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发怒
天星冷笑出声:“我看这庸医留着也没用,干脆剁手剁脚挖眼割鼻泡在酒瓮里好了。”
莫天星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冷颤,这么残酷的刑罚她都能想得出来。
这他们还真是冤枉莫天星了,她也是跟大汉吕后学的呀!
那府医一听整个人都软了,赶紧开口道:“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府医这句话一出,被绑进来的秋柔浑身一哆嗦。
接着府医就指着秋柔道:“都是她让我这么做的,都是她啊!”
本来就因为秋柔跟别人私通正在气头上的花候爷,此刻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气愤。
他抬起脚,直接揣在秋柔的肚子上,睚眦欲裂的吼道:“说,是不是你害的夫人。”
秋柔‘噗通’一声被踹倒,因为花候爷下脚比较重,踹得秋柔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感到肚子猛烈一痛,接着退下就有湿漉漉的血流出。
那边儿府医为了逃避罪责一股脑的全都招出来:“是秋姨娘,收买我让我想办法让夫人中毒慢慢死去,那样秋姨娘就能够成为候爷夫人,侯爷饶命,老太君饶命,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听到这里花心宝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对府医拳打脚踢,疼的府医直哎呦。
花候爷气的怒之秋柔,怒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人,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秋柔心惊的看着腿下的鲜血,孩子就这么没了,她的孩子竟然被一脚给踹没了。
她一时爆发脾气没了理智,忍痛站起来拽着花候爷就吼道:“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本来可以嫁给表哥当正妻的,都是你用权利逼迫父亲将我送给你做妾。”
说到这里她呜呜呜的哭的十分伤心:“凭什么那个乡野出身的女人能够当正牌的花候夫人,我的出身明明比她高贵凭什么就要给你当小妾,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这次没等花候爷动手,莫天星就上前一把将她拽出来“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这几声,将秋柔给打懵了,就连众人也被莫天星这突然打人得举动给打懵了。
秋柔,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冲着莫天星扑了过去,伸手就往莫天星的脸上抓:“你这个小贱人,老娘不撕破你的脸。”
只是,还没有抓到,就被莫天星灵活躲开,然后一个转身又是“啪啪啪”几声巴掌响。
这次彻底将秋柔给打醒,她脸色一惊,看向莫天星又是愤怒又是嫉妒。
莫天星冷嘲道:“你为了能够坐上花侯夫人之位就下毒害我姑姑,还一副你是受害者的模样,你这样的女人简直让我恶心,看你一眼都得呕三天。”
莫天星转头看向花候爷,眼神更冷:“看看你宠爱的女人就是一个蛇蝎恶妇,你宠她爱她却助长了她想要杀害我姑姑的气焰。
你嫌弃我姑姑身份低,那是你的错误,什么身份能够跟一个有福的女人相比,以前你嫌她如草芥,如今我让你高攀不起。”
一句话说的犀利又冷然,然后看向夜幽冷:“带上姑姑我们走,在这花候府还不知道被哪个小妾给害死。”
莫天月过去扶起花侯夫人就要往外走,花侯夫人心里犯嘀咕,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月儿,星儿这是搞什么,好端端怎么走啊?”
莫天月同样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道:“姑姑,你如果想以后过舒心日子,就听星儿的。”
花侯爷赶紧上去拦住说话带着几分内疚:“王爷,幽王妃贱内身体不好,就让她留下来休息吧。”
莫天星冷哼一声:“怎么,花候爷想让我姑姑留下来,再被你的其他小妾害掉性命,你倒是不在乎,因为在你心里女人不算什么没了可以再娶,可是我莫天星就这么一个姑姑绝对不会让她留下来受委屈,甚至最后伤了性命。”
一句话,怼的花候爷连个屁都不敢放,甚至更加内疚觉得对不起夫人。
莫天星嘴角冷冷勾起,她字字诛心就是让花候爷感觉到愧疚,只有感觉到深深的愧疚才会有深深的思念,思念久了才知道心里对他最重要的人是谁。
一行人离开花候府,花小侯爷跳出来道:“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花侯府的人,你这样爹我不认了。”
花小侯爷任性的跳脚,然后跟着莫天星他们马车后面走了。
花候爷这下着急了,从来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儿子,他可舍不得儿子走啊!
刚要追出去,花老太君就气愤的吼道:“你这个不孝子,还不回去反省。”
花候爷一转身,就看到秋柔那副衰样,更是气愤要杀人。
可是他还没有动手,就看见一刀落下,秋柔的脖子瞬间搬家。
这下可把花候爷的众人给吓坏了,秋柔甚至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有说,就已经香消玉殒。
杀人的夜一,月光下那张帅脸显得格外冷硬,收刀的样子十分淡然。
他不屑一顾,看了一眼花候府众人:“敢辱骂我家王妃,死不足惜。”
留下这句话,他一个飞身就消失在茫茫黑夜,即使见惯风浪的花老太君,也不由的腿软。
夜一的这一举动,震慑了花候府的所有人,凡事王妃的亲人不可欺,王妃更加得罪不得,今日不过是给花候府一个小小的教训。
花候爷嫌弃的将秋柔的尸体踢到一边,然后招招手派几个家丁,将她的身体给扔到野外埋了。
至于花候府的府医,自然是以坑害夫人之名,抓了起来最后自然也是一个死。
那车上,花侯夫人喘喘不安,看向莫天星道:“星儿,难道我真的会死。”
莫天星摇摇头,给了花侯夫人一个安定的眼神:“姑姑放心,我有办法清除你体内的毒素,只是需要你跟我回去住上一段日子。”
花候夫人一听放心了,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不告诉侯爷,我其实能被治好。”
莫天星一听这话,十分无语的看着花侯夫人:“姑姑,他那样对你,你干嘛还要处处为他着想。”
花候夫人叹口气:“星儿,我与他几十年的夫妻,即使感情不深可也依然升级成亲人那种关系,哪里说断就断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