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室
谁让他们席家,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超于所有名门望族,尤其他们家席墨枭,更是优秀得没人比得了。
如今他娶得媳妇出了这么多事,那些长舌的八卦贵妇们,肯定会拿她来贬低他们家墨枭。
何怜荔一想到这里,就着急得不得了,这要是误会也就算了,偏偏叶清歌还被警察抓走扣留了,这不就坐实了她的公司真的出事了吗?
席锦杰也很着急,只是干着急也没用。
“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打不通,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难道他自己的媳妇闯这么大的祸,还得我亲自来给他们解决吗?”说到这里,席锦杰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席墨枭能够独立掌控集团后,他就慢慢的将集团下面所有的公司都放手,交给他来打理。
这小子不愧是他的种,虽然年轻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天赋异禀,很快就适应了公司的管理模式,而且整个集团在他的带领下,发展势头迅猛,一跃成为世界排名前三。
席锦杰在欣慰的同时,也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迅猛,于是放心的将集团交给他,自己渐渐的隐退。
一般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他都不会亲自出面,而且就算出什么事,席墨枭自己也能解决好。
于是这么多年,当年与他交好的那些商业伙伴,或者其他认识的熟人,他也都不怎么联系了。
现在这小子的媳妇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反而让他这个很久没有与帝都这边的警方联系的人,去帮他解决这件事?
席锦杰不仅是觉得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曾经与他有过接触的人,现在都在什么位置上。
况且,自从席墨枭掌管集团后,他就很少再管这边的事,若是让他们知道,他亲自去给儿媳妇保释,有些人必定会嗅出不同的八卦来,更加坐实了儿媳妇的公司出了问题,连席墨枭都保释不了,只能他这个做公公的亲自出马。
一想到这些后果,席锦杰就很是头疼,要不是马上就是他们两个的婚礼,他早就回江城去了,哪里还能被这些琐事烦恼。
何怜荔也沉默了下来,如果真让他们去帮忙解决,外面指不定会更加传得神乎其神,但若是去把叶清歌保释出来,又免不了别人的说道。
这可真是艰难的两难问题。
何怜荔想了想,亲自给席墨枭打电话,这回电话是打通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女人的声音,警告的说道:“先生,这里必须要保持安静,请您要打电话的话,出去外面打好吗?”
席墨枭冲那人说了些什么后,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这边的何怜荔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墨枭现在在哪里,怎么会不允许打电话呢?
她再拨过去想要问清楚他现在在哪里,然而这次,席墨枭的手机却直接关机了。
“这个小混蛋,他到底在做什么!何怜荔忍不住骂道。
旁边席锦杰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墨枭是小混蛋,那他就是大混蛋吗?
“兴许他现在有事,我们再等等吧!”席锦杰说道。
何怜荔朝他翻了个白眼:“等等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那些闲着没事可做的贵妇,亲自跑到他们家来嘲笑她,家里的儿媳妇还没有娶进门就进了局子吗?嘲笑他们席家家大业大,在帝都权势滔天,却没有办法将自己家的儿媳妇保释出来吗?
“不行,你还是亲自过去警局一趟,把叶清歌给我保释出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何怜荔有些蛮不讲理的道。
他们现在住在别墅这边,那些贵妇一时找不到他们,但是保不齐等会儿她们就打电话过来了。
席锦杰无奈又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本打算不管,交给席墨枭自己处理的,但现在看来,他再不去处理的话,光在家里,他就得被念叨死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行了吧!”他起身,撇了撇嘴背着手离开了别墅。
果果从席老夫人那边跑过来,看到爷爷要出门,忙花蝴蝶似的跑过去抱住了席锦杰的腿:“爷爷,你要去哪里?带果果一切出去好吗?果果想妈咪了!”
席锦杰看着脚下可爱柔嫩的小孙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拒绝了她的请求:“不行,爷爷还有事要做,不能带你一起出去,等你爸爸回家了,拖好他别让他出门,这样他就能陪你了。”
果果受到拒绝,虽然很不开心,但也没有继续纠缠,大眼睛忽闪忽闪,含着晶莹的泪光,嗲声嗲气的问:“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席锦杰被问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蹲下身来,扶住果果小小的两肩:“放心吧,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爷爷还有事,去跟萧索哥哥他们玩好吗?”
果果噘着小嘴点了点头,她身后,萧索和邓小伦同学两个正在为一件机器人玩具,商量着它的功能。
听到席锦杰喊道他的名字,萧索立即转过头来,把果果给喊走了。
家里有个带孩子的大哥哥还真是好啊!
席锦杰如此感叹道,趁着果果跟她的两个哥哥玩在一起时,他赶紧的偷偷溜出了家门。
医院里。
席墨枭等候在手术室外,与他一起的,是帝都的警察厅厅长査润翰。
“婉宁的手术还没有结束吗?”查润翰一把年纪了,昨天席墨枭去拜访他,恰好遇到来他家玩的林婉宁。
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谁知林婉宁突然发病,他们连忙将她送到医院来,先是一番忙碌的检查,然后是做手术。
林婉宁从小跟席墨枭他们一起长大,回国后,她的很多事情,都是席墨枭亲自给她处理的,所以她很依赖他,就算是躺在病床上,也要他陪着才肯乖乖地接受治疗。
本来昨晚的手术结束后,他们都可以回去休息了的,尤其是席墨枭,他昨天都是在手术室里,绷着神经守了她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