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辩驳
这句话,很明显堵住所有老臣的嘴。
因为天不明就上朝,所以导致大多人都睡眠不足,早朝打瞌睡的大人不在少数。
接着,皇上又说道:“幽王妃上朝,朕知道你们当中有人不情不愿,感觉坏了我们夜龙国几百年来的规则,可这夜龙国几百年也只出这一个幽王妃。”
这句话,是对莫天星极大的认可,是对莫天星非常之高的荣耀。
皇上为了说服众人,继续道:“试问,你们当中谁敢站出来自己的机智能够高过幽王妃?谁的见解能够胜过幽王妃?”
众人沉默,他们有的跟幽王妃打过交道,有的没有打过交道可见过幽王妃各种犀利的怼人破案。
而且,幽王妃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头头是道,无论是智商跟口才他们都不是对手。
终于,有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官员站了出来。
这个官员是从外地新升入这夜京皇城当了京官的,背后的靠山是御史大人,所以感觉很优越。
他一站出来就说道:“皇上,这百年来之所以不允许女子步入朝堂就是因为女子见识浅薄,而且从古至今哪个入朝之官不是经过重重考试,屡屡建得功勋才得意步入这天子朝堂?”
皇上听完脸色明显不好,可是自己以权利堵住悠悠众口,也架不住他们背地里嫌弃自己的儿媳妇。
“父皇,臣媳有话要说。”莫天星站出来拱手道。
皇上点点头,既然自己有心提拔星儿,那么以后的路都需要她自己来走。
经过皇上的允许,莫天星才看向那位陌生的官员。
“敢问这位大人姓谁名谁?官居何职?”
那个大人一副高傲的模样,两撇小胡子一吹。
“下官曹葂,现任刑部理事官居正四品,敢问幽王妃有何指教?”
“既然是刑部理事,那应该翻阅过夜京曾经发生过的几个大案子。”
“这是自然。”
“那请问曹大人,可知夜京皇城,长公主命案,容王府翻案,等等……都是谁破的?”
曹葂看过案例,当时就拍手称奇,只是档案尾部并没有署名破案之人,所以并不知晓。
“这个属下不知。”
莫天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向众大臣道:“在位的各位大人,可知道破案之人?”
那些大臣,找到那几个案子,就感觉惊心动魄。
于是同时异口同声的回答:“是幽王妃。”
听到幽王妃三个字,曹葂瞬间目瞪口呆,竟然是眼前的小女子破了那么大的案子。
莫天星这才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曹葂,问道:“不知曹大人所说的,建立功勋这一条本王妃可符合?”
曹葂眉头紧皱,只能点点头道:“这一条是附和的。”
莫天星又道:“敢问曹大人,你可曾中过状元,榜眼,探花?”
曹葂听到这话,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站在下风,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属下能升任,靠的是能力,属下并没有那个文学考取功名。”
对这个回答,莫天星十分满意:“当然,天下学子千千万,能够考取功名成为三榜之首少之又少,当然如果有能力同样可以晋升。”
说完这句话,莫天星一双眼睛犀利的看向曹葂:“那么,曹大人,本王妃这没有经过重重考试这个梗是不是过了?”
曹葂自己都没有中过三元,他哪里敢说不过。
“自然是过了。”
“那么,曹大人,你说自古女子见识浅薄,那么曹大人的第一任老师是谁?”
曹葂一听这个,立刻自豪起来:“本官的第一任老师自然是一郡府有名的文老先生。”
说到文老先生,朝堂里的众大臣都是知道的。
当初皇上曾经派人四请文老先生出山,可全被文老先生婉言拒绝。
见众大臣齐齐点头,莫天星却不以为然冷声道:“错,你连自己的第一任老师都不知道是谁,还敢自称是文老先生的学生,真是给文老先生丢脸。”
这句话一出,众人哗然,实在不解为了幽王妃何出此言。
就连皇上跟夜幽冷,还有太子等人,眉头都皱了皱。
曹葂更是气的脸色都紫了,一双怒目喷火:“幽王妃,即使你身份高贵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词,你可以看不起下官,但不能辱没下官的先生。”
“幽王妃。”皇上第一次沉着脸,叫幽王妃。
可莫天星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父皇,臣媳只是说这曹大人连第一任老师都不知道是谁,根本就不配当文老先生的弟子罢了,并没有对文老先生不敬。”
如此皇上才缓了一口气,没有阻止莫天星。
曹葂气的顿时就质问道:“幽王妃,敢问你如此肯定下官不知自己的第一任老师是谁,如此比下官还清楚自己,那么还请幽王妃明言告知。”
莫天星笑了,看向曹葂:“请问曹大人第一次学习走路是跟谁学的?请问曹大人第一次说话是跟谁学的?请问曹大人第一次为人处事是跟谁学的?请问曹大人识得的一一个字是跟谁学的?”
莫天星的一席话问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在心里,都显示出一个人,那就是母亲,伟大的母亲。
皇上连连点头,幽王妃到底是幽王妃,见解独到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或者不愿意看到的地方。
莫天星上学的那天起,老师教的第一句话,那就是,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曹葂低下头,感觉自己就像个大笑话一般,当然虽然被幽王妃怼的哑口无言,可是他心服口服。
莫天星又道:“曹大人跟在位的各位大人,在你们觉得女子见识浅薄的同时,别忘了你们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自己的母亲,离不开那些在你们背后默默支持的女人。”
说到这里,她转而看向皇上道:“父皇,女子虽然看起来渺小,没有男人强大,但是女子的心能够容下整个宇宙,她们包容丈夫,包容孩子,包容家里所有的一切,她们愿意为了丈夫孩子牺牲,愿意为了家里付出,敢问父皇,如此胸襟博大的女人难道见识浅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