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都是传出来的
“报应在哪里?”杨梦桥抬头看天,表情疑惑,微微低头看向马高道:若这世间果真善恶有报,第一个遭报应的也不是我杨梦桥,马门令为官十数年,背后肮脏之事难道做的比我少?小女子不过是索要赌债而已。
自古圣人曰:这世间债务均可拖欠,唯独赌债,色债不可拖欠。赌看人品,色看担当。
冷逸欠债不还,说明人品有问题啊。身为兄弟的马公子,不但不劝阻还将冷逸藏匿府中,怎么让小女子觉得,马公子在为冷公子做担保呢!
“我没有。。”马奇伟看向父亲马高,拼命摇头。
冷逸竟然低头不语,活脱脱的胆小鬼。
马高无奈摇头道:罢了,八十万两我马府给了。
孙挺闻言,将赌注票子递给马高。马高签字,领管家拿出银票,杨梦桥接过银票,对着阳光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一张假银票。
“十万一张,共计八张八十万两。”杨梦桥喜笑颜开,对着马高站好,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马门令。
杨家四人组同样站在马高面前,行大礼道:小人叨扰大人清修实属该死。说完四人同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声音响亮,让他不由心中一紧。
“回府!”杨梦桥拍了拍手,将银票收好,打开大门离开。
马高肺都要气炸了,刚刚孙挺等人实则抽自己嘴巴,却在侮辱自己,这那是打了他们的脸,简直是打在了自己脸色一样,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手握一万兵权的成门令,竟然被一个九品执笔女儿强行要走八十万两。
看着手中揉成纸球的押注票据,看向冷逸。
“马叔我...”冷逸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父亲不愿冷兄,是我出的注意,让他给杨梦桥一点教训,没曾想会。。”马奇伟看到父亲阴冷的目光声音越来越小。
马高冷哼道:三月不得出府,在自己房间面壁思过,冷公子劳烦回去与你父亲说声,五十万两纹银尽快凑足还我马府,走人马某人带兵抄你冷府时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你们冷家我们马家高攀不起,劳烦日后莫要来我马府走动,叨扰奇伟练武。
这是断交了?冷逸咬牙对着马高行礼,转身离开。
“父亲。。。冷兄他。。”
给我住嘴,回房间面壁,马高恨铁不成刚啊,你一个男儿身,怎么还不如杨梦桥一个脚趾头,自己若有此女,恐怕睡觉都会笑醒。不过杨梦桥你别以为老夫就这么算了,看谁笑道最后。
速来有**一说,马高出身军旅,自然也是老一辈**。
第二日,周文帝身体不适,令太子监国一日。
身为太子的子墨自然知道父亲遇到了难题,只不过属下多方打探无果,只得硬着头皮上朝。
早朝上,文武百官各个表情诡异,有些人居然看了眼马高的位置,见对方未曾上朝,暗自偷笑。
“诸位可有事上奏?”太子见众人无事,也想早些下朝向父皇复命。
怎奈丞相宇文顽劣上前抱拳道:臣有是禀奏。
太子急忙道:丞相请讲。
“今日成门令马高未曾上朝,并未请假,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太子闻言有些尴尬道:爱卿就此事?
“对,就此事!”宇文顽劣认真道。
“谁说我没有上朝。”大殿传来马高粗矿嗓音,殿外小太监碎步进殿,跪拜道:太子马高。。
“马爱卿来了,快让他进来。”太子催促。
太监有些为难道;马门令是做轮椅来的。
“轮椅,啊哈哈,轮椅。”朝廷上众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
户部侍郎:昨日听说杨府悍妇去了马府,莫不成老马一身功夫,竟然被小丫头打残了?
兵部侍郎:未尝不可,老弟可知道,杨府那位简直是魔头转世,祸害了多少公子。传闻他曾在街道上对马公子投怀送抱,竟然放出豪言,要抱养马高之子马奇伟。你说可笑不可笑,一个女子竟然妄想抱养男子。
兵部侍郎侧目道:这有什么,听说杨府那位,竟然在小王爷府,搂着王爷的手臂细腰,寸步不离,活脱脱的下贱命,这丫头说不定早已失身,日后兄弟们当心,若陛下那一日兴起,将此女赐婚给众君做儿媳,可有的乐了。
参军副将:哎呀,谁家公子敢取?
“肃静,朝廷之上成何体统。”太子颇为头疼,杨许之女的事情他也听说过,民间说此女性格爽快,善恶分明,是个好女子。
而朝堂之上,众臣之间,却又说杨梦桥水性杨花,性格泼辣蛮不讲理,毫无大家闺秀风范,经常出入众多公子府邸,更与自己九弟芙雅公主暧昧不清。
“让马高进殿。”太子看向门外,到要看看马高如何评价杨梦桥。
谁曾想,马高被四个家奴抬进大殿,脸上淤青未消,身体微微抽搐,见到太子勉强跪拜道:太子殿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马爱卿这是。。。”天子疑惑。
“太子殿下。。臣委屈啊。”马高趴下座椅,面带泪滴的对着太子磕头道:臣如此,全拜杨府小姐杨梦桥所赐。说着便将昨日杨梦桥索要赌债的事情道了出来。当然,多少会篡改内容,让故事听起来,自己更像个受害者。
“岂有此理,杨梦桥简直放肆,藐视大周律法,长幼不尊,女子竟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马高闻言急忙道:殿下,杨梦桥以下犯上,按照大周律,当断四肢制成翁人。
天子点头道:就依马爱卿所言便由马爱卿出马,本太子允许你调动北门兵力两千人,前去拿人如何?
马高闻言急忙摆手“天子不可,城门兵勇乃是为了帝都安全,更是帝都安危所在,怎可因为一个女子动用。任何时候城门兵不可动用。
太子眯眼,起身大吼道:好你个马高,既然知道城门守兵不可轻易调动,竟然还私带五百兵勇回家,该当何罪。
马高闻言心中一紧,急忙下了椅子跪拜道:臣之罪,甘愿受罚,可杨梦桥此女放荡淫乱,不守妇道,还望太子殿下明察。
“哎呦,若不是马老如此说,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罪过,每一条都是天理难容的大罪,马老您给我定这么多罪名,想必一定绞尽脑汁,很辛苦吧!”
杨梦桥身穿华富,与芙雅一同进殿,面带微笑的看着马高。
马高恍如梦境,看了许久,才揉了揉眼睛道:杨梦桥,你为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