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花圃
袭击?
谁故意袭击了他们呢,谁又知道他们会夜里去找线索呢?
我们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啊……怎么会这样!我叮嘱钱颐和郑凯易,一定小心行事,暂时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我感觉,我们这边可能出了什么差错。
于是我和夏初四来到了齐豫病房,我故意对齐豫说,昨夜钱颐和郑凯易被人袭击了,郑凯易正在抢救,可能性命不保……
也不知道郑凯易知道了会不会打我一顿。
齐豫大吃一惊:“谁下了这么狠的手!”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并且我还故意说钱颐今晚要去报警,要把事情调查清楚,不然不肯善罢甘休。
到了晚上,钱颐给我打来电话,有人潜入他的房间来偷袭他,他和郑凯易抓了个正着,狠狠打了一顿,经过一番审问,他们说是一个神秘女人叫他们干的,这个女人以前跟他们有过合作,不过他们一直都没见过她的样子。
神秘女人?
我笑了,立即前往齐豫的病房,齐豫从睡梦中惊醒,我示意他不要声张,然后搜查了一番,在他的病床下发现了一个迷你的窃听器。
齐豫大惊,夏初四也愣住了,刚想说话,被我拦住了。
我们走到安全地方才敢说话:“米兰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我们和齐豫认识的事儿她早就知道了。”
“米兰她一直都在演戏?”
“一直都在演戏!”
为了揭开米兰的真相,我们也跟她开始演戏,当做没有发现这个窃听器,总是在病房里说一些我们的计划,来扰乱米兰。
另外我们还故意说在乡下找到了线索,找到了一具尸体和一个知情人,他知道我们所有想知道的秘密。
于是我们决定立即前去,在去的时候,我还特地叮嘱了齐豫,把自己的财产全部冻结,不准任何人挪动,要是有人要挪动,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
将齐豫的财产冻结之后,很快米兰就被惊动了,米兰哭着跑来闹,说齐豫是不是变心了,有了别的女人,一分钱也不给她用,还没有控制权,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架空了似的!
齐豫不理她,执意要走,说是要出差,米兰故意拦着,就是不肯齐豫走。
最后齐豫打了她一顿,非常狠的样子!
等我们上车赶往乡下的时候,我有些不太高兴的道:“咱们可没商量打人这件事情,你下手太狠了,怎么样也不该打女人。”
齐豫气得不行,还与我争执起来,夏初四看他情绪太激动了,就示意我让着点他,随后夏初四递给他一瓶水,他喝晕了过去,在后座睡着了。
我疑惑:“水里有什么?”
“没什么,就是加了点安眠药,有助于他心情平复,我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太正常了,被米兰给折磨疯了,米兰的事儿要是再不弄清楚的话,他估计就进精神病医院了。”
我点点头,加快了油门,往乡下去和钱颐郑凯易会合,走了一大半,我发现后面有一辆车一直紧紧跟着我们,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肯定就是米兰。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钱颐和郑凯易接了我们,很快他们找的人就将身后尾随的米兰给团团围住了。
米兰大惊,连忙开车撞人想跑,可是那几个都不是善茬,直接抽出一根渔叉,将米兰的车胎戳爆了!
米兰弃车而逃,被钱颐和郑凯易制服。
她大惊:“你们都在演戏?!”
我冷笑:“你不也是在演戏吗?”
齐豫下车来又想打她,被我们给拉住了,他怒气冲冲的质问她:“你到底是谁?!”
米兰哭得楚楚可怜:“老公,我是米兰啊,我是兰兰啊!”
没人相信她的鬼话,可是她就是不肯说出实情,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叫郑凯易和钱颐看着她,然后去了那个叫阙晚月的家,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阙晚月的家是一个小独栋,旁边邻居很少,就几间烂房子,基本上是没人住的。
门很容易就被我们给打开了,我们在里面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奇怪,是一种花香。
走进去一看,里面竟然是一片花圃,因为无人打理,已经长的满院子都是了,非常漂亮,就是很招惹蚊子。
再往上,是阙晚月住的地方,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床,一个柜子,其余一切东西,好像都刻意被人收走了似的,一片垃圾都没留下。
我走到阳台上往下一看,发现那花圃中有一小块是残缺的,就长了几根稀疏的小草,连花都没开一朵。
我顿了顿,立即想下去挖开看看。
而就在我们要下楼的时候,夏初四险些在楼梯上摔倒,我一把抓住她,这才没让她滚下去。
“好险!”
也就是这么一摔,摔出了猫腻。
在夏初四摔跤的那层台阶上,竟然有一个小暗格,暗格里面藏了一本笔记本,我们将笔记本拿出来看了看,发现这竟然是阙晚月的亲笔!
我让夏初四在一旁读日记给我听,我一个人扎进了花圃里面,开始挖那片不长花草的土地。
“这是我做代孕的第一个月,我没什么感觉,一切都正常,就是一个人很无聊,也不敢出门,很羞愧。”
“做代孕的第三个月,我孕吐很严重了,害得我什么都吃不下,孕主邮寄过来的燕窝、血橙、车厘子我都吃不下,真是奇怪了,以前想吃,都舍不得买,舍不得吃,可惜了。”
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来,阙晚月并没有炫耀的意思,反倒是透露出了自己的辛酸和无奈。
要是有钱,谁会走上这条路?
“第六个月了,我肚子大了很多,胃口也好了,胖了很多斤,孕主倒是很开心,希望我再吃点,太胖了,我怕很难生下来。”
“第八个月,就要临盆了,胖了三十斤!门根本就不敢出,孕主来了,给我带了很多吃的过来,还要我吃!另外他们还带了一个妇产科医生过来,说是随时准备给我接生,她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不好相处的样子。”
我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夏初四继续念,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没写了吗?”
夏初四微微一愣。
“生了,是个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