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我转头看去,那是被挂在门上的门铃,门都已经变得残破不堪了,但是那只锈迹斑斑的金属制门铃依旧挂在门檐上。那一阵风吹过,也带起了这个门铃。 我被门铃吸引力注意力,对挂着他的那个屋子产生了兴趣。
那似乎是一个玩具店?或者是杂货店?这里的门已经残破到一推就开的地步了,我仅仅是轻轻一堆,门就吱呀作响地开了。
房间里面黑乎乎的的一片,这里没什么丧心病狂的油漆墙,只有破碎的玻璃罐子和器皿。
靠近橱窗的位置应该曾经还摆过货架,上面放了许多的杂物,。而现在我都能看见的就只有木头断裂后留下的碎木块和一摊站满了锈迹的不知名小物件。
停留了一会后,我就离开了这里这里也许只是已经普通的杂货铺,售卖着一些普通的小玩意,满足人们的日常生活。
那么也就是说,这里也是曾经生存过人类的。
那又为什么会在成为“筛选”的角斗场?这里曾经生活着的人呢,他们又去了什么地方?还有烧毁这里的那一把火,究竟是谁的手臂?
这个勉强能被称作是“镇子”的地方一片凄凉,杂草衡生。我找遍了整个镇子也没找到一个人或者是一具残骸。这么大的镇子,曾经在里面生活着的人在莫一天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忽然就离开了这里,连晾在外面都衣服都没来得及收——它们现在都已经烂成布条了。
“铛——”
钟声响彻了阵子,我还没来得及诧异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钟声这种东西,镇子的那边就传来了的惨叫声。
那群人居然追到这个地方来了?我之前逃离人群的时候,他们还在按着反方向寻找着我们,现在我已经探查完了这里,他们也发现了这个地方的不对劲。
平白无故地,人是不会自己那么真实地惨叫一声的,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立即从楼上翻了下去,朝着惨叫声传来的那一边赶了过去。
我记得那一边似乎是在我经过的第一个巷子里,那里有着一个古怪的巷子,难道时候巷子出了问题。
等我拐过最后商铺,我终于看见那些惨叫着的人。我又跑进了一些,发现这些人有些眼生——他们并不是和我一艘船的人。
我们那艘船下来的人不过一百余人,下船时守卫们在我们的手上都加盖了一个印章,而现在这些人的手上,却没有印章,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红色的方块标志。
“你是什么人!”见我跑了过来,立即就有人举起手里的武器对准了我。
“我……”我低头看了一下他们手上,立即捂住了自己的手背。
“没,没什么,我和你你们只一队的!”
“少骗人了!你肯定不是我们这一队的!”有人挥了挥手里的武器,“告诉你们,这里的东西我们志在必得,你们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我……”
“滚!不然就把你一起丢进去!”有人不耐烦地朝着我挥着武器,耀武扬威地驱赶着我。于是我就这么按照他们的指使,“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的手上根本是没有印记的,在和千面交手的时候我也确定过了,他的手上也同样没有印记。也就是说,所有轮船里的“贵宾席”船舱的人是没有印记的。
我现在可是普通人的状态,手上没有印记就会显得太过可疑了,还不如装怂开溜。
在刚刚跑过去的那一瞥里,我粗略地瞄了一下那边的状态。那一队大概有着十个人左右,在发现我之前,他似乎实在研究着那个巷子,根本不像是有人遇害的模样。
我敢肯定我听见的方向没错,那么刚刚惨叫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按照他们说的乖乖离开时不可能的了,想要弄清楚那个声音的来源,我还是得回去一趟。我顺着镇子后面的街道绕了一圈,再次绕道了他们身后。
我翻到了他们身后的建筑残骸上,卧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打量着他们。
那群人似乎是在低声商量着什么,我有些听不真切。在他们商量完之后人群都后退了一段距离,只留下一个人站在了巷子口。
我屏住呼吸,继续观察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那个被留下的人靠近了那个巷子口,他屈起手敲击着巷子口的墙壁,沉闷的声音回荡在那个巷子里。
在那个敲了大约有一分钟之后,巷子忽然出现了异变。巷子口里的忽然走出了一个巨大的身影,他身高越有三米左右,手脚十分细长,他的身上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脑袋上带着的帽子挡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那个手脚细长的怪人在敲巷子的男人面前站定,像是在打量着他一样,而那个敲墙的人已经吓得两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忽然,那个怪人动了,它用那双惨白的长手按在了自己的帽子上,想要将它拿下来。奇怪的是,马哥帽子似乎粘在了他的头上,任凭他怎么撕扯,已经停留在他的脑袋上。
那个怪人有些生气了,他把另一只手也按在了脑袋上,使劲拔着他脑袋上的那这顶顶帽子。
帽子似乎是长在他的脑袋上的一般,被他使劲地扯开来一点距离,竟然连带这皮肉一起被扯高了许多。
伴随着一阵肉疼的撕裂声后,怪人终于扯掉了他的帽子,也成功撕掉了自己头顶上的皮肉。他把帽子捏在手里,往敲墙的那个人脑袋上带去。
那个人下意识地就想躲开那顶即将扣在他脑袋上的帽子,于是他就地一滚,连滚带爬地跑向了远处。怪人当然不会让他跑掉,他迈开了那双比普通人长了好几倍的真.“大长腿”,不过几下就撵上了那个逃跑的人,用苍白的手按住了他的脑袋,把帽子套到了他的头上。
在帽子套上去的那一瞬间,手脚细长的怪人如同泄了气一般憋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张皮摊在地面上。
那个人见失去了控制,立即按住自己脑袋上的帽子拼命往外拔着,试图那帽子从脑袋上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