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住在一起

  清歌,你就不想我吗?
  叶清歌微微一怔,心脏再次被击中,如小鹿般乱撞,脸颊也红了一圈。
  她想他吗?
  大概是想的吧。
  只是这样的话,她羞于说出口,她跟他,毕竟还没有熟到什么话都能跟对方说的地步。
  席墨枭低头,眼中含着笑问她:“怎么?你是不想呢?还是害羞不好意思说?”
  叶清歌的脸更烫了,否认道:“我哪里有不好意思,我没想!”
  席墨枭更加愉悦的低笑了起来,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哑着声道:“你的脸这么烫,还说不想我,你们女人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
  叶清歌躲开脸去,不想让他这样触碰,她根本受不了他目光灼热的注视,飞快的说道:“你的车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站在这里,虽然现在天色已晚,但还是会有人从这里路过,她不想被人撞见,用审视的目光注视。
  席墨枭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已经让人开走了。”
  叶清歌微怒:“你让人开走了?那你怎么回去?”
  他们小区附近,一到晚上就很难打到车,席墨枭如果回不去的话,不是就要留下来吗?
  附近又没有旅馆,况且他的身上还有这么严重的伤。
  “谁说我要回去了?”席墨枭反问,抓住她的手,低着头摩挲着她的手指,“我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
  叶清歌吓了一跳,他今晚果然没打什么好主意,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安分。
  叶清歌语气严肃冷静的告诉他:“不可以!”
  “席墨枭,先不说我不是自己住,就算我是自己住,我也不可能留你在这里的,你身体的伤口那么深,都刺伤骨头了,你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留在医院养伤呢?”
  如果他不是果果的爸爸,如果他不是因为她受的伤,她才懒得管他呢!
  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谁会帮他爱惜?
  然浑然不拿自己伤口当回事的某人,其他的话他都可以当作耳边风,唯独这句“我不是自己住”,听得他皱起了眉。
  眼中的暖意退去,席墨枭开口说的话,带着几分急切的寒气:“你不是自己住?那还有谁跟你住在一起?是男的还是女的?”
  叶清歌被他劈头盖脸的问话搞得有些懵,很快她便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脑袋一转,故意气他的回答道:“男的,不行吗?”
  席墨枭眸光一冷,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倏地扼住了她的下颌:“叶清歌,我好像警告过你,在我们结束合作之前,你不能跟别人谈恋爱,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的手就像钢铁一样,生生的桎梏得她的下巴好疼。
  叶清歌用力掰开他的手,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她清澈灵动的眼里,因为疼痛而浸出了一层泪光。
  席墨枭忍着怒火,松开了手,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康复,走路都成问题,抱着她,身体更是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跌倒下去一样。
  叶清歌惊心动魄的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肩上的衣服,看着遥不可及的地面,她吓得声音都变了:“席墨枭,你疯了吗?快把我放下来!”
  这样,他背后的伤口都会崩开的!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就要喊了!”
  席墨枭压根不在乎她喊什么,大步带着她往后面的凉亭走去,此时此刻,那里是最好的幽会场所。
  到达凉亭后,席墨枭不管不顾的将她放在了红漆木的长椅上,热吻随之覆盖下来。
  他的吻又凶又急,霸道又强势的似要将她拆吞入腹。
  叶清歌被他吻得有些招架不住,在他凶猛的进攻下,身体渐渐变得酥麻发软。
  到最后,她的手不自觉的向上,揪住了他腰部两侧的衣服。
  直到叶清歌快要窒息,席墨枭才慢慢停了下来,大手将她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抚开,隐藏在黑夜中的双眸讳莫如深的看着她。
  “你刚才的话,是不是骗我的?”他喘息着,鼻唇距离她才不到五厘米远,他身体不堪负荷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叶清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到处都散发着高温的热气,听闻他的问话,她将头侧向一边,不想看他。
  “说,是不是骗我的?”席墨枭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叶清歌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无理取闹极了。
  她郁结于心,不想开口跟他说话,可又受不住他的逼问,只好妥协:“是,是骗你的,满意了吧?”
  席墨枭的神色轻松了几分,随即又问道:“那你现在跟谁住在一起?”
  她是即将成为他女朋友的人,她的事情,他有必要完全弄清楚,决不允许她跟那些不清不楚的人住在一起。
  有必要的话,给她买一套房作为他们的爱巢,也不是不可以。
  叶清歌就很头疼了,这个问题,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跟我闺蜜,我们中学就在一起玩得很好的闺蜜,你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叶清歌叹了一口气,眉心微皱,他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沉重,“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吧?”
  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万一明天小区的公告栏里,出现今晚的新闻怎么办?
  她可不想牺牲自我,供那些没事做的大爷大妈们闲谈批判呢!
  席墨枭眼里的最后一丝冷意退去,他的手用力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然一用力,他便疼得闷哼了一声,更沉的跌落了下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你干嘛?”叶清歌被他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刚想说些什么,手指尖突然触碰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意识到什么,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盯住他:“你……你的伤口崩开了?”
  席墨枭的脑门上隐隐有一层薄汗,脸色苍白如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吓人。
  叶清歌吓坏了,颤着声音,配合着扶他在长椅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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