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团宠呀22
苦笑了一下,无所谓的用另外一只掌心擦拭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血迹。
她都不关心他了,他还在意什么。
等她什么时候回到自己身边,他身上的每一条疤痕,都需要一个吻。
想到上辈子的爱人亲吻他包扎好伤口的模样,贺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
是他的,总会回到他身边的。
“大城?你怎么受伤了?”一道略显玩世不恭的声音从贺城背后传来。
贺城这才收回看向慕澜珊教室方向的视线,转过了身,扬了下自己的拳头,满不在意的笑了下:“没事儿,小伤。”
“说吧,什么事儿在你这儿连钱都解决不了?需要我这个爱情专家过来?”说话这人身上穿着淡蓝色的衬衫,长相帅气阳光,只是那眼神轻佻虚浮。
比贺城大了几岁的样子。
贺城重新把烟点上,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抬手扔给那男生一支。
那男生笑嘻嘻的接过,点了烟之后开始熟悉吞云吐雾,见贺城还是一副老样子,只闻烟,不抽烟,便把最后一口狠狠吸进肺里再吐出来。
问道:“你这毛病到底是怎么养成的?这么好的烟,都被你浪费了。”
贺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自己的动作,食指敲了下烟身,烟灰落下,视线再一次落到了慕澜珊教室的方向。
“得,算我庄生多嘴了行吧?”名叫庄生的人把手中的烟蒂用力揉搓了揉搓,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不喜欢烟味。”贺城突然出声。
“什么?”贺城的声音不大,庄生没听清。
“她不喜欢我抽烟,也不喜欢烟味。”贺城再次出声。
“谁?”庄生略显差异。
他认识了贺城两年,这两年里他对贺城最大的认知就是贺城这个人爱钱,也会赚钱。
他比贺城大了两岁,但是他毫不在意的认了贺城做大哥。
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能赚钱,那就是大哥。
贺城相当有能力,把他这个穷的连学都快上不起的人穷学生变成了半个有钱人。
贺城不单单只带了他一个,只要肯吃苦的,只要肯干的,都可以跟着他做。
这些年他们都以为贺城这辈子大概就想的是跟钱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他自己竟然说,她不喜欢他抽烟?
这个“她”……是谁?
贺城避开了这个问题,开始慢慢的阐述慕澜珊与他的认识过程,以及他就这么偷偷看了她五年的状态。
最要命的是,这个“她”,怕他。
就因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浑身是血,头上还有血窟窿。
庄生张了半天嘴巴,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所以说你是喜欢上了你的救命恩人?但是你的救命恩人却因为在救你的那天夜里被吓到,以至于现在一看到还会生病?”
贺城仰头,后脑勺靠在树干上,轻颔了下首,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盯着慕澜珊教室的方向看个不停。
庄生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嘿嘿笑了两声,“所以那姑娘现在在那个方向?”
贺城收回目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庄生直接把这当成了默认,捻了捻手指,痞味又浮现出来,“所以你现在要来我做什么?”
“我想?我想让她回到我身边……”
贺城的目光有些空散,声音喃喃。
庄生眉头一皱,他原来的时候只是以为贺城喜欢上了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恰巧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一份喜欢里面掺了多少水分,有着多少感激,就不得而知了。
可现在看这个样子,贺城根本就是把心都搭进去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贺城这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他鲜少的收起了自己顽劣不堪的表情,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这事儿,得帮。
他过去拍了拍贺城的肩膀,重新吊儿郎当起来,吹了声口哨,“小事儿,哥帮你。”
贺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没什么变化,只是庄生自己心中凛了一下,伸手把自己的双手举在了头的双侧,“我错了,你是我哥。”
过了好半天,贺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别让她看到脏。”
庄生被贺城这句话给气笑了。
脏?
谁脏?
他贺城,还是他庄生?
这个世界上为了钱脏的人少吗?
他们都穷怕了,宁可脏,也不愿意穷。
——
慕澜珊双手托腮,盯着黑板出神,嘴角无意识的向上翘了翘。
404看自家宿主的花痴相都想捂住脸装不认识她。
不过是路上她夸了句目标做饭真好吃!
当时攻略目标可疑的沉默了三秒,然后也象征性的夸了她一句,“你做的绿豆糕也很漂亮。”
是,那玩意儿是漂亮,完全是放在模具里压出来的。
说到这里,它真的要夸奖它家宿主两句,从一开始它家宿主煮粥都能炸厨房,到现在的模具都会用了!
可喜可贺!
普天同庆!
只是它家宿主把那句形状好看,生生听成了:你也是,绿豆糕做的不仅样子好看,又好吃的很,入口绵软,香甜可口,唇口留香,让人吃了不仅心生愉悦。
布拉布拉布拉布拉,诸如此类。
慕澜珊靠着自己脑补,一脸娇羞的拽住应然的衣角,左摇右晃。
“哎呀,应哥哥如果想吃的话,我再做给你吃呀!”
应然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憋了好久,憋出个“好”来。
就这个“好”字,404愣是听出了磨后槽牙的声音。
可它家宿主不仅没有听到,还双眼大放异彩,鎏光溢转,小脸红扑扑的,兴奋无比。
应然直接看呆了,过了足足有一分钟,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应然送慕澜珊回教室,然后离开。
只是细心的人一定会注意到,他的耳尖红红的,步伐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这个小事件的发生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了那么一点微妙的变化,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应然自己心里知道,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