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
她今天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这么快就下班了?
“还没呢,今天的事情比较多。”叶清歌回道。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幼儿园接果果了,再不去,果果真的要闹翻天了,所以今天她不能跟席墨枭出去约会。
“把手头的事情放一放,我现在就过来接你,一起去吃个饭。”席墨枭的短信再次发过来。
叶清歌看到短信内容,不禁眉头紧蹙。
他马上就要过来了,她现在该怎么办?
逃?
脑海里忽然闪现这个逃字,心里也慢慢的生起了一个计划。
绝不能让席墨枭在公司找到她,否则今天她又得对果果食言了。
说到底,还是席墨枭太过霸道,确定关系后,几乎每天都不会放过她,搞得她现在都有些害怕见到他了。
最后的这条短信内容,叶清歌没有回复,而是赶紧收拾东西逃离开,免得被他捉住。
若是明天或者更晚些他问起来,大不了她说自己太忙,忘记了回复。
为自己的聪明点个赞,叶清歌抱着包包就下了楼,电梯才到大厅停下,她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心沉了下来,往外面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人群中间,那两个她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人。
“叶清歌在那儿,叶清歌你这个臭表子,你给我滚出来,我有话要问你!”男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恨不得冲上来打一架似的。
叶清歌镇定的站在原地,面上看上去平静无比,但心里还是被狠狠的吓了一跳的。
这个叶清俊就是个流氓混混,喊人都喊得这么有气势,真是吓死人了!
只是她前面有那么多人围着,还有保安帮忙赶人,她一点都不担心他真的能冲上来打她。
叶清歌将包包提在手上,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叶清俊声音冷冽的问道:“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目光又落向他身旁的叶清荷身上,微微蹙起了眉。
“清歌,你是怎么回事?爸爸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他赶出公司?你难道不记得,当初你爸爸去世,你年纪太小,是谁帮你管理公司的吗?”
叶清荷的声音依旧柔柔弱弱的,如果不是叶清歌仔细听,她还真听不到她在说话。
叶清歌面无表情的回答她:“堂姐,我为什么会将大伯赶出公司,理由不用我说,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你如果还有什么疑问,大可以让你爸爸把辞退的通知单给你看,你带着人来我这里闹,又是怎么一回事?”
公司里大多数人都不认得叶清荷两姐弟,不过听到叶清歌叫那个女人堂姐,他们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对姐弟是叶博康的儿女,这是不满叶清歌的决定,所以跑到公司来闹了。
叶清荷被她问得一滞,白皙的脸慢慢变红了,眼底也覆了一层浅浅的恼怒。
“清歌,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就算盛世是叔叔留给你的遗产,但这里面也有我爸爸的股份,还有他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经营盛世的心血,你这样就凭几条全勤单子就将他辞退,未免也太过于无情了吧!”
无情?叶清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堂姐,我之所以到现在还叫你一声堂姐,是因为以前你对我的照顾,在我被某些人欺负的时候,你站在我面前替我遮挡,我很感谢你。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张口胡说八道,颠倒是非的依傍!
我辞退叶博康,是因为他多次无视公司的规章制度,做出严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如果这些,都不能足够让我辞退他,那以后其他人跟风效仿,我是否也要不任性的将他们继续留下来祸害公司?
我叶清歌立志于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而不是一朵柔软可欺的圣母白莲花,如果连这样的害虫,我都能够容忍的话,那我才是天下第一大傻缺!”
“叶清歌,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你骂谁是害虫?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爸爸都敢骂,你给老子过来,看我不抽死你!”
叶清歌话刚落下,叶清俊便暴跳如雷,眼看着他身前的保安就要拽不住他,让他冲过来,叶清歌的身后,赵晓忠几个人匆匆跑了过来,冲着叶清俊喊了几声,从气势上逼退他。
“你做什么,这里是盛世公司,容不得你在这里撒野!”
赵晓忠和其他人都站在了叶清歌的身边,将她保护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叶清俊同仇敌忾:。
赵晓忠一声暴喝:“谁允许他们来这里撒泼的?还不快赶紧给我赶出去?”
在场的保安都不敢怠慢,都在拽着叶清俊出去。
“你们放开我,叶清歌,你出来给老子说清楚,别以为你被这一堆墙头狗护着,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给老子说清楚,我爸爸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下这么狠的毒手!”
叶清俊挣扎得很厉害,以至于围在他身边的人差点儿被他撞倒。
叶清荷焦急的看着有些失控的场面,赶紧拉住叶清俊让他不要吵闹,然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叶清俊安静了下来。
“你们都别碰我,我不嚷了还不行吗?”叶清俊一把推开他面前的保安,冷着一张脸靠在大堂的门上不出去。
“麻烦你们不要挡着我,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清歌说,我是她的堂姐,我身上又没有什么利器,难道我还能伤害她不成?”叶清荷对挡在她面前的保安说道。
尽管她说话时,人是愤怒的,可她的声音却依旧柔柔弱弱,听不出半点凶意,反倒让人对她少了几分警惕心。
但保安们依旧不敢放松,目光问询的往后看向叶清歌,似在征求她的意见。
叶清歌朝他们点了点头:“让她过来。”
今天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有些话她不跟他们说清楚的话,以叶清俊那暴躁的性子,非得把盛世闹翻天不可。
保安们得到允许,放叶清荷进去了,但是叶清俊依旧被挡在门外,谁叫他像条比特犬似的,看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