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黑衣人夜袭
这阵燥热也让袁晓峰瞬间清醒了,趁人之危这样的事,自己绝不会做。
扶着墙,袁晓峰站了起来,看着还在地上的庄巧曼,袁晓峰打开庄巧曼家的房门,把她抬了进去,就离开了。
“咔嗒!”关门声一响起。
原本还醉的起不来的庄巧曼,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喝过酒一样。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那我就出手帮帮你吧。”说着,庄巧曼就起身去洗澡了。
而隔壁的袁晓峰可就不好过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就是庄巧曼丰满的身体和那风情万种的样子。
害得袁晓峰洗了好几个凉水澡,这才平息了那股燥热。
其实这也不怪袁晓峰,庄巧曼是极阴体质又自带媚骨。这也就是遇到了袁晓峰修炼过《袁子奇书》,而且意志力也强。如果换了别人,早就沉沦了。
离跟金文的约定时间还没到,袁晓峰想着正好趁着空闲,再炼炼体。
折腾了大半夜,等刚刚入睡,袁晓峰就感觉到自己家里进来个人。
虽然现在屋里一片漆黑,可是袁晓峰的眼睛分明能看到墙上的时钟指着三点。
而袁晓峰也看到进来的不速之客蒙着面,一身黑衣劲装。
袁晓峰不动声色,假寐等着黑衣人慢慢的接近自己。
“噌”!一丝细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发出。
袁晓峰知道那是匕首的声音,当下把被子一掀,蒙在了黑衣人的头上。
黑衣人也没想到袁晓峰并未熟睡,转身对着快要跑出卧室的袁晓峰的后背就是一刀。
袁晓峰感觉到背后的杀意,反手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用力一掰,原本对着自己的匕首,就冲向了黑衣人。
袁晓峰抓着黑衣人的手暗自运力,匕首把黑衣人的上臂划破。
黑衣人一看袁晓峰不是那么好对付,也不再恋战,扔下匕首,就要夺门而逃。
“站住!”袁晓峰大喊一声。
黑衣服开门的瞬间,没想到庄巧曼在门口,庄巧曼用脚一拌,黑衣人一个趔趄。
黑衣人没想到袁晓峰还有帮手,随即就从五楼的窗户,跳窗而逃了。
“赶紧追啊袁晓峰。”庄巧曼一看袁晓峰一动不动的,心里着急死了。
“曼姐,不要追了,对方是什么来路的,我们也不清楚,还是不要惊动的好,而且黑衣人既然想置我于死地,想必这次不成功,还会再次出手的。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收拾完打斗破环的东西,袁晓峰一看,已经早上八点钟了。
“反正也是不困,还是尽快修炼吧。”袁晓峰想赶紧去寻找一下关于破天斩煞的方法。
袁晓峰把门窗都锁好,就闭上眼睛盘坐着床上。
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多时,袁晓峰就进入到自己的意识大海之中。
“这次进入的速度要比之前快很多,看来要勤加练习。”
袁晓峰刚一走神,就明显感觉自己的意识大海波动很大,掀起起了一个巨浪。
袁晓峰的心神不敢再走神,一个深呼吸,意识大海瞬间风平浪静。
畅游在意识海洋中,《袁子奇书》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要破除天斩煞,破煞之人要有一定的武功修为,同时需要在正午时分,阳气最足的时候。”
袁晓峰一看武功修为这个……立刻傻眼了,自己虽说得到了《袁子奇书》的传承,可是毕竟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跟那些几十年如一日练家子不能比啊。
“再看看还有什么其他方法。”袁晓峰不信只有这一条路。
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关于快速提高武功修为的内容,没想到还真有。
“此功法口诀,可在两日内提高修炼者二十年的功力。”
袁晓峰一看,眼睛都在冒光。
“但练次功法者,其阳寿将会缩短三十年,不到万不得已,慎用此功法。”
后面寥寥几语,又让袁晓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看来,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旁门左道这些行不通。”
袁晓峰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静下心来,好好的一点点开始修炼。
然而在袁晓峰意识的最深处,闪过一丝袁天罡的身影,似乎袁老头很满意的笑了。
“袁老头,我看你这袁家小子跟我的宝贝徒弟很配,你说咱俩结成亲家怎么样啊?”远在九霄云外的某处,一位身穿青灰色道袍的老者,对着袁天罡说。
“切……你那徒弟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家袁小子。再说了,咱俩还没比出个高低呢,怎么做亲家?来来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说着两个老顽童,就隐秘在深山之中。
两天两夜的打坐修炼,袁晓峰在缓慢的进步中。
袁晓峰发觉每次打坐炼体之后,自己体内的污浊之气就减少了几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看了看时间还早,袁晓峰想起来,自己当初答应钱军给他针灸治腿呢,忙了都快忘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袁晓峰溜达着往钱军家走去。
还离得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在议论什么,时不时还传出哭喊和求饶声。
“各位啊,我可是把钱都还了,怎么现在又说我欠你们钱了。”袁晓峰听出说话的是钱军。
“呸!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你还想抵赖么?”一个光头满脸横肉的说。
钱军的老婆王秋荷,扶着门框哭着说:“各位行行好吧。我们现在真的没钱啊。”
“少在这哭穷,今没钱还,就滚出去,把房子抵押了。”光头一把推开钱军,就要进屋扔东西。
“等等!”袁晓峰大声喝道。
“小子!少管闲事。”光头身后的一个小瘦子指着袁晓峰说。
“啊啊啊……”袁晓峰用两根手指就把小瘦子的食指掰断了。
“这钱够了吧?”袁晓峰把一叠钱扔了出去。
光头让人把钱捡起来,数数说:“行!小子,多的钱就当给我兄弟的医药费了。我们走!”
光头带着人一走,看热闹也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