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下毒害你?”听到这话,苏万春险些连筷子都握不住了,沈京雪抢在她开口之前朝两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清楚。”
李二低下头,又挤出些许眼泪,一副可怜模样:“奴才与全福住在一间房中,方才回去他给我倒了杯茶,本也没什么,谁知茶杯被奴才不小心打碎在地上,那茶水竟冒起了泡,这狗东西分明就是要害死奴才,还请王爷为奴才做主啊!”
听到李二这话,苏万春狠狠剜了全福一眼,暗道:这个蠢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竟有此事?”苏重华看了沈京雪一眼,见女人一脸淡然地捧着茶盏往嘴边送,仿若事不关己,他只得开口。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奴才发现茶水不对后便拖着全福来找王爷了,全福下毒的药物不在他身上也定然在奴才和他的房中,王爷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搜。”李二说着又磕了一头。
原本全福只是听着,一句话都没说,听到这话脸色才微微变化,苏重华目光从他身上划过,又落在沈京雪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沈京雪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勾起嘴角:“既是如此,王爷不妨找个人去搜一搜?”
她的安排苏重华自然是知道的,看她这模样定然是把握十足,他也不由得期待起来:“就依王妃所言。”
他说着又看了全福一眼:“来人,搜一搜这个奴才的身,再去他的房间找一找。”
苏重华话音落下,全福立马变了脸色,一脸为难地朝苏万春看过去,苏万春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起身想借口心脏不适离去,可还未开口,全福已经连滚带爬朝着她过来。
“县主救命啊,是奴才愚笨,没把县主交代的事情办好,求县主救救奴才吧。”全福爬到她身边,抓着她的裙角就是一顿哭天喊地地求情。
苏万春有些嫌恶地一脚将人踢开,将自己的裙角抽了出来:“你胡说什么……”
“原来是奉了县主的意思,县主,你交代奴才的事情,奴才都已经办妥贴了,怎的还要除了奴才,莫不是想卸磨杀驴?”她的话还没说完,李二就怒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向她,语气里满是愤怒。
苏万春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想要辩解,不过李二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既然县主你不仁,就莫怪小的不义。”
说着,他顿了一下,又朝苏重华行了一礼:“王爷,奴才要将长了县主干的丑事都揭露出来。”
“您之前中毒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长乐县主故意为之,她说她要让王妃一人回门,将脸丢尽。而且,厨房的丫鬟蓉儿也并非失足落水,而是因为看到县主派去下毒的人,县主担心事情败露吩咐小人灭的口。”
李二一字一句的说着,苏万春胆战心惊都不敢去看苏重华的脸色,然而,李二还在继续:“不仅如此,王爷病重的时候,县主还吩咐奴才在厨房替她揽财。奴才手里有县主下密令的字句,以及揽财账本,上面有县主的印章,放在奴才房中枕头底下,王爷可现在派人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