一般状态,突发又很棘手的事件没有给医生太多时间,也没给产妇留下任何挣扎时间。
产妇死后,医生紧急处理,将这两个孩子给直接剖腹拿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医生惊奇看见,这两个孩子抱在一起,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嘴巴龇牙咧嘴的,看起来滑稽,细细一看非常惊恐。
仿佛他们这么小,就已经有了心思,有着爱恨情仇,心中已经不再单纯了。
了解这些情况后,我们回到现实,看了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说是要寻找小卉,我们询问他是谁,与小卉是什么关系,他却又支支吾吾。
后面我们才知道,这个男人姓金,叫金海浪,而小卉是他的未婚妻。
我们大吃一惊:“你不是说小卉才十二岁吗,就嫁人了,嫁给你了?”
“小卉是十二岁,永远的十二岁……”金海浪解释起来:“小卉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距离现在,已经有五年的时间,那时候,我们两家就已经谈好了娃娃亲,我们都是得到了父母祝福的。”
金海浪告诉我们,他们那边的人结婚年纪也很早的,一般是订婚,但是不会住在男方的家里,要男方给了礼金,然后女方怀孕了,才会正式过去。
因为女方怀孕后,就要去检查,要是单胎,男方家里就会敲锣打鼓,用两封打爆竹迎接,而要是怀了单胎的话,那就得去医院,做完了减胎手术之后,才会被接回来,还是静悄悄接回来的。
金海浪直言:“你们刚刚也在网上看到了,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如此,不能容忍双胎出现……就比如我父亲和我叔伯,是双胎,现在不也吵的你死我活,就差没互相砍死对方了。”
我不由得好奇了:“难道你们那个村庄上面,就没有两个好的双胎吗?”
金海浪认真的想了想:“我的记忆里面是没有的。”
那真是奇了怪了,这些人都是中了魔怔吗,为什么都如此手足相残呢,以至于到了这个地步,要在生育上就控制了单胎的数量。
谢勋一听更加好奇另外一个问题:“你说小卉已经死了,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寻找她?”
钱颐笑了:“你要我们去哪里找,去魔君爷那里问问吗?”
金海浪欲言又止,最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我和小卉订下了亲事,本来打算十六岁就先订婚,在外面租个房子一起住,然后等小卉怀孕后检查,把她给迎娶进家门的,但是小卉那时候不肯,脾气也不怎么好,后面我才知道……小卉在工作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人,长得不错,小卉有变心的意向。”
“然后呢?”
“她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我说的死,并不是她真的死了,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卉死了……小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就怀孕了,然后去做了检查,发现竟然是三胞胎,于是小卉想去外面生下这三个孩子,并且和我解除婚约。”
“那你们解除了吗?”
“没有解除,我家都不同意,大家也都知道她已经怀孕了,还是三胞胎,他们以为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其他并不知情。小卉的爸妈知道详情,逼迫小卉去流产,然后和我生活在一起, 我很爱小卉,要是她能和我复合,我真的是不在乎这些的,我也愿意接受她。”
之后小卉就被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小卉做了流产手术,把三个健康的孩子都给流产了。
流产后的小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来到了金海浪的家,金海浪的母亲不怎么看得起她,以为她是怀孕了,后面做手术没成功,三个孩子一个都没留住。
这就是现代婆婆和儿媳妇的危险关系,怀孕了也不好,不怀孕的话……两个人又看谁都不顺眼。
也不知道金海浪是有多喜欢小卉,日后生活中,他还是很护着小卉,小卉也渐渐敞开心扉,渐渐和他重归于好,至于那个让小卉怀孕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
小卉来到金海浪的家后,就开始变化了,没有以前那么乖巧,会顶撞她的婆婆,做事有点小机灵,喜欢投机取巧,但是金海浪记得,小卉是一个非常循规蹈矩的人,她的性格不喜欢与人争夺什么。
两人当时就算是经历了感情的波折,但是都没红过脸,小卉是非常温柔的。
想到这里,金海浪说了一句:“我觉得……她不是小卉,她可能是小蕊,是小卉的姐姐,小卉……可能已经被小蕊给杀了。”
“杀了?”
“你怎么这么确定呢,也没说是失踪了,也没说是离开了,就直接说是杀了,你有什么证据?”
金海浪想说什么,却又摇摇头,只说了直觉两个字,大家想笑,觉得他的直觉也不怎么有说服性。
金海浪又补充了一件事情给我们听:“小卉住在我家里,养了一只猫,是一只母猫,母猫不知道在哪里野的回来,怀了一肚子的猫崽子,在生的时候,母猫有点难产,四只小猫只活下两只。”
“真是可怜。”
“那两只小猫是健康活泼的,但是她做了个举动吓了我一跳,我看见她亲手掐死了一只小猫崽子,还是最活泼的那一只!”
我也被吓到了:“都说猫脸是最像人脸的动物,所以人们直视它旧了,心里就有一种深渊击鼓,晃晃悠悠的感觉,不敢直视,而她就直接掐死了一只猫,她心理承受能力倒是真好!”
谢钰疑惑:“你说她掐死的是那只最活泼的那只?为什么呢?”
我也问了她这个问题,她竟然笑着对我说:“当然是把最好的除掉了,这样的话,另一个弱一点的才能青云直上啊,不用被永远压在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