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呱太吞掉的一方大爷
一方通行,你已经扭曲了。
你的扭曲,由我刹那·f·清音来斩断。
——不好意思串戏了,袁老爷不是某自称高达的男人,就算是也不会去斩一方通行的扭曲,因为不需要,有人能治方大爷。
最后之作。
“你不是怪物,御坂御坂努力地想要否认,并希望你永远不会变成怪物。”
“蛤?”一方通行眼睛一斜,“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不行吗?御坂御坂企图用皮卡皮卡的眼神打动你。”
老实说这种把想什么全表达出来的方式很容易适得其反,偏偏一方通行就吃这一套。
“真麻烦,和放电妹一样麻烦。”
“因为御坂御坂是姐姐大人的复制人啊,御坂御坂觉得这样很好。”
“那样的话,你说不定也可以——这小鬼能不能用这个药剂?”
最后半句自然是问大蛇丸,后者还是摇头。
“不建议,虽然基因层面是一样的,但这个小鬼经过了相当多的人工调整,不确定因素太多,身体成长也不够完全,风险太大。”
“越来越麻烦了。”一方通行抱怨道,“也就是非放电妹不可了?”
“非她不可。不仅处于成长期的身体与同样处于成长期的小黑适配,更重要的是她能在无意之间调整自身的电信号,最大限度避免了小黑的放电能力对人体的损伤,这也是基因药剂最大的阻力。”
“听上去似乎托尔更合适?”袁满疑惑道。
大蛇丸一板一眼地解释:“数据上是,但阿斯加德人的基因结构比人类要稳定太多。让阿斯加德人服用,最多身体麻痹,腹泻几天。”
好嘛,又把两个种族之间的差异给忘了。
“美琴小姐,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吧。”
美琴点头:“是,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不过我还想看一看更详细一些的报告。”
“没问题。”大蛇丸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所有的资料我都已经整合完成,以你的大脑开发程度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那就这样好了,让他们在这里帮你安排个住处,指导托尔和阅览资料交替进行。”袁满提议道。
“嗯,就这样吧。”美琴也觉得这样不错。
就像一方通行说的,他们这些能力者早就习惯了各种身体上的调整,当然也有对于袁满的信任。
袁满又看向大蛇丸,不用多说,后者已经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一切自愿,绝不强求。”
“明白就好,她和托尔就交给你和托尼了。”
想了想,袁满又给c.c.发了条信息,让她多盯着点这里,免得大蛇丸研究欲上头。
“你们两个跟我去下一个地方。”
其中一人说道:“去哪里?御坂御坂表示好奇。”
“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走着。”
又是一记响指,空间变换。
从黑科技感十足的阿斯加德来到充斥着魔幻风格的中世纪街道。
“这,这里是——御坂御坂瞪大双眼,试图理解现状,却理解不了。”
“异世界或者说外星球?”一方通行的脑子还是好使。
“已经注意到了吗?不愧是你。”袁满肯定道。
“刚才在那个叫阿斯加德的地方我就想问,那里绝对不是地球,各种参数都有问题。”
一方通行先是冷哼一声,接着皱起眉头。
“而这里……我……”
“失去了对矢量的控制,甚至感觉不到矢量的存在是吗?”袁满早有预料,“很正常,这里世界的规则稍微有点不同,不被它认同的力量,在这里是无法使用的。”
“真的耶,御坂御坂尝试放出电气,结果大失败。”
“在这里,所有的能力者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不对,某些不锻炼只想着靠能力吃饭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袁满就差明说一方通行你丫没了超能力就是个废柴。
一方通行当然也听出来,表情极为难看,好在他多少习惯了袁满时不时刺他一下的态度,冷着脸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变强的方法?”
“方法之一。”袁满竖起一根手指,“你太依赖你的超能力,不把它封印起来,你永远都是这幅细胳膊细腿的样子。”
“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强行改变只会适得其反。”
一方通行指了指自己的发色和瞳孔,那是缺少色素的体现。常年开启的反射让他的身体和正常人有了不小的差异。
贸然把反射去掉,他很有可能会因为不适应环境产生水土不服。
袁满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不过没关系,在适得其反前把你的体质提升起来就行了。”
“有这么容易吗?”一方通行不信。
“就这么容易,很快你就知道了,走,先带你们去注册转职。”
随后便是走过很多次的流程,冒险者登记,选择职业。
其实没啥选的,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就是过去鲁路修的翻版,身体差,智力高,除了法师就只能选最低级的冒险者了。
两人没有鲁路修那种坚持,听说法师输出高,能aoe,都选了法师。
接下来嘛——刷蛤蛤度过新手期,这是新手的必经之路,绝大多数本土居民和穿越者都是这么过来的——本该是如此的。
然而,当袁满把两人带到地方,看到那小山包一样大的蛤蛤,最后之作什么都忘了,朝着蛤蛤撒丫子狂奔。
“呱太,呱太,这么大的呱太,御坂御坂很喜欢,姐姐大人也一定会喜欢。”
“白痴!回来!”
好在一方通行理智在线,看到那么蛤蛤这么大的体积就知道不好对付,紧跟着小呆毛想要把她拉住。
结果愣是没追上。
没错,没追上。
方大爷的体质实在太差了,没有矢量操作的辅助,连十岁的小孩子都跑不过。
正想向袁满求助,变故又生。
蹲在地上晒太阳的蛤蛤突然伸出长长的舌头,随意地卷住一方通行的腰,直接把他拉进嘴里,头朝下,只留半条腿在外面。
迎面而来的腥臭熏得方大爷两眼反白,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