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乱来

  她的锁骨很漂亮,精致完美,皮肤白皙,是个种草 莓的绝佳圣地。
  席墨枭深情的闭上眼,认真种草 莓。
  叶清歌羞愤难当,一把将他推开,恼怒:“席墨枭,你不要太过分了!”
  “老婆……”某人一脸委屈,他做错了什么?
  叶清歌不忍直视他的脸,索性再次翻身爬下床。
  “去哪里?”席墨枭抓住她的手,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虽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媳妇,想要慢慢哄好,让她从此离不开自己,可是刚刚那么好的氛围,闻香暖玉在怀,他的心早就心猿意马,想要她,又哪里熬得住不碰她?
  不想要她逃开,这么好的机会,就算不能做点什么,也想将她留在身边,亲一亲抱一抱,也胜过这三年来的每晚孤枕难眠。
  叶清歌脸上闪过一抹隐晦的难色,想走,却被他拉着走不开。
  “我……我想上厕所,你放手。”
  席墨枭眸色渐深,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叫我老公,老公就放你去。”
  叶清歌:“……”
  不要脸!
  “我真的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快松手。”叶清歌皱眉,看样子真的很急。
  “叫老公就放你去。”席墨枭想逗逗她,不过他可不想让她憋着,会憋坏的。
  于是只好坐了起来,将她拦腰抱在怀中。
  “做什么?”身体陡然悬空,叶清歌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席墨枭对她的主动很满意,故意吓她:“不叫老公,就做到你叫为止。”
  叶清歌脸一白,呼吸都没了。
  太残暴了,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残暴!
  “席墨枭,你不要太过分!”叶清歌惊惶警告,“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席墨枭已经抱着她去了浴室,声音低沉吓人:“听说,在浴室里会更刺激,清歌,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看着他真的往浴室在走,不像在说假话,叶清歌彻底慌了。
  “你有病吧,你放开我,你信不信……”
  眼看着他已经到了门口,叶清歌快要哭了。
  忙紧紧的抓住他的脖子,跌声生涩喊道:“老公,老公,我叫了,你别乱来!”
  席墨枭动作一顿,一股电流由下而上蔓延至全身,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搔弄,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将怀里的女人一口吃掉。
  可看她像是真的怕了的样子,席墨枭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忍着满腔的火气,将她带进了浴室。
  “喂!”叶清歌以为他不遵守承诺,刚想怒吼,席墨枭就将她带到了马桶上。
  叶清歌:“……”
  “谢……谢谢。”低着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见他不动,叶清歌抬起头来,皱眉望向他:“你出去啊。”
  不出去她怎么上厕所?
  “清歌,要不我们……”眼底带着浓浓的欲色。
  叶清歌脸一冷,抓起一旁的毛巾就朝他扔了过去:“给我走开!”
  席墨枭往旁边一躲,眼看她又要抓东西打来,他只好狼狈的跑出了浴室。
  “把门带上!”叶清歌冷呵一声,接着是浴室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怒气全消,叶清歌望着紧闭上的门外,嘴角向上勾了起来,双手捂住脸,遮挡住她脸上难以忍住的甜蜜的笑。
  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上,到处都印满了大大小小的草 莓,她就想撞墙。
  现在可是正值盛夏,她穿的衣服都很少,就算是最保守的衣服,也很难遮挡住脖子上这些吻痕啊!
  席墨枭一定是故意的!
  叶清歌欲哭无泪,想杀人!
  洗了个脸,用化妆品遮掩她脖子上的吻痕,可都没什么效果,可见某人是真的心机boy,老谋深算,狡猾阴险!
  弄了半天,直到外面传来席墨枭久等的声音:“清歌,好了吗?我进来了。”
  “你……你你进来做什么?”叶清歌赶紧将化妆品放下,虽然她没有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心里本能的不想让他看见,“你别进来,我马上就好了。”
  “我已经进来了。”
  门被推开,席墨枭站在门口,看着正在摆放化妆品的叶清歌,一时失语。
  叶清歌赶紧放下东西,冲他走去,将他推出门:“我不是说不要进来吗?”
  席墨枭顺势搂住她的纤腰,嘴角甜蜜的弯起:“妈让我来的,叫我们下去吃饭。”
  眼睛瞥到她的脖子上未消的红痕,眼里更加满意。
  原来是何怜荔叫他们下去了。
  叶清歌犹豫一瞬,妥协:“那好吧,你先下去,我去换件衣服。”
  她这个样子,再穿这件衣服下去,必定会成为众人的焦点的。
  她可不想被所有人异样的目光打量,何况这些人还是她的家人。
  “我陪你。”席墨枭像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的搂在她身上,推都推不动。
  “不要了,我自己可以……”
  人已经被他抱到了衣帽间。
  叶清歌:“……”
  有一个黏人的老公,怎么才能让他恢复正常,在线等挺急的。
  “这些都是今年最新款的夏季女士服装,妈从法国那边让人批量运送过来的。”席墨枭道。
  叶清歌望着满屋子的新衣服,再往里面走,她以前穿过的那些也没有丢掉,还摆放在那里。
  心头一热,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路望过去,大到衣服、裙子、裤子、鞋子、帽子,小到袜子,衣服的配饰,耳环,项链等等,还有那颗,她离开前放下的结婚戒指。
  将目光收了回来,原本高涨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
  察觉到她好像不高兴,席墨枭贴了上来,搂住她:“怎么了?”
  是那些旧衣服勾起她不高兴的回忆了吗?
  席墨枭沉着眉,心里有些忐忑。
  “没事。”叶清歌转身,望向那些新衣服,问他:“妈每年都会给我准备新的衣服?”
  席墨枭走上来:“不是每年,是每个季度,只要有新款上就会被她买回来,你没穿过的过时的,她也会定期让人运出去捐掉。”
  捐掉。
  叶清歌心脏微微一抽,曾经对何怜荔的所有隔阂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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