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恩怨
南齐听完这句话之后,果然情绪有了很大的波动,虽然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了解他的项宇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人和刚才已经不一样了。
“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那个老不死的就知道偏袒你,他把他毕生所学都全部传授给你,然后我呢,他居然说我还心浮气躁不适合学太多的功夫,叫我先去面壁思过,你觉得这公平吗?”
“每一次他都会夸你,但我从来就没有得到他的好脸色,每一次都只是严厉的斥责。”
“在他的眼中,你就是一个有天赋有能力性格好有什么都会的人,然而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没天赋什么都没有,又不懂事的小屁孩。”
南齐几乎是开始撕心裂肺地开始抱怨,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该不会他就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才会针对项宇吧!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才在你成年之后想尽方法在他晋级的时候让他元气大伤,然后再魂飞魄散吗?”
项宇问得很冷静,但在场的其他人一点都不冷静,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呀,这可以说是算得上上千年的恩怨了吧,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是同一个师傅。
以前的时候不是说是好朋友吗?现在怎么又变成师兄弟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是那个老头自找的,谁叫他那么的偏心。”
南齐说得理所当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好像都是对的一样,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这样的人也不知道那些专门的人怎么就把他视为正义的代表。
项宇直接走过去几拳打在他的脸上,其他人能够看得出来,被打的人其实有还手的能力的,但他没有。
所以人对南齐直接站在那里挨打,觉得有点奇怪,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他们能够理解,但是换做这个在背后策划了这么多事情的大佬,他们是真不敢相信。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你欺骗我可以,但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师傅,他当初对我们两个人那么的好,你说他对你不好,他是在谴责你,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谴责你吗?”
项宇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压抑。
“以前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但是你的性子太急躁,他害怕有一天你会把你所有学到的东西用在不该用的途径上。”
项宇想起以前他们家师傅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觉得当时还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他总算明白了,他们的师傅看人还真挺准。
“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师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后来呢,后来你都做了一些什么,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让他元气大伤,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吧。”
“他受伤之后,我告诉他说我看到他在晋升的时候,你在一边鬼鬼祟祟的,他说他知道,不过这件事情不怨你,你有你自己的想法。”
项宇把当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所以现在你知道师傅为什么很多修为的方法都没有教给你了吗?那是因为你心术不正,他怕你走火入魔,怕你误入歧途。”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好像是在自问面前的人。
“哈哈哈,笑话,你简直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笑话,你不是说师傅怕我走火入魔吗?但是现在有心魔的是你,走火入魔的也是你,根本就不是我。”
南齐现在哪里还有那一种正气代表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开始疯疯癫癫的笑起来。
“你还是要逼出我做出事情的真相吗?要不是你在我我们的院子里面种下幻化谷,你以为我会有心魔会走火入魔吗?”
南齐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原来这个人知道所有的一切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知道呢,不过也对,南门雅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在你身边,估计早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了,没错,就是为了让你有心魔。”
“我才特地在院子里面种下幻化谷的,最后这东西也没有让我失望,确实让你有了心魔,也让宗门的人讨厌你了。”
倒是承认得坦坦荡荡一点都没有遮掩。
“所以现在你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做了,你还差什么吗?”
项宇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在下逐客令。
“其实也不差什么了,就差你这一条命,不过你放心吧,暂时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今天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咱们有时间再聊。”
南齐这人变脸变得还挺快的,刚才还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现在又变成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让围观的人目瞪口呆。
“对了,最后再奉劝你们这些人几句,你们真的打算跟着他了吗?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要是及时弃暗投明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让你们继续快快乐乐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南齐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围观了这些人,好心的提醒他们。
“多谢你的提醒,要不要弃暗投明,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在我看来跟着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南门灵云霸气回应。
南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我现在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看上你了,要是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看上你的。”
在项宇彻底发飙之前这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人是个疯子吗?我觉得他也太丧心病狂了,咱们还是小心一点。”
秦棋感觉刚才那个人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毒蛇一样。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南门灵云垂下眼眸,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几步走过去拉了一下项宇的手。
担心地问他,“你还好吧?”
项宇怕她担心,把她手握住十指相扣。
“放心吧,这些事情我早就已经知道了的,说出来也没太大的感觉。”
他虽然已经这样说了,但在场的人们还是比较担心他,不过都表现的很隐晦。