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胡乱走了过来,笑道:“清曼,我看她应该是脑子被撞坏了,不用管她,咱们走。”说着就要拉着何清曼走掉。
何清曼看到胡乱竟然要走,又看了看身边的叶萱一,怎么也走不了,“胡乱这样不好吧,刚刚都把人家撞到了,你看看现在脸都红着呢,要是走了,出了事情怎么办。”
胡乱扶额,叶萱一追着自己从车头打到车尾,打死也不相信叶萱一会出事,但是看着何清曼认真的样子,胡乱也不好说什么,走进了说道:“既然这位同学有点晕,那咱们就把她送去医务室吧,要是发烧了让医生打一针。”胡乱说的一本正经。
叶萱一半个身子靠在何清曼的身上,一副已经不行了的样子,听到胡乱的话,抬起了头,叶萱一并不是真的晕,不过是看到何清曼有些怎么说呢,自卑?反正叶萱一不想起来,因为和何清曼站在一起显得自己技不如人。
“不用了,我没事,不过就是有点累。”叶萱一蹲在地上,不想起来,然后转头看向胡乱说道:“你就是胡乱?”
“恩?有事情?不会又是想着让我赔你的自行车吧,我的车可也被撞坏了。”胡乱唯恐这个女人在干出一些什么事情。
“哼,不用你赔,我叫叶萱一,我看你挺厉害的,我会再去找你打一架的。”叶萱一显然是有些不甘心,对于此事耿耿于怀。
胡乱看着蹲在地上的叶萱一,明明是个清秀的女孩却偏偏喜欢打架,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说道:“好啊,你既然想打,随时可以来找我,你知道我的名字,自然知道我是那个院的。”
叶萱一听到胡乱竟然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竟然心情也是好了起来,从地下站了起来,叶萱一个字高,足有一米七多,站在胡乱面前就是稍稍矮了半头,长发披在肩上,简单的装束,显得英气十足。
胡乱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下,想不到这个女生看起来还是挺漂亮的,“既然你起来了,我可就走了。”
叶萱一白了她一眼便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到了车前面把自己的自行车扶了起来,心疼的看着这辆自行车,这辆车可是自己城北赛区的冠军奖励,哼,这个混蛋,叶萱一感觉非常的不爽,被撞坏了车,还没打到那个混蛋,叶萱一愤愤的推车走了,然后走的时候看到胡乱的前车灯旁边的一块漆已经掉了。叶萱一愣了一下之后骑车飞快的跑了,车我可赔不起啊,再见了兄弟。
胡乱看着骑车走掉的叶萱一摇摇头笑了两声,围观的众人见到女主都已经跑掉了,热闹也应该是没了,便散了,胡乱对着何清曼说道:“你看吧,我说她没事吧。”
何清曼依然还处于没想明白的阶段,怎么这个人就突然的跑掉了,胡乱看她脑子也不太够用,真不知道玩游戏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这种智商都能上钻石?看来玩这游戏的没什么聪明人。胡乱把何清曼拉上了车,经过叶萱一这么一耽误,迟到时肯定的了,胡乱把何清曼送去了音乐系的院,又开车回了经济学院。
索性这堂课是唐菲的课,胡乱也不太担心自己被刁难,算是假公济私吧,胡乱悄悄的从后门进去,做到了自己常做的位置,后面依然做的是周琪琳。
周琪琳看到胡乱才来上课,显然是有点担心,问道:“怎么现在才来,出了什么事么?”
胡乱小声的说道,“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耽误了些时间。”
周琪琳点了点头,也没多问,“赶紧听课吧。”
胡乱拿出课本,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唐菲往哪里瞥了一眼,显然发现了胡乱刚才上课,但是什么都没说,继续讲课。一节课过得相当快,胡乱也算是收获了不少东西。
下课的时候,唐菲把胡乱叫到了办公室,胡乱知道唐菲找自己的目的,等到胡乱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只有唐菲一个人,别的老师都在上课。唐菲今天穿了一身时尚的女子秋装,天气越来越来冷,唐菲也换上了稍厚些的衣服,这身衣服把唐菲温柔老师的身份衬托的淋漓尽致。
“叫我来有什么事么?”胡乱问道。
“没事就不能叫你么?”唐菲看着一张报纸说道,没有看胡乱。
“当然可以,不知道你为什么叫我来?”胡乱笑着说道。
唐菲貌似没有和胡乱亲近的意思,“快期末了,你复习的怎么样了?”
“最近刚回来上课,差的东西还不少,如果应付期末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奥,那你努力,有什么不会的问周琪琳就好了,她学习好。”唐菲还是冷漠的样子。
胡乱不知道说什么,本来以为唐菲叫他来是有什么别的事,没想到竟然只是这种事情,这样的气氛让胡乱有些尴尬,胡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唐菲变得不是很好交流一样,胡乱说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唐菲没有说话,假装看报纸的眼睛,却偷偷的瞟了胡乱一眼,看到胡乱竟然真的要走,气的直接把报纸扔了,喊道:“你真走啊。”
胡乱停下身子,转过头说道:“我还在想,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那天晚饭的时候半路跑掉的。”唐菲气呼呼的说道。
“我有个朋友受了伤,没有办法啊。我得去帮他。”
“可是我下楼的时候看见你搂了别的女孩下去的。”唐菲不依不饶。
“那个女生是我一个朋友,她想让我帮他逃脱约会,我们相遇不过是个偶然。”
“那...”唐菲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胡乱没有做的什么不对,但是有感觉心里别扭的很。
胡乱知道唐菲心里的纠结,走上前抱了唐菲一下,“原来你一直在介意这些事啊。”说完在唐菲的额头亲了一下。
唐菲顿时脸一红,感觉自己的确是过于担心了,可是他对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