澶州大乱驭狼族出现(6)
晚间,夏锦华坐在火堆前,与众人开了个短会,成叹月也摸了过来,与众人道:“两帮人马都疯了,师兄他们是势要那冷婳偿命,天山神教也是半步不肯退后,如今两派完全就是死斗,师傅如今也出山了,召集了几大门派的人前来一同对付冷婳,仅仅昨日,便伤亡了百人,这般下去,不知道是要死多少人啊!”
夏锦华沉默,龙翠花道:“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这般,若是这般下去,我澶州武林怕是损失惨重!”
成叹月焦急:“可是我也劝不住啊,师傅和师兄说话,哪有我插嘴的份,若是我不出兵,定落得个欺师灭祖的骂名,可若是出兵,这事情就越发的不可控制了!”
夏锦华忽然问道:“冷婳可曾下山来?”
“现在还不曾,大概是在山中疗伤。”
“那缙云山庄为何不攻上山去?”
成叹月摇头:“那山头其实说攻便攻了,若是没有熟悉雪山的向导,这些人上了山便休想下来,雪山之中危险重重,我们经验不足,路途也不熟,根本无法上山。”
“那你师傅就准备在这山下一直耗着?”
“冷婳迟早会出来的。”
的确,冷婳是想报仇,仇人已经到了山脚之下了,他如何能不出来?
如今,越来越多的江湖人士往这里聚集而来,两方人马越来越多,还有一些不想被卷入此时的围观者,也是越来越多。
雪山之下,两方人马分了区扎营,时有摩擦。
夏锦华来了几天,日日都能能看见有流血冲突,她也不曾出手。
她在等冷婳下山,他迟早要和乔承山好缙云山庄有个了断!
夏锦华还没来几日,成叹月的师兄,也就是缙云山庄的庄主赵长风便来拜访。
夏锦华请他稍坐,奉茶相迎。
赵长风却是不喝茶,反倒是开么见山地问道:“不知夏城主此行是站在哪一方?”
原来这赵长风是来问自己站对问题的,看来他是想让夏城和夏城大学也卷入此次的风暴之中,夏锦华摸了摸怀中三狗子的肥硕身子,道:“我夏城自然是站在公平道义一方。”
“哼!那天山邪教,杀我缙云山庄弟子,合该血债血偿,若是这般,夏城主也该当是是助我缙云山庄一臂之力!”
夏锦华却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那龙巢的人还在虎视眈眈,我澶州内部却自相残杀,岂不是……”
“啪!”赵长风将那茶杯一摔,指着夏锦华怒骂道:“果真是妇人之见!那邪教人人得而诛之,难道你还想我缙云山庄与他们握手言和不成?”
夏锦华也恼,但还是好好地说了下去,道:“邪教自然是要除,不过你们两派之争,却想波及整个江湖,未免也太过了吧,不如在天下群豪的见证之下,你们有何恩怨,一次说清,岂不是更好?”
赵长风冷笑道:“原来夏城主是要站在天山一方了?”
如今夏城今非昔比,夏锦华说话也硬气了,怒道:“赵庄主这话就过了,我夏城一向公正,岂会包庇?”
赵长风笑着,森森白牙透着几分诡异,道:“看来夏城可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摇尾乞怜的夏城了,如今你们势大,但也别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们提携至此!”
这句话让夏锦华甚是火大,怒而起身,“我夏城可从来不曾向任何人摇尾乞怜,若是你想找事,怕是走错地方了!”
她自认夏城是受了这缙云山庄诸多帮助,但夏城可从来没有向谁摇尾乞怜过。
夏城发家不容易,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和头脑。
一本本武侠话本,一台台的舞台剧,一把把的夏剑,一框框的番瓜,还有一叠叠的厕纸,一车车的肥料,生生地将堆积出了夏城如今的辉煌。
两人不欢而散,赵长风临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夏锦华,忽然冷冷地道:“夏城,不过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丑!”
夏锦华无动于衷,但是身边的葫芦娃却大为恼火,“欺人太甚!”
她就要拔剑而去,夏锦华忙将她给拦住了,道:“那赵长风是想拉夏城下水,莫理会他。”
若是夏城和夏城大学此时再和缙云山庄交恶,那这水浑得就不能再浑了。
‘夏城忘恩负义’的事情似乎马上就传遍了武林,缙云山庄肆意地说着夏锦华和夏城的恶语,夏锦华也懒得理会了。
没想到,那在营地之中流传的流言,从忘恩负义,已经到了夏锦华出卖肉体为夫君夺得资源的地步,而且越来越无耻!
对此,她还是淡然而对,尽管她出入都是被人指指点点的,她还是喝令夏城众人不与缙云山庄交恶,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夏锦华极少与成叹月这位师兄接触,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如此龌龊的人,一代掌门人竟然已经沦落到了要欺辱一个女人的地步。
到了天山之下第七日,还是清晨,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惊得火炉上的铁锅摇来摇去,惊得那营帐之中的群豪纷纷出动。
看见那山下的草原尽头,出现了一大群奔跑的兽物,惊得鸟儿四起,惊得山野震动,气势庞大,似乎连天都变了。
众人见之,纷纷色变:“狼来啦!”
竟然是一大片野狼,朝着营地杀来,众人惊恐,若是那狼冲过来,怕是这营地也休想被保住了!
众人纷纷四散逃跑,夏锦华也别惊了,正看见那一大片奔跑的野狼,但是忽然听见一声哨响,野狼集体地停在了原处,她拿出望远镜一看,顿时笑了。
“那不是一般的狼,那是驭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