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幸运16
——她果真,用自己的命护了他一世周全。
他是她的鲛人,他是她的将军,他是她……最爱的阿然。
她在主意识空间借口修整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那个时候她的记忆没有被抹除,她找到了他。
小小年纪一颗心扑在比她大几岁的男孩子身上,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怎么亲亲抱抱都觉得不够。
也会时常被噩梦魇住,想起他满目疮痍,全身没一块好肉,想起她自行了断,灰飞烟灭。
他得是她的。
水声消失,慕澜珊停止自己的回想,无力的从被子中挣扎出来,应然腰间裹着浴巾露出结实的胸膛,慕澜珊完全把刚才回想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欣赏这幅美人出浴图。
应然走近床边,双手扶在她两侧,浅色唇瓣与那嫣红水润的颜色印在一起,过了许久,才抬起自己的头,墨色黑眸盯着床上面色如嫣的人儿看个不停,哑着嗓子问道。
“小小年纪,你怎么敢。”
慕澜珊嘻嘻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抬起来的头又往下拉了一点,埋在胸口,“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吗?”
应然挣扎这起来,声音哑的更加厉害,眸色暗沉晦涩,“大胆。”
慕澜珊扬唇一笑,“我还有更大胆的,你要不要试试?”
男人眸色深沉,如翻江的怒海,指尖掐住她的肩颈,愈发用力,“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学来做什么?”
慕澜珊深深嗅了一口,故意用手在鼻尖摆弄了摆弄,“呀~好酸呐,这是什么醋倒进江里去了?染了一江的水。”
应然叹息一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小妖精,把我吃的这么死。”
慕澜珊噘嘴嘟囔,“上辈子就是你的小妖精,你这辈子还想甩了我不成?”
“明明是你最开始的时候抛弃了我……”
慕澜珊心虚,她总不能说,浪到一半,404喊她回家做任务了吧?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原来目标也是他。
真好。
吃饱喝足之后应然果然来了一个饿狼扑食,把该吃的东西吃干抹净。
周一,慕澜珊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她周一有课的,再说了,很久没有见到白茶茶好姐妹了,她怪想她的。
中午,一到宿舍,好家伙,自己床铺上的位置被收拾的一干二净,连她一块五的儿童霜都没有给她留下。
美女有些茫然,问同寝室的友军们,她们也刚回来,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白茶茶课程结束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此时并不在宿舍,慕澜珊啃着指甲不怀好意的想白茶茶总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她吧?
那她人设不就崩了?
毕竟她们两个现在是最塑料的姐妹花,那不是白茶茶,目标指向性就已经特别明显了。
——应然。
昨晚把她吃干抹净还不擦嘴的应然。
404在线申诉:【明明是你把人家吃干抹净不擦嘴。】
慕澜珊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掏出手机给标注未来老公的号码打电话,电话那端的人似乎很愉悦,也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她会打电话过来。
语气轻快柔和,“女朋友?有什么事情吗?是需要我做些什么事情吗?男朋友可以为你竭尽全力,在所不惜。”
慕澜珊走进卫生间,呲着牙,笑骂道:“呸!不要脸,我被子哪里去了?被挪到狗窝里去啦?”
电话里面的声音有些许的失真,但是还是听的出来应然带着任润的声音闷笑出声,“你说是搬到狗窝就搬到狗窝去了吧。”
慕澜珊一噎,觉得自己被她套路了,搬去哪里早晚她也要住进去,现在是狗窝,她住进去岂不是等同于狗了?
好烦呐!应然竟然学坏了!
“出来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慕澜珊心里一喜,把刚才的微微恼怒抛在了脑后,“你在学校门口等我?”
“嗯,已经等了很久了,想女朋友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男朋友,或者什么时候给男朋友打电话,已经四个小时没有见了,我都想你了。”
慕澜珊面上一红,绯若桃花,嘴里却嗔闹,“呸,谁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一点都不正经。”
车里接电话的人哑然失笑,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怎么不正经的倒是他了?
慕澜珊披上她的大肥袄颠儿颠儿的跑下宿舍楼,刚出宿舍楼门口,就看到在前面只剩树干的树前等她的应然。
他今天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似乎刚从公司开完会出来,里面是西装,外面套了一件深色大衣,显得成熟稳重。
见她出来,把手机塞进口袋,双手捧住她的双手,“冷不冷?手套呢?”
慕澜珊无力望天,这人是直男吧?
她手套是专门为骑自行车买的,又大又厚,不骑车的时候,谁戴那厚重的玩意儿?
索性不理他,没有回答。
应然也没有再问,把捧着的莹白小手捧到自己唇边哈了两口气,捂紧了自己怀里。
慕澜珊有些想笑,这些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一点都不像应然会做出来的动作。
“哪里学的?”
“电视剧里,上午开会的时候走了好长时间小差,怕你嫌弃我年纪大,就看了些年纪大应该做的事,应该把你捧在手心,当宝贝。”
慕澜珊嘻嘻一笑,把自己的双手从他的双掌中抽出来,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晃了晃右手,挽上他的胳膊,顺着他的小臂扣住他白皙修长的指尖,然后伸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其实她刚从宿舍出来,根本就不太冷,热气还没有被冷风吹散,又被他这么对待,心里更是暖烘烘,嘿嘿一笑,拽着他走了两步,“走啦男朋友!还有,我不管你年龄有多大,或者我比你大了多少,你都要把我捧在手心当宝贝,知不知道?从小就一直茶毒你要对我好,没道理现在不会怎么宠人了吧?小时候怎么宠现在就怎么宠,知道了吗?”
应然被她带着走了两步,从她身后盯着离他只有咫尺的人,目光柔软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