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穿肠过,哪里有人设27
慕澜珊跟应然两人使了隐身咒藏匿在新床最里面的位置,整齐的坐着双手托腮等新郎新娘的到来。
等了没几分钟,新房的门有了动静,听脚步声来的不像是一个人。
江栗才不跟别人一样在外面应酬宾客喝酒,染柒一被送入洞房,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一切小魔修都见怪不怪,继续在外面跟那些正派休闲之人喝酒吹牛打屁。
他们突然发现,这些正派之士好像也没有那么迂腐。
而这些正派之士也发现,这些魔修好像也没有那么坏,除了喝酒比他们豪放一点,说话并没有想象中的粗鲁难堪。
甚至有很多小魔修,长的都相当清秀,让人心生好感。
而这边的江栗紧跟染柒其后,染柒刚刚进门,江栗就猴急的拉了他一把,把他按在了墙上,染柒穿着大红的嫁衣阳刚的脸庞有些违和感,但是就是这样的样子,让江栗浑身发热。
染柒抬起长腿用脚尖踢了一个门把门关了,他长的比江栗高,居高临下的看着穿着喜服俊美异常的江栗,他的喉咙火热异常,在正殿的时候他就想把他抱起来一亲芳泽了,只是碍于人多,他一直压着自己心中的火气。
现在他竟然自己主动追过来要给他灭火,那他自然是要受着了。
“这么想要?这么迫不及待的追过来。”
染柒的表情性感,满含笑意的盯着他瞧个不停,江栗根本就不能见到他这个眼神,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发软,险先有些站不住,直接被染柒捞在怀里。
染柒看到江栗这个样子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调侃道,“怎么,一天不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别这么猴急嘛,我还没准备好。”
江栗一脸的不解,“你有什么准备不好的?”
“噗嗤!”染柒一下笑出声,被江栗按在墙上不安分的手摸的有些痒,也被江栗的问题问的有些好笑。
他的声音从胸腔发出,通过声带一字字传入江栗的耳中,“夫君,今日是我们大婚之人,虽然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是我还是想让你与我共度一下我们人类结婚需要的流程,虽然我们没有子孙满堂这个能力,但是,我还是要与你白头偕老的。”
说起白头偕老,江栗就有些不太舒服,刚才那些旖旎的气氛也渐渐消散,江栗按着染柒的手有些松动,贴着他的身体也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白头偕老?我的头发是不会白的,但是你的皱纹在几十年后就会横生,你确定要在我们大婚之日说这些吗?我们……唔……!”
江栗还想说什么,被染柒一下子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以唇封住了他想胡说八道的小嘴儿,过了半晌之后江栗几乎是挂在了染柒的身上之后染柒才松开了唇。
严厉道,“以后再胡说八道,这嘴就不用再说话了,就这么肿着很是好看。”
江栗眼睛水润风情,眼尾发红,染柒的左手狠狠的把他往自己身上搂了搂,右手拇指用力蹭过他微肿的唇瓣,“这个时候还要勾引人吗?我在生气!”
江栗委屈无比,他……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阿!
床上的慕澜珊听着这二人的对话啧啧称奇,原来江栗跟染柒的独处模式竟然是这样的,江栗这个大魔头,竟然被染柒吃的死死的。
原来江栗喜欢这样的调调儿,这么粗鲁的动作,把江栗撩的都站不稳,真是太意外了。
虽然她的眼睛被应然捂的死死的,但是404的转述也很香,跟她亲眼看见了一样。
果然,江栗接下来的语气软了很多,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满不在乎的感觉,“那你说嘛,我听着,但是……唔!”
毫不意外,江栗又被染柒搂着亲了一阵子,等江栗彻底软了下来之后,染柒才强硬的问道,“这次还胡说八道吗?”
江栗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敢怒不敢言,“但是……!没事,你说吧。”
江栗把自己要说的咽进了肚子里,他是魔修,他的寿命比他的寿命要长太多了,他想要与他白头偕老,除非他能真正的修炼成仙,但是修成仙哪有那么容易?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仙是要断情绝爱的。
慕战神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为了成仙,为了大爱,抛妻弃子,他的名号虽然对慕澜珊有了些许的好处,但是更多是坏处,像最开始他这样的魔修,想的都是要怎么杀了她!
与其被他修炼成仙之后抛弃,倒不如他们现在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等到他老死病死,他陪他便是!
染柒伸手食指弯曲,指节轻轻弹在了江栗的额头上,“小傻子,我自是有法子不修那断情绝爱的仙,我想做的就是要长长久久的与你在一起,如果我只是想修炼成仙,见到你的当日便不会被你吸引,也不会这么久都不修那仙门。”
江栗发蔫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抬起头欢喜的问道,“真的?”
染柒的掌心无意识的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被他这发亮的眼神照耀的移不开眼,只能就这么定定的望着他,“自然是真的,你不知道,我爱死你这双眼睛了……也爱死你这温暖的……”
他的手移到了一处,轻轻的伸出一指重重按了一下,江栗的脸腾的发起烫来,染柒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慵懒,性感无比,“还犯傻吗?小傻子。”
江栗仓惶的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嘛!他自从跟染柒在一起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的矫情了,变的感性了,还变的……爱哭了。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怪他,他只是担心染柒会修那断情绝爱之术,他也只是担心染柒会离开他而已。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人类为了长生,不修仙也能长生的,除非……
“你要修魔修?”
染柒的手指被温暖包裹,他盯着江栗瑰丽的颊色,缓缓点了点头,低下头含住了他殷红的唇瓣。
过了许久,室内的温度激增,应然的脸色一黑,这两个人,一个好歹是堂堂魔君,一个是正道门派,竟察觉不出他们二人隐匿在这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