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残的晚晚?【有小剧场】
傅沉回屋后,盯着手中那条灰黑色的围巾,忍不住发笑。
他伸手揉了揉脖子,昨晚被她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这丫头,没想到还挺野,以前多乖巧,现在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其实昨天晚上……
傅沉拉着宋风晚到房间门口,她还在喋喋不休,无非是强调自己明日要上课之类,弄得傅沉颇不耐烦,难不成她以为自己如此禽兽,会对她做什么。
他将房卡放在感应器上,房门应声而开,宋风晚被他拉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傅沉抬脚将门踢上,将她堵在了自己与门板之间。
他并未将房卡插入控制灯的凹槽内,而是垂头盯着她。
“继续说。”他声音带着笑意。
周围乌漆嘛黑,仅有消防警报的红色光点分外惹眼,她能清晰感觉到他靠得越来越近,灼烫的呼吸落在她脸上,酥酥痒痒的。
吹得她心底柔波乍起,心紧紧就在一起,心跳骤快,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她。
在自己城市,和他出来开房。
真的紧张又刺激。
傅沉用一种极为深沉低迷,极具诱惑性的声音唤她,“晚晚。”
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心痒难耐,好像无法呼吸了。
宋风晚被抵在门上,傅沉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挑逗着她,气息忽轻忽重吹在她脸上,鼻尖蹭着她的。
轻轻柔柔。
宋风晚微微仰着脸,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是某人就是故意撩她一般,一个劲儿作弄她。
“三哥!”她微微蹙眉。
傅沉低低笑着,略微偏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她呼吸一沉,若非他伸手遮挡,宋风晚的头肯定得撞在门上,他手指扣住她的脑袋,压着她的唇碾磨。
或是含着舔咬,十分勾人。
宋风晚难以呼吸,一丝不满的低吟从她嘴角宣泄出来,心尖轻轻发颤,腿软得险些站不住。
傅沉扣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怀里,身子紧贴……
严丝合缝,暧昧惹火。
直至宋风晚难以呼吸,傅沉才松开她,打开了灯,捞着她,将人抱到了床上……
白色的床单上,玫瑰花瓣摆成了心形,宋风晚这才注意到整个屋子都是馥郁的玫瑰味,宋风晚被他压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弄得她浑身柔软,在他身下软成一片。
傅沉伸手脱掉她的衣服,目光落在她校服上,喉咙滑动着,额头抵着她,无奈一笑,翻身躺在她边上……
宋风晚急喘着,小脸比玫瑰还要娇艳。
“你不是要写作业。”傅沉翻身起来,随手扯了扯领口,试图纾解一丝燥热。
宋风晚爬起来,走到桌边,从书包里翻出几张试卷,还有考试结束就下发的参考答案,这次联考大致分数大家都算得出来。
她手指在书包里抠弄着,“三哥,我也有礼物给你。”
“嗯?”傅沉将一侧的矿泉水瓶拧开,倒入电茶壶,插上电源烧水。
然后宋风晚就从包里拿出翻出一个塑料袋包裹的东西,“我第一次弄这个,不是很好,你将就一下。”
傅沉嘴角勾着笑,伸手去拿,她却紧紧攥着,憋红脸不肯给。
“不好我也不会嫌弃的。”
傅沉倏然用力,将袋子从她手中扯过……
他刚打开袋子,就猜出里面是什么了,再没什么比手工的礼物更有心意,他心底是高兴的,伸手拿出来是傻眼了。
“晚晚……”傅沉蹙眉,“今年流行破洞款围巾?”
线头多不说,大大小小,最起码七八个洞,最可怕的事,这围巾为什么一头大一头小?
宋风晚咬了咬唇,过年期间她去买的毛线,当时那个阿姨教她的时候,明明很简单,可是拿回家之后,就织成这样子了。
她去找过那个老板娘,她只说了一句。
“小姑娘,你这个救不回来了。”
宋风晚马上就开学了,也没时间精力重新织一条,只能破罐子破摔。
“晚晚,这个……”傅沉指了指围巾尾部的一截线头,“这里是不是忘记收尾了。”
宋风晚气结,“你如果不要就罢了。”
她伸手要去抢夺,傅沉自然不肯给。
两人不知何时扭打到了床上,“晚晚,我以为你应该是心灵手巧那种。”毕竟是学美术的,乔家又都是手艺人,谁知道宋风晚手残到如此地步。
“你……”宋风晚也觉得拿不出手,脸上臊得慌,又被他打趣,又急又气,偏生手臂不够长,怎么都够不到,心底一横,对着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嘶——”傅沉闷哼一声。
宋风晚埋在他脖颈处,呼吸又急又重,小嘴利得很,像是连皮带肉要咬死他一样。
“你还说不说?”宋风晚像一只炸毛的野猫,张牙舞爪的看着傅沉。
他此刻若是说句不满,这丫头估计会抓花他的脸。
“我很喜欢。”傅沉扶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压下来,狠狠吻住。
两人都不知何时滚到了床单上……
这身上的衣服都不知何时被脱下,宋风晚里面穿了一套黑色的秋衣秋裤,傅沉上半身仅穿了一件白色衬衣,两人身子紧贴着,急促喘着。
傅沉觉得自己去撩她,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他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顶部是一大块茶色玻璃,可以清晰反射出床上的一举一动。
宋风晚翻身,侧对着傅沉,“三哥……”
她之前在考场待了一天,手脚冰凉,此刻都没回暖,伸脚往他腿上蹭了蹭。
傅沉眼皮一抖,“你又想做什么?”
“太冷了。”宋风晚把手搭在他胸口,冷得傅沉身子一颤,等她手指被染上一层热度,就开始不安分的作乱,在他腹部摩挲着,之间滑动,勾勒腹肌轮廓……
似乎有六块?
她小手微微往下,不是都说身材好的男人有八块腹肌?柔软细嫩的小手,越发得寸进尺……
傅沉呼吸粗重,伸手按住她的手,“不写作业了?”
宋风晚只是一笑,伸手抱住他,蹭了两下,“待会儿写吧,有点累。”
连续两天高强度的考试,身心俱疲。
这般贴着,宋风晚才感觉有个东西抵在自己腹部,她小脸一红,蹭得跳起来就跑……
傅沉哑然,撩完就跑?
还一个劲儿想往下摸?
不急,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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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起身后,就真的趴在桌边,开始订正试卷,傅沉简单冲了个澡,坐在她边上陪着,随手翻看着她放在一侧的试卷。
她语文英语成绩不错,红笔标注得地方很少。
各科试卷都是分门别类夹好的,傅沉随手翻看手边的一叠语文试卷,原本就是随便看看,直至目光落在她的作文上……
忍不住笑出声。
宋风晚本来正认真订正试卷,一偏头就看到他在自己作文,几乎是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夺过试卷。
“芸姨什么时候生病让你半夜背着去过医院啊?”傅沉闷笑。
“看到妈妈斑白的鬓角我突然意识到……”
“几篇议论文里,司马迁被宫刑无数次,他也是真的惨。”
……
“傅沉!”宋风晚气得差点拿笔扔他,“你……”
“我不看了,你好好看书。”傅沉憋着笑。
宋风晚羞得无地自容,怎么能偷看自己作文。
可能是她文笔不错,每次作文分数都不算低,傅沉是看到老师给她一行批注,才忍不住笑出来的……
【写得真情流露,不失为一篇优秀作文。】
宋风晚气得心脏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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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沉没想到她居然学习到凌晨两点多,直至所有试卷订正结束,才瘫着身子钻进被窝,第二天五点半闹钟就响了。
一共也只睡了三个小时左右。
傅沉带她吃了早餐,就送她上学,一路上她都混混沌沌得打瞌睡,惹得傅沉心疼不已。
宋风晚心底倒是开心的,因为那条极丑的围巾,傅沉一直戴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