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们想办法(为I荒天帝I加更
以亿万年为时间基础单位凝聚的五颗古老星辰的光辉,仍旧在宇宙之中闪耀着,扭转的光辉落在祖星之上。
在那混沌不知天地的迷雾之中,五行星君身着古老的神祇服饰,难以言明的花纹蔓延在他们的服饰之上,流露出神秘的气息。
火德星君面沉如水,真火在他的手中灼烧着,滚滚热浪自其身荡开,不怒而自威。
“他很强,同为练神返虚,我从未见过如此之强的人。”
水德星君微微颔首,无形大浪在他身后起起落落。
“更加可怕的是,五星大阵竟然无法禁锢他。”
祖龙留下的古老大阵在八百年前,一向是对付人间这些传承的无上利器,人皇级别修为的祖龙便是仅仅是留下了杀伐阵纹,也足以抗衡诸道的底蕴。
可是今日也是出了怪事了,竟然有人能够在祖龙的阵纹之中丝毫不受限制,这便是八百年前的仙人也做不到这般事,任凭五位星君如何也想不通。
这着实让五大星君坐立不安。
“那就磨下去。”太岁星君缓缓开口道,在他的身后像是有着一颗上古大树虚影,摇曳在春风之中。
太白星君眉宇之间无尽杀伐之气攒簇,冷声道:“磨下去,我们也赢不了,这次只有五柄仙器,大阵还能困住,再多的话,便是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们之所以能够压制那么多仙器,那是借助了星空古道,借助了祖龙两千年前留下的周天星辰大阵,现在星空古道未开,没有办法压制他们。”
镇星星君身后像是有着一块漂浮的大地,他身子则似是一座山,此他缓缓开口道:“那你说怎么办?”
无尽迷雾之中,五大星君持古星阵法而聚,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此时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不如让我给你们想想办法?”
“谁?”
虚空之中,五行大阵陡然运转,迷雾一瞬间将一切都遮掩了起来。
可是虚空之中的声音却仍旧没有消失,它似乎无所不在,又似乎就在五位星君的耳边。
“你们这样费尽心思的对付我,我也很不好意思呢,不为你们出谋划策,实在是绝对对不住诸位。”
此话一出,五位“天庭”星君立马想起来了那位站在青铜古棺之上的黑衣人,感知瞬间通过大阵投影而去。
青铜棺上文征明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感知之中。
却见文征明似乎能够感受到大阵之中众人对他的窥探一般,他伸出右手跟众人打了打招呼之后,温文尔雅道:
“这样吧,为了不让你们为难,我今天就勉为其难将你们全部处理了。”
话音一落,古老的大阵之中遮蔽的云雾陡然变化起来,五位星君的身形从迷雾之中显露了出来。
这诡异的变化,让五位星君一惊。
能够在祖龙大阵之中来去自由,这已经不可思议,此人怎么可能操纵大阵呢?
这绝对不该存在。
可是………这一切偏偏存在着。
“我给你们来选对手。”
文征明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未等五人细细思索,混沌迷雾之中,雾气旋转,一个手持长剑的少年从迷雾之中缓缓走出。
不是洛九幽是谁。
洛九幽看到五位星君之后,愣了愣。
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洛九幽耳边响起。
“火德星君和水德星君交给你了,要是打不过我会给你收尸的。”
是文征明,对于这个将自己胖揍一顿的人,洛九幽绝对不会忘掉。
此人之神秘也是让他牢记的原因之一。
只不过,他是怎么做到让我和这些人见面的?
洛九幽脑海之中一瞬间满是疑问,不过这些疑问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瞬间,他就悍然出手,雷光乍现将火德星君和水德星君两人笼罩了进去。
五雷玉书在他的手中展现到了极致,电光将水火两位星君压得异常艰难。
太岁星君瞬间动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似乎无法控制大阵了,就像是有人在跟他抢着这控制权一般。
不,这种描述并不准确,更像是他在从一个洪荒巨兽之中争夺大阵的控制权,完全无法撼动。
“情况有些不对,小心点。”
太岁星君话音刚刚响起。
而就在这时候,混沌迷雾之中,再次生出了一个漩涡,一道白色的儒雅身影从其中走出。
“至于你们三个,师哥,你杀一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文征明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慕白此时用了文征明刚刚给他的丹药已经恢复了过来,他双目如剑,直刺远方的太岁星君,让其心头不禁一跳。
“交给我!”
“那人就交给你了。”
随着文征明声音的响起,文征明的目光移向了另一边的两人——镇星星君和太白星君。
文征明的声音陡然充满了笑意道:“镇星星君,我给你找了一个很好的对手,或许你们会有一个有趣的交流。”
虚空之中,再次出现了一位身影,正是那位花费了全部身家买下那与冠军侯有关的长弓的男子。
文征明只给他留下了一句话:“如果你想要得到冠军侯的传承,那么就杀了你眼前这人。”
话语落下,四位星君已经与各自的敌手战在了一起,文征明笑道:“至于剩下那一位,我们俩或许可以谈一谈。”
在太白星君眼前的画面瞬间一变,由笼罩天地的雾气变为了一片滚烫的岩浆湖泊,浮沉在岩浆湖泊之中的青铜棺上,一位黑衣人站在那里,他轻笑着。
如果在西方的神话之中,这或许会被描述成地狱之中撒旦在嘲笑着世人。
“放松点,你不是想离开‘天庭’吗?”
文征明很是放松道:“现在就是机会?”
太白星君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冷笑道:“我当年可是杀师叛门投靠‘天庭’的,你居然觉得我会想离开‘天庭’吗?”
文征明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他望着眼前的太白星君道:
“是你杀的自己老师吗?”
“怎么?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
“还是说你本来是被逼上梁山的,现在在梁山之上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