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被美鲛娘拖回家生仔啦!34
想了许久,冲塔米说道:“今天先这样吧,神使的帮助不能说停就停,晚上我召开一下神使会议,在澜珊怀孕的这段时间里少帮助几个兽人,腾出些空隙让你为她做吃食。”
塔米立刻回复,“不行啊!我们神使还要做月子!否则以后会生病的!月子她也需要我!”
应然严肃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月子这个词,所有兽人哪个不是生了崽子就没事了?
“月子是什么?”
塔米一听,机会来了,搜肠刮肚的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不做月子会做月子病,以及各种病痛夸大其词的说了个遍,随后他还想把月子期说到长达一年之久,但是想到慕澜珊应该也是现代人对这个可能有所了解,只能委委屈屈的作罢。
“月子最少要做一个月,但是整个月子期间42天才能坐好,还有的地方是要100天,你看到时候你们的需要吧……”
应然点点头,对神使有了一个新的了解,原来神使生崽之后还有坐月子,神使果然跟他们普通兽人不一样。
“可以,那现在先这样吧,我去叫兽人上来,我耽搁他们的时间太长了,你我身为神使,耽搁兽人的时间,总是不好的。”
“噗……”塔米几欲被气的吐血,在应然身后狂吼,“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什么最重要?是孕妇啊!!孕妇!!!”
应然颔首,“我知道,澜珊这些天经常要睡好长时间,我会督促下面的兽人尽快完成帮助,不要做过多的逗留,我只要保证在澜珊醒之前把这些食物做好就可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塔米几欲昏厥,气的全身打哆嗦,把应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
妈了个大傻叉,浪费这么多口舌这几个兽人还是躲不过。
楼梯传来声响,塔米身体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如死鱼一般的躺在了原来的兽皮上,神色呆滞,仿佛痴傻了一般。
来的兽人恭恭敬敬的朝塔米行匍匐礼,“尊贵的神域神使,降临在我身上,我真是有福!”
行完大礼,那兽人便急吼吼的扑了上去……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下的兽人都上完了,应然才重新踏上了神使殿。
他已经吩咐兽人告诉今天不在神使殿外排队的兽人不用来了,同时又通知所有兽人,傍晚到兽城中央来,神的使者有话对他们说。
应然再见塔米的时候塔米已经疲惫不堪的躺在兽皮上如一具死尸,脸色灰白不堪,眼窝黑的厉害。
“起来吧,为澜珊做吃的。”
塔米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软脚软的爬都有点爬不起来。
心里再次把应然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妈了个大傻叉,别人不知道累的啊?!
应然等了他一会儿,见他没有跟上来,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去我就把剩下排队的兽人都重新排好队。”
塔米瞬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一口气都能下楼不喘气了。
做饭的炉灶都在一楼,不过那些都是为他自己做吃食用的,为全兽城兽人做吃食的大炉灶专门建了个大石头屋。
“要做什么?”
应然坐在一边的石桌旁,静静的看着塔米的动作。
塔米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应然这是在监视他,防止他往食物里放什么不好的东西进去。
其实应然想多了,就算他盯着塔米监视着他,那塔米往饭食里装些不好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再说了,塔米害了慕澜珊根本就跑不出去,甚至可能被应然折磨而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他已经有了喘息的空间,可以直至慕澜珊生了崽子后的一个月之久,他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再也不做渣男,说不定有机会逃离神使这个职业呢!
塔米仿佛遇见了光明,活儿干的更卖力起来。
“今天时间不够了,就做一个酸辣疙瘩汤吧。”
应然神色坦然,一点都没有让别人看出来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样子,“什么是疙瘩汤?”
塔米去年的时候在狩猎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类似红薯的东西,挖了回来,一部分晒成了干,一部分由干磨成了粉,
只是这种粉留存的时间不长,“红薯干”留存的时间倒是很长,他时不时会拿出来为自己解解馋,现在大佬要吃,他自然是要拿出来拯救自己的小命。
其实今年也长了很多,他还种了不少,只是他还没来的及去挖,就被圈禁在了神使殿内,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有时间下楼做吃食。
盐和辣椒有现成的,动物油他也熬制了不少,酸的是他以前见到的类似柠檬的果子,但是这些根本就不是柠檬,只是外表长的很像,皮很硬,里面水分很大,很酸。
兽人们都叫它酸果,他也索性叫这些果子酸果。
这种果子可以储存很长时间不坏,更不会有虫之类的吃这些果子,塔米觉得这玩意儿当醋使好用的不行,地下室储存了很多。
现在给慕澜珊用来做酸辣疙瘩汤正好。
疙瘩汤好做,只用了一点点动物油,和一些“红薯面”就做出来一大石碗香气四溢的酸辣疙瘩汤来,关键时间还很短。
应然端着疙瘩汤起身,抿了抿唇,“傍晚记得到兽城广场,如果澜珊吃的好的话,剩下的这段时间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塔米听完几乎要感激涕零,觉得应然一定是那天边的天使,要不为什么说出来的话都像是天使发出来的声音呢?
他很累,但是不想上楼睡觉,想到楼上现在就觉得有些恶心,疙瘩汤他剩了一些,细嚼慢咽的吞了一碗,才慢慢的走出了神使殿。
久违的阳光一样温暖,寒季的天气一样寒冷,贯穿兽城的河流因为是流动的并没有结冰,他缓缓的走到一处,再到一处,似乎自己是个新来的兽人一般。
新奇不已。
所有的兽人还是一样对他尊敬有加,见了他会恭敬的行礼,比原来还庄重,可是他现在只觉得内心荒凉,但愿他的日子能过的跟现在一样简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