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参
一群人惊呆了,看着大鱼背上得男子,震惊无比。
没人知道这个秦风到底有多么厉害,能让一只大鱼拖着他朝着小岛而去,且速度极快,嗖的一下,从这地方冲过去浪花朝着两边冲去,干翻一片人。
噗噗!
一群人恼怒无比,正朝着小岛飞去,结果全部摔在水里。
“找死么?”
“我看你小子就是活腻歪了。”
“骑个大鱼了不起啊,有种过来我一招灭了你。”
很多人不忿道,不认识秦风都想干掉他。
“嘘,不要乱说话此人是秦风,刚刚杀了一位教子。”
有人立马警告道,好像见过秦风得厉害,对他产生了敬畏之心。
秦风忽然停了下来,眸光望来,让几位男子吓得通体冰凉,好像有一股凉气从背脊处直窜脑后,满脸恐惧之色。
“秦兄刚才误会并非说您,误会而已!”
一男子果断抱拳,生怕秦风二话不说杀过来那就完蛋了。
再蓝魔湖畔之时,问大云宗强者还有多少人在追杀他,对方死活不愿意说当场给对方踩爆了,那个场面此生他都不会忘记了,太过从容与果断了。
秦风冷哼一声,并未说什么,继续骑着大鱼跑了。
咻!
噼啪!
一瞬间宛若惊涛拍岸般,将很多人干翻出去。
“该死,我一定要宰了你,张狂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骑着大鱼很拽啊,等我到了小岛看我怎么宰你。”
一些不怕死之人咬牙切齿,都想干掉秦风。
秦风速度太快了,没有听到后方之人喊什么,继续前行。
他直接一个踏浪而行,朝着小岛飞来。
大鱼见他上岸赶紧沉入水下,没想到自己遇到了狠茬子,如果不将他拖过来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鱼智商还蛮高的,不敢在此地久留。
秦风缓缓降落在小岛上,秀发飞扬,衣襟翩翩,俊朗不凡。
很多女子看着秦风降落,露出倾心之色。
那位黑衣女子早已到了此地,好像并未着急进入小塔之中,在旁边捡岛上灵药装进自己储物袋中,看着他也到此地嘴角露出微笑。
“秦风是你,给我死!”
一男子见到秦风刚落下,就扑杀而来。
秦风没来及说话,一个飞旋而上,朝着对方胸口踢了一脚。
嘭!
男子倒飞出去,大口咳血,满脸痛苦之色。
忽然他再次缓缓降落,眸光扫来,宛若利剑般犀利无比,令人感觉到恐怖,话语森寒道:“话说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在我记忆中似乎从来没见过你。”
“你不认识我认识你,你杀了弟弟我宰了你。”
男子满嘴血沫子,从地上爬起来。
秦风面孔冰冷,不屑道:“你说我杀了你弟弟我就杀了,笑话。”
“所有人都看见你在火云洞杀一个抢你秘术之人,你还狡辩。”
秦风忽然皱眉,心想还真有笑道:“那是他该死,没办法。”
“你...给我死!”
“找死,大罗悲天手!”
啪!
秦风一巴掌将对方打飞出去,大口咳血,根本不是他对手。
倏地!
他从前方到了此人身边,还想出手,有人从他手中将人给就走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又不认识此人。
秦风忽然眉头一皱,惊讶道:“你敢从我手底下把人救走,活腻歪了?”
“此人与我是好友,救他也是应该,难道我神皇教怕你一个秦风?”
男子身穿灰衣,没想到是神皇教弟子。
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叫段龙得家伙,也曾说自己乃神皇家教子求饶不让他杀了对方,结果还是被他一脚给震碎掉了。
没想到如今又遇到神皇教教众,感觉蛮有意思。
他忽然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段龙得男子?”
男子冷哼一声,嘴角上扬,不屑道:“我神皇教教子自然认识。”
秦风冷幽幽道:“被我杀了。”
什么?
当时所有人张大了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咽了咽口水。
段龙被他杀了?
男子露出狐疑之色,问道:“段龙被你杀了?”
秦风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从容不迫,面不带任何表情。
“哈哈...就凭你还想杀我段龙教子,你以为你谁?”
“过来,我神皇教十大天才齐玉一只手镇压你在脚下。”
齐玉面露不屑神情,很轻蔑点了点秦风,完全没把他放在眼中。
“是吗?那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看你如何镇压我,杀!”
咚!
秦风猛地跺脚,地面崩碎,朝着名叫齐玉得强者扑杀而来。
“找死!”
齐玉步伐玄妙无比,不断在前方闪灭,忽左忽右,令人难以扑捉对方具体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秦风一掌未曾拍中对方,一条腿向前方横甩而来。
啪!
一瞬间打得虚空炸响,可未曾伤到对方,他也从这个地方忽然消失。
齐玉惊讶无比,一拳居然未曾打中,令他惊讶无比。
“我在这边,我到要看看你得实力有多么强大,杀!”
秦风主动上来,扇动背后翅膀拍击而来。
齐玉也施展什么秘术直奔秦风而来,还没到跟前秦风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一巴掌令他宛若稻草人般飞出去,大口咳血,与他朋友摔在一块了。
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上,令他痛苦无比,捂着胸口。
“就这点本领也敢跟我叫板,你以为你是谁?不知你们神皇教教子被我杀,就连神剑门教子陆乘风、天雷宗陈煜也被我打得重伤逃遁,你算什么?”
秦风冷幽幽喝道,嘴角上扬,宛若一个好看得弧度。
“秦风你活腻歪了,就凭你还想打伤我天雷宗教子你算什么东西?”
“秦风你一个被大云王朝追杀的逃命狗,你神气什么?”
此刻天雷宗跟神剑门弟子都很不忿,点指秦风。
“怎么,不服气你过来我斩你!”
秦风冷冷一笑,朝着小塔走去,忽然发现身躯如束铅坠似得,步履沉重。
他感觉整具身躯都要沉下去,有点挺不起腰杆。
“怎么会这样,如被大山压着行走。”
黑衣女子从旁边缓缓走来道:“那是自然,否则我不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