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上官栖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所做的那些事的。项宇当然也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承认他做了一些什么事。
项宇就这样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来,上官栖肯定是要否认的,而且他看得出来,项宇好像真的已经掌握了自己用绒花草的证据。
上官栖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知道不能够大意,要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的一世英名或许就毁于一旦了,所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不能让这个人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今天你来这里总不会就只是为了来说这一句话吧。”
上官栖人仍然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问项宇,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说,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说呢?上官家这么多的人,甚至还有一些是其他宗门的人。
“上官宗主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有说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我今天之所以会来,不过就想要看一下绒花草有什么样的威力,现在知道了威力确实是挺大的。”
上官栖才不会相信他真的就只是想要来试探一下他。
“看你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怎么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有机会再见。”
项宇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在他的面前消失了无影无踪,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是说他来无影去无踪吧,刚才来的时候那么高调,现在就这么消失了。
其他人也发现这人就凭空消失了,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用力地揉了一下眼睛,再看一下现场,真的没有看到项宇了。
只有风吹过的时候,几片树叶凄惨地飘飞着。
上官栖一个人站在比武台的中间显得有点凄惨,而且看到的那个样子,也是没有想到他面前的人居然会凭空消失,他整个人一只手还在前面,好像是凭空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上官家的人很快就上前去询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宗主,你还好吧,混沌之主是来干什么的,他该不会是来耀武扬威的吧?”
上官栖当然不会说,混沌之主就只是想要来试探一下绒花草有什么样的威力。
已经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只要顺着这人的话接下去就行,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样子。
上官家或者其他宗门的人更是愤怒,没有想到这个人已经嚣张到这个地步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闯进来,明目张胆的把上官栖打败了之后直接在他们面前消失。
“我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来的,果然还是和我想象的一样,他就是来这里向我们炫耀的。”
“对呀,我还在想着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能够联手逼问他,这样就知道无尽之镜的下落了,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人们又开始剧烈的讨论起来,就好像这件事情他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却缺少了那么一点机会而已。
上官栖知道这些人是在拐着弯的埋怨他,说他明明和项宇离得那么近,为什么没有抓住他?
“你们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吗?他用的是失传已久的宝物画廊离开的。”
上官栖等其他人争论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适当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果然人们听到这句话立刻就闭嘴了,要真的利用画廊的话,就算他们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会找到人家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就算他再怎么厉害,空间转移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总算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们偷了无尽之镜之后能够凭空消失了?”
大家总算是能够想通他们在密室里面是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两个能够确定无尽之镜肯定就在混沌之主他们哪里。
“上官宗门,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你好像输了吧,你不是已经说了吗?你输了的话会让出你们上官家宗门之首的第个称号,你真的打算把这个位置让给混沌之主吧。”
另外一个宗门的人问上官栖,在场的人听到他这句话之后都沉默了,该不会真的要把这个位置给让出去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们一直以来最瞧不起的就是混沌之主他们这一波人。
现在一听说很有可能那些人会统领他们整个宗门就觉得十分不服气,凭什么?他们都是一些歪门邪道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他们宗门之首。
“抱歉,我也没有想到他已经恢复到他巅峰时期了,你们也知道的,他巅峰时期的时候不要说我一个人了,就连我们在场的人很有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相信你们其他人也是看到了的,他今天其实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让我太难堪。”
“呵,这么些年我一直认为自己就是最厉害的一直潜心修炼,肯定是没有人能够赢过我,现在终生知道什么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既然是我说出去的承诺,我就一定会进行到底,混沌之主他真的想要成为宗门之首的话,我也不能多说一些什么,到时候你们要是不同意,你们就看着办吧,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一些什么,免得人家说我出尔反尔。”
上官栖已经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其他人看他这个样子,知道这人好像真的打算让出来。
所有人都开始怕了,上官家成为宗门之首的话,他们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接受的,心里面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总比让混沌之主他们那些人做宗门之首的好。
“上官宗门,你可别这么想,你当时说的是你们上官家或其他宗门的人,可没有说其他门派的,所以我们就是活不承认这件事情就行,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够把我们怎么样,再厉害那又怎样,他总不能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